蘇泓琛兩人走了以后,譚桑榆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翻著雜志,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沙發(fā)縫隙中有一塊深色手帕,朝洗手間喊道。
譚桑榆霜姐姐,你出來一下。
顧月霜從洗手間探出半邊身子,手上還帶著泡沫。
顧月霜小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譚桑榆不是的,霜姐姐你先洗手吧,我發(fā)現(xiàn)這沙發(fā)上有一塊手帕,也不知道是誰的?
顧月霜哦。
顧月霜應(yīng)了一聲后將身子收了回去,擦干手才走了出來。
顧月霜這么深的手帕顏色想來應(yīng)該是蘇公子或者裴少帥的。
譚桑榆霜姐姐,你看看上面有沒有什么標(biāo)記?
顧月霜見正面并無什么便又翻了個面,只見左下角繡了一個“蘇”字。
顧月霜是蘇公子的。
譚桑榆聽聞有些失落,她剛還一直祈禱希望是裴紹鈞遺留下的。
譚桑榆哦,好吧。
顧月霜聽出譚桑榆語氣中的失落,打趣道。
顧月霜是不是很失望不是裴少帥的。
譚桑榆我上次去看看姐姐的電影把給裴公子準(zhǔn)備的禮物不小心丟了,我還想著這塊手帕要是他的我就可以借此約他出來。
顧月霜用手輕輕敲了敲譚桑榆的小腦袋。
顧月霜也不知道你這腦子里現(xiàn)在都裝著些什么點子。
譚桑榆霜姐姐,疼。
譚桑榆揉了揉剛被顧月霜敲過的地方,撒嬌道。
顧月霜你呀,可別在我面前撒嬌,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留著給裴少帥吧!
譚桑榆霜姐姐,你又打趣我
顧月霜好了,不笑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扶你去洗漱。
譚桑榆謝謝霜姐姐。
那邊蘇泓琛和裴紹鈞有說有笑的將車開回了蘇公館,可一進(jìn)院門,蘇泓琛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還沒等蘇泓琛和裴紹鈞兩人反應(yīng)過來,蘇公館的大門就被上了鎖,隨后就從四處涌出來不少士兵。
裴紹鈞泓琛,什么情況?
眼看情況不對,裴紹鈞急忙開口問道。心里則想莫不是費總董的事被人查了出來,現(xiàn)在來找蘇泓琛算賬。
蘇泓琛我不知道呀!真是的,大過年的都不讓人舒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泓琛雖然知道情況不太友好但也不怕,從容的從車上下來。
蘇照從士兵身后鉆出來,看見蘇泓琛回來,忙開了口。
蘇照少帥,你回來了。
蘇泓琛見蘇照完好無缺的站在那便知道沒什么大事,起碼沒有生命危險。
蘇泓琛蘇照,這怎么回事?
蘇照這是從晉陽和北平來的人。
裴紹鈞定眼瞧了瞧,這才看出有些兵穿的是自家的制服。
蘇照兩位少帥,兩位督軍請你們回家過年。
蘇泓琛什么?
裴紹鈞什么?
蘇泓琛和裴紹鈞氣呼呼的走進(jìn)了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蘇泓琛明明記得蘇督軍答應(yīng)他今年可以不回去過年,這怎么突然就出爾反爾。再者說自己都十幾年沒回家過過年,今年那老頭子抽什么風(fēng)。
不過,蘇泓琛有些好奇裴紹鈞他爹這又是哪一出。
蘇泓琛老裴,我記得你不是給我說你給你爹說好了嗎?
裴紹鈞我是說好了,但他們朝令夕改的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
蘇泓琛這怎么辦?
蘇泓琛打心眼里不想回去,不止是因為顧月霜,更因為一想到那個家他就渾身難受。
蘇泓琛老裴,要不咱們逃吧?
裴紹鈞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蘇泓琛,搖了搖頭。
蘇泓琛我知道,我也就是緩解一下氣氛。
蘇泓琛和裴紹鈞并肩站在窗戶邊看著被士兵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蘇公館,只能無奈地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日,蘇泓琛和裴紹鈞在重兵押送下從蘇公館前往火車站。
臨上火車之前,兩個難兄難弟相互給對方打了氣。
裴紹鈞泓琛,沒事。你就熬幾天,等過了年咱們上海再見。
蘇泓琛老裴,還沒給你說一聲,新年快樂!
裴紹鈞新年快樂!
說完,蘇泓琛先目送裴紹鈞上了前往北平的火車,自己則等下一列開往晉陽的列車。
蘇泓琛不知道的是,他在火車站等車的時候,顧月霜來了蘇公館。
顧月霜看著偌大的蘇公館大門緊閉只有兩個士兵在哨房站著。
顧月霜您好,請問蘇公子在嗎?
萬能配角(哨兵)你是誰?找我們少帥有何事?
顧月霜我是蘇公子的朋友,他把東西遺漏在我那,我給他送過來。
萬能配角(哨兵)我們少帥已經(jīng)坐車去了火車站,準(zhǔn)備啟程回晉陽。
顧月霜回晉陽?謝謝你了。
其中一名哨兵看著遠(yuǎn)去的顧月霜給旁邊人說道,怕又是哪個鐘情咱少帥的人。
顧月霜看了看手包里那方深色的帕子,沒辦法只好自己先收著等蘇泓琛回來再說。
可顧月霜轉(zhuǎn)念一想這蘇泓琛明明告訴過她他是留在上海過年的,這怎么轉(zhuǎn)眼就又回了晉陽。
顧月霜不無懷疑的感覺蘇泓琛可能是拿自己尋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