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漸陽笑,“六弟,若派寧將軍出去,豈不是說我朝中以無可用之人了嗎?你這要其他的武將置于何地?”柳淵郢本就是是個讀書人,支持他都也多是文官,這武官一半以上都是支持司漸陽,剩下的文官有一部分就是思韻的父親的門生,最近思韻的事情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她父親這些門生也沒有想要幫著的意思,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討論。
柳淵郢恭敬的對著皇位上的人,行了一禮,“父皇,如此戰(zhàn)敗紛爭不斷,望父皇三思,”龍椅上的中年男人,最近氣色很好,但若有人把脈,只知道他時日無多,皇位上的人看了司漸陽一眼, “你六弟說的有理,此戰(zhàn)只能勝不能敗,你知曉嗎?”
司漸陽嘴巴抿著,低著頭,“父皇兒臣知曉了,”皇帝點點頭就喊了寧恒出列,讓他領(lǐng)二十萬將士奔赴戰(zhàn)場,平反賊。
寧恒剛剛接到圣旨之時,也楞了一下,他從腰側(cè)拿出了一個小瓶,小瓶中的藥已經(jīng)不多了,他嘗試過去找太醫(yī)配解藥,沒想到連毒藥是什么都摸不清楚,何談解藥。
其實也怪蘇卿,總喜歡看些雜記,這株靈芝就是從雜記之中找到的,其實她也只是去碰運(yùn)氣,誰知道她氣運(yùn)那么好,大概用她那個喜歡看小說的小姐妹說都就是天選之子,氣運(yùn)加身之人,也就是女主角。
寧恒接下了圣旨,他身里有疾,不能說,他和父親太清楚那個狗皇帝的心理,若是他知道必要查清楚來龍去脈,他賭不起。
他入夜之后帶上了暗衛(wèi),直奔蘇卿原來的院子,院子已經(jīng)人去樓空,看起來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住人了,他又派人去查發(fā)現(xiàn)院子地契也已經(jīng)在人伢子手上了。
他氣的把手中的茶盞扔了出去,“這谷主心思歹毒,早就算好了,”說完口中就有鮮血溢出來。
突然一個丫鬟樣子的人跑上來,跪在門口,“二公子不好了,小姐又自殺了,”旁邊的侍從遞上了帕子,他仔細(xì)的擦干凈了嘴角的血。
走到了一個院子里,院子里燈火通明,丫鬟婆子吵吵鬧鬧的,寧恒之走到屋子里面看著正在上吊的妹妹,“你若想死,我就不必花那么多心思救你了,退下,”
一聲怒吼之后嘈雜聲消失,丫鬟婆子都急急忙忙的下去了,屋子空了,粱上的白綾晃著,思韻站在凳子上,看著眼前的哥哥,她很害怕。
但眼淚卻留了出來,“哥哥,我……嗚嗚……我臉毀了,……治不好了,我怎么辦啊……我后半輩子毀了,”她低低的哭著,很可憐,寧恒之站門口冷冷的看著沒有上前的意思。
“寧思韻,你覺得你在司漸陽面前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有用嗎?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還是對司漸陽動情了?”寧思韻手松開了捂住的臉,眼角還掛著淚水。
“哥哥,”喊出了一句話之后就不敢再說話了,寧恒之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把嘴巴里的血腥沖淡了些,“臉毀了,又不是命沒了我會替人給你尋到方法,你急什么尋死覓活的到底該是便宜了誰?”
寧思韻眼里的瘋狂盡數(shù)退去,她走進(jìn)對著寧恒之行了一禮,“哥哥,這些日子是思韻胡鬧了,”寧恒之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你也知道你自己在胡鬧,好好洗洗,這樣瘋瘋癲癲像什么樣子,”說完就往外走去,丫鬟婆子們都跪在院子外面的路上。
寧恒之看著他們,眼神一飄,不咸不淡的看著他們,“若小姐再鬧就不必攔著她了,進(jìn)去伺候她沐浴,”
說完就離開了,手下也找來了思韻的藥方,就是蘇卿給他的那張藥方,藥方上的藥材已經(jīng)被太醫(yī)看過了,并沒有什么問題,但他也嘗試著喝過,對身體里的毒素一點用都沒有。
他突然想起來,那醫(yī)仙谷谷主給了一味藥引,可惜都被吃光了,他自己的藥丸也拿去研究了一顆,哪些廢物沒有一個是讓人安心的,居然都查不出成分。
他想了一下,走進(jìn)了書房,在書架前停了下來,按動了一個東西,一條長長的暗道出現(xiàn)了,他拿上了燭臺,就往里面走去。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暗道的盡頭是一山洞的入口,他走出洞口,外面樹木蒼綠,他又往右走了百里。
百里之處有幾座房舍點著燈籠,看著倒是別有一番意味,他走到房舍門前,敲了敲門,里面有個老人打開看見是他,打開了門讓他進(jìn)去。
老人也同他說話,“公子,怎么這么晚到,這里來,”寧恒之有些苦笑,“我來找爹,商量一些事情,我爹睡了沒有?”
老人慈祥的笑了笑,搖搖頭,“老爺還沒睡下,你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
說著就到了一個還點著燈的房間前面,老人敲了敲門,“老爺,公子來了,”里面的有個聲音響起來,“進(jìn)來吧,”
寧恒之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坐在椅子是看著書,他走到他面前就跪了下去,“父親,孩兒辜負(fù)你所托,”
老人把書輕輕放下,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你也該吃些虧了,此事也不能怪你,誰也不不敢相信,那醫(yī)仙谷谷主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p>
以前他們在醫(yī)仙谷也插了暗樁,那時醫(yī)仙谷主還是年輕的醫(yī)者,對于這些人,他也以良善待之,外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慈悲濟(jì)世,現(xiàn)在卻想時光如梭,倒是沒想到他變成了這樣的人。
他們也不該想想,利用歐陽家的幼子間接害死了他的女兒,還想殺了他的孫子孫女,是個人都不會對這樣的事情釋懷吧,雖然沒有直接害死,但造成這一切的就是眼前之人的手筆,你還欺盼人家對你有多好。
寧恒之跪在地上又開口,“孩兒的毒未解,現(xiàn)在武功半廢,妹妹的臉孩兒還在找人醫(yī)治,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醫(yī)治”老人嘆了口氣,“你妹妹沒有鬧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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