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發(fā)現(xiàn)譚玹霖和吳向應(yīng)的計劃實施,局面已成定局,徐伯鈞不得不把上海的權(quán)利放給吳向應(yīng)后,他和裴勛這才重視了起來。
裴勛沒用的小子。
裴勛不禁罵了一句,注意到徐伯鈞的眼神,他立即又補(bǔ)充了一句。
裴勛裴紹鈞那小子。
徐伯鈞好一出請君入甕啊。
沒想到這譚家的小子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心計,光耀和他比果然還是太嫩了。
但是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也沒有辦法了,這個虧他只好自己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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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耀、蘇泓琛和裴紹鈞三人終于被放了出來,他們一出來,就見顧月霜和沐婉卿站在車子前等著他們。
徐光耀霜兒,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徐光耀迅速來到顧月霜面前,擔(dān)心地打量了一下她全身,見她搖了搖頭,他這才放心了不少。
她并不是因為不想讓他擔(dān)心才這么說的,不同于那幾個人整天黑著臉“吃牢飯”,她這幾天玩得還挺開心的。
譚玹霖帶著她幾乎把上海都走了個遍,除了他不在時不讓她隨意出來,都還挺不錯的。
也是因為這幾天的相處,她對他的印象也扭轉(zhuǎn)了不少。
他人也挺不錯的,很體貼,路上見到需要幫助的人也會主動上前。
沐婉卿有沐家的車來接她了,她和顧月霜兩個人在一旁還說了好些時間的悄悄話。
上車前,譚玹霖還沖著蘇泓琛笑了笑,令他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瞪了他一眼。
他只不過是想認(rèn)同一下他罷了,跟著上輩子從他那里學(xué)到的“烈女怕纏郎”“浪漫至死不渝”理論,他可是把自己在霜兒心里的形象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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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和徐伯鈞、裴勛二人會和之后,他們才了解到了譚玹霖做了些什么,蘇泓琛和裴紹鈞有些驚訝,徐光耀倒是早有準(zhǔn)備,不太詫異。
裴紹鈞被裴勛臭罵了一頓,徐伯鈞雖然沒有罵徐光耀,但也同他語重心長地聊了許久。
當(dāng)然,他們心照不宣的是,這些事都不是在顧月霜面前說的。在他們看來,小公主受了驚嚇,應(yīng)該好好休息才是,這些事就不用她操心了。
要是這些事情還要靠她一個女孩子家家來擔(dān)憂,那他們男人豈不是太沒用了。
裴紹鈞已經(jīng)被裴勛拎到他住的地方去了,蘇泓琛也走了,徐光耀也被禁閉一晚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晚飯時間,徐伯鈞敲響了顧月霜的房門。
徐伯鈞霜兒,吃飯了。
顧月霜好的,爸爸,我馬上就來。
把門打開后,她又折回去把自己的畫筆一一收好,這才跟著他下樓。
顧月霜哥哥呢?
徐伯鈞他有事去了。
不見哥哥,她有些疑惑,徐伯鈞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地隨口說了一句。
她點了點頭,隨后用餐時他頻頻給她夾菜,很快她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顧月霜爸爸,您自己吃吧,太多了。
徐伯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著那一碗他的杰作,倒是沒有再繼續(xù)夾了。
顧月霜放心吧,爸爸,我沒受什么委屈。
她知道他是擔(dān)心自己,于是對他粲然一笑,慢慢吃起了那“滿滿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