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他們的位置好像被調(diào)換了,變成了徐光耀看見顧月霜頻頻有些閃躲了。
兩人之間的這種變化徐伯鈞自己也注意到了,他還十分好奇地多看了看兩個(gè)人。
他這幾天也釋懷了,位子被奪了就奪了吧,反正之后也要傳給他的,自己也差不多快到可以退休的年齡了。
至于光耀和霜兒的事,他就不摻和了,他老了,隨便他們年輕人吧。
忙碌了幾十年了,他現(xiàn)在,也想好好放松放松、享享福了。
顧月霜父親,您在這兒呢。
他正思考著,身邊的沙發(fā)墊就陷了下去,隨后就傳來了顧月霜軟軟的聲音。
徐伯鈞霜兒找為父是有什么事嗎?
顧月霜沒事就不能來找父親嗎?
她裝作難過的樣子,挽住了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伯鈞摸了摸她的頭,雖然面上不顯,但心里還是十分受用的。
都怪他這個(gè)父親魅力太大了,女兒太會撒嬌了怎么辦?
徐伯鈞自然是可以的,我歡迎還來不及,霜兒當(dāng)然想什么時(shí)候找為父就什么時(shí)候找。
顧月霜父親,霜兒知道您現(xiàn)在得空了,不如,您帶霜兒去廟里拜拜吧,我還沒去過寺廟呢!
顧月霜說著自己的想法,眨巴著那雙大大的杏眼。
徐伯鈞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個(gè)手下就進(jìn)來了。
#徐伯鈞什么事?
面對屬下,他那和藹溫柔的氣息便收了,徒留她一個(gè)人在這里。
手下督、老爺,譚公子來了,正在門外候著,您看?
徐伯鈞譚玹霖?
手下是。
徐伯鈞請進(jìn)來吧。
徐伯鈞的面色嚴(yán)肅了些許,一旁的顧月霜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她想到了前幾日他在院子里的“喊話”。
顧月霜父親,那我先上樓了。
徐伯鈞好,去吧。
徐伯鈞顯然也是不愿意讓顧月霜和譚玹霖接觸的,那條大尾巴狼可不安好心,而且他的心思連他也猜不透。
譚玹霖顧小姐這是要上樓?是不歡迎譚某嗎?
她剛起身走到樓梯口,身后忽然就傳來了譚玹霖的聲音,她下意識就轉(zhuǎn)身看去,便看到他那一臉的委屈和受傷。
顧月霜沒有。
看到他的模樣,她脫口而出,下一秒,她就見他的眼睛好似發(fā)光了一般,變得亮晶晶的。
譚玹霖那顧小姐就別上樓了,剛巧,譚某初來越城,顧小姐能否帶我逛一逛?
她沉默著,好似思考了起來,沒有說話。
譚玹霖譚某在這里只熟識顧小姐一人,如果不愿,那就算了吧,譚某唐突了。
說著,他的表情又變得落寞了起來,但隨后又強(qiáng)顏歡笑,似乎不想讓她為難。
顧月霜沒有不愿,我?guī)闳ァ?/p>
之前在上海,他也帶著她玩了個(gè)遍,就當(dāng)是回報(bào)上次他的善意吧。
而且,她也確實(shí)好久沒有正兒八經(jīng)逛過越城了。
譚玹霖那譚某就先謝過顧小姐了。
顧月霜不客氣。
被他這么一打岔,她也沒繼續(xù)上樓了,索性又走到了徐伯鈞身邊的沙發(fā),坐了下來。
反正也遇到了,離不離開也沒什么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