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起來頗有匪氣的老板瞥了那出頭的小青年一眼,忽然就將手中還沒有熄滅的華子狠狠的摁在了青年的臉上,瞬間就是呲啦一聲,有一種什么皮肉燒焦的味道在這窄小陰暗的巷子里蔓延。
那青年被這一出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囂張的年輕老板。
那老板也沒有立即的就上去揮拳,而是從西裝的兜里拿出了蘋果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
嘟嘟的聲音在這寂靜的之中顯得很是炸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老板的臉上。
在我前面的兩個人不知怎樣就議論了起來,其中一個看起來年輕一點的跟另外一個比較年長的人說道。
不會是那小子怕了吧,你看看他,年紀也就跟我這么大,這么大就開公司了,也可能全是他爸爸的福,現(xiàn)在他這樣做不會是給他家長打電話去詢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
那老一點的對著年輕點的笑了一笑,慢慢的說道。
以前我在這里做工的時候那個人就是老板了,坐了這么多年的老板,不可能心底沒有一點數(shù),我看啊,今天的事那個年輕老板是不打算善了了,咱們先走吧。
另外的年輕一點的顯然不同意,明擺著的那些錢自己馬上就要拿在手里了,現(xiàn)在是不可能退縮的。
老一點的看著這個明顯是想要抗?fàn)幍降椎哪贻p人,手伸了出來,又慢慢的放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本事的,他是不敢惹事的,自己不像眼前的這個小青年,父母都還健在,就算是遇到不發(fā)工資,他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而自己就是不一樣了,自己的這個年齡,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即使不要這加班錢,自己也無所謂了,只要不引火上身。
想到這里,老一點的嘆了口氣,撥開了我的肩膀,徑直走開了。
我看到他離開了,但是我也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想看到最后這件事情會怎么解決。
‘喂,是張警員嗎,對,就是我,小杜,前幾天給您家送禮的那個,現(xiàn)在有一些事想要問您,對,就是有幾個人在我的廠子這里鬧事,啊,只要不把人打死就好,對吧?行?!?/p>
老板一邊打電話一邊將自己穿著皮鞋的腳放在了旁邊的石頭上,痞子的形象直接油然而生。
當(dāng)時我也覺得這個年輕人是太囂張了,這才多大啊,就算是你開了個廠子,但是你這樣做我們這些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人會同意你做的事?
還在我想著的時候在那老板旁邊的的幾個硬漢就不愿意了,其中一個一把抓住了那染頭發(fā)的小青年的胳膊,將他拉到自己的跟前,順手將自己手中的煙如同剛才的那個老板一樣直接狠狠的摁在了這青年的臉上。
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
那青年疼的啊的大叫了一聲,直接想要朝著身后仰去,但是那個漢子根本就不打算給他機會啊,一拳就砸在了那青年的臉上,當(dāng)時我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濺在了我的臉上,我實在是不知道臉上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我伸手擦了一下,借著并不明亮的燈光看了一下,竟然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