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在房間了走來走去,最后目光定向了桌子上的一串佛珠,她從懷里掏出手帕包住佛珠。
拿到了皇帝的面前問她,“這佛珠是誰送給陛下的,”皇帝看了一眼,有些質(zhì)疑蘇卿的醫(yī)術(shù)。
“谷主,你珠子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驗過了,并沒有毒,你還是放下吧,”
蘇卿拿著那串佛珠,點點頭,“確實,沒有什么毒,還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語氣里也帶上了肯定,也表示認(rèn)同皇帝的話。
她把佛珠遞給了覓竹,覓竹在佛珠上輕嗅了一下,又聞了一股空氣中迷蔓的花香,點了點頭。
姜彥也看出老了端倪,三人誰也沒有向皇帝解釋什么,蘇卿從懷里掏出來一瓶藥,“陛下,這是解藥,你服用了之后就會變好,”
她還叮囑了一句,“院子里的花太香了,不利于睡眠,還是換一換吧?!?/p>
“最后再提醒你一句,你是中毒,這次有二皇女的恩情在我才來的,下次再中毒,我便不會再來了,你好自為之,”
若是不看在瑤橘的面子上,也是現(xiàn)在關(guān)鍵時期,她不能死,她才不插手這么一個疑心病重的女人死活。
說完之后,姜彥對著皇帝告退,領(lǐng)著兩人出宮去了,皇帝久久的坐在原地不說話,這佛珠是月楚茗送的。
院子里的樹木花草本不是這樣,但是自己一直跟到大的宮女提醒了她幾句,她也才覺得太過單調(diào),才種了這種樹木。
一切都一切都是有跡可循,她果然等不著了,以前她總覺得二女兒才是最讓人忌憚的,所以才會允許月楚茗對她出手。
可以說造成她死亡,她也有著間接的關(guān)系,月楚茗如今能把手伸到她身邊也是她給月楚茗受意的。
她打開藥瓶吞了兩粒藥丸,對著外面喊了幾聲,侍衛(wèi)就進(jìn)來了,她讓人把外面的花草都鏟除的時候,進(jìn)來的那個姑姑情緒就不太對勁了。
“陛下,那花草長的如此之好,為何要鏟除,”皇帝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這花開的太艷,在院中招搖,”
“好似如人一般生了二心,開的如此嬌艷,朕不喜歡有了二心東西,自然是要鏟除干凈,”
這句話一出,她的身子抖了抖,“陛下不喜,鏟了也便是,”
皇帝點點頭,也不再說什么,她確實兩股戰(zhàn)戰(zhàn),背后冒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瑤橘看著劉季送出來的消息,眼里有情緒在翻涌。
大公主府
月楚茗醒來后,頭有些昏沉,屋子里的熏香已經(jīng)熄滅,窗子半開,屋子里味道混雜,有些難聞。
劉季已經(jīng)在床的一側(cè)看起來書籍,看見她醒來,嘴角帶上了笑意,“大皇女,可是累到了,”他溫柔話語的問候,兩人的相處方式有些像夫妻。
這個認(rèn)知讓月楚茗楞了楞神,看著他到底還是沒說什么重話,“晚上我會到你院中,”她下了床就對著外面的丫鬟吩咐,沐浴更衣。
剛剛沐浴完,外面有有人來找她,她便去了書房,劉季能在一眾的男寵之中最為得寵還是有些能力的。
比如他可以放的下驕傲,他很懂得揣測月楚茗的內(nèi)心是怎么想的,他也懂得控制分寸,在這公主府里,多得是人打探消息。
但他會懂得分寸,比如她的書房,他從未去過,也不曾好奇,她有些什么秘密,從不去窺探。
月楚茗也明白他家中勢力微小,并不會對造成什么影響,也樂意寵著他,加上他也是個老實性子,對他的防備之心不太大。
相反那些費盡心思打聽消息的人,還是沒有他知道的多,因為他老實從未透露過月楚茗任何人消息。
現(xiàn)在自己的母家全數(shù)被殺,他也不與外面權(quán)臣交好,也不樂意出門去接觸別人,所以月楚茗很多事情都是當(dāng)著他的面吩咐的。
劉季出了屋子籠了籠身上的披風(fēng)就往自己住的小院子走回去,身后跟著的依舊是從前的那個小少年。
他替劉季撐著傘,“公子可算是苦盡甘來了,不用再過苦日子了,前段時間公子病的我都已經(jīng)以為公子就要命喪黃泉,還好有了大夫,”
劉季看著細(xì)雨綿綿,心里也多了幾分惆悵,兩人還沒走到自己住的地方,就聽到了幾個男寵的聲音響起來。
劉季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如他們的,在幾人叫住之前就見了禮,“見過,字公子,李公子,言公子?!?/p>
幾個男人看著他,字言衷的面色有些不好,語氣也有些沖,“大皇女人在何處?”
劉季剛剛從她的院子里出來肯定是知道她在何處的,字言衷已經(jīng)有好幾日不曾被大皇女召見了。
他的母親在家里的地位本就不好,他也是個庶子,若籠絡(luò)不住大皇女的心,他的母親和她都不會有好下場。
劉季不答話,只是安靜的站著,許久不見他回答,字言衷的臉色也黑了下來,“劉兄這是什么意思?”
旁邊幾個男寵也眼神不善的盯著他,他們都心里明白,能被自己家里人送到別人床上當(dāng)男寵,自己也就是被家里人拋棄的。
若在這府里還得不到大皇女的寵愛,獲取不到消息,或者從大皇女身上為自己的家族謀求不到利益,那就會被家族拋棄。
這劉季可是之前一直奪走大部分大皇女的寵愛,現(xiàn)在他又得寵了,幾人心里都多少有些不高興。
劉季緊抿著嘴唇不說話,字言衷看著他的樣子,心里的怨氣也起來了,聲音也尖銳刺耳了幾分,“劉兄是看不起我?”
旁邊幾個男寵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幾人之中身份最高的就是字言衷,家里的父親是有實權(quán)的官員。
幾人嘴皮子也不是好的,當(dāng)即就開始挑撥離間,穿著藍(lán)衣服的男人搖著折扇,“劉兄不會是想一個獨得大皇女的寵愛,所以才不肯說?!?/p>
另一個穿著紫衣,手背在身后,“劉兄這不是恃寵而驕,竟然連我們都不放在眼里了,看看,連我們的話都不愿意回答了?!?/p>
不得不說,不管男的女的,果然說起這種挑撥離間的話,都是一樣的刻薄。作者等一會加更想,謝謝寶寶們的點贊,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