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過后,上藥是最累的時候,好在今日林易已暈了過去。
等林易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第二日早上8點,拖著殘軀,把病情分析又改了一下。
下午3點,是檢驗最終成果的時候,忍著臀上蝕骨的癢痛,林易在三尺講臺上講著,精湛的文學(xué)功底以及良好的教養(yǎng),迷倒了講臺下面的少男少女們。
大學(xué)本就不存在秘密,很快校長便知道了有這么一個在外國留學(xué)一半歸來的醫(yī)學(xué)生,講課如魚得水,讓人聽他的課是種聽覺和視覺上的雙重享受。
再加上林駿是襄陽大學(xué)的青年骨干教師,他的弟弟,又怎會差呢?
于是乎,校長力排眾議,讓林易和他哥做起了同事。
收到入職通知的那一剎那,林駿在書房里看書,林易敲門進去,“哥,謝謝您,沒有您,哪有我的今天啊!您不光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生命中的嚴師啊!”
林駿輕輕敲了敲弟弟的鼻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