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并不是一層枷鎖,而是止不住心跳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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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總算是回到了阿笠博士家的蘭瑾打算直接埋進(jìn)柔軟的床里好好的睡一覺,她太疲憊了。
手機(jī)鈴聲響起。在這昏暗的房間里,手機(jī)屏幕格外的亮堂,刺眼。瞇了瞇眼睛,抬手將糊在自己臉上的亂發(fā)掃到耳后,她的拿過枕頭邊的手機(jī),就這么一臉平靜的看著,看著那屏幕里的照片,看著那有些刺痛人心的照片。
“哼...”她輕笑著,閉了閉眼,嘆了口氣,手臂似脫力了一樣倒在枕邊,手機(jī)沒有黑屏,閉上眼睛,很快的就睡著了。
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管是什么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身體脫力般的癱軟著,房間窗簾緊閉,塵埃緩緩落下。如同美人一般惹人探究。
平穩(wěn)的呼吸聲,平淡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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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小瑾一起吃飯嗎?”準(zhǔn)備敲門的阿笠博士看向身旁阻止他的灰原哀,后者搖了搖頭,拉著阿笠博士走到一邊。
“她很累,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吧。”灰原哀半垂著眼,房間很陰涼,這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夢中蘭瑾似乎回望了很多很多情景。她游蕩于夢境之中,她自然也游歷于倫敦橋那片景色?;貞浧鹗謾C(jī)里的那張照片,她不免笑著搖了搖頭,所以,還需要再自我欺騙嗎?
或許不用了,只需要不再影響自己的生活。蘭瑾這樣想著,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月亮,似乎忽閃的月光在回應(yīng)她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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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睡就睡了兩天兩夜。
很意想不到,不過在這期間灰原哀一直在她的門口停留許久,停留,又停留,她也一并將aptx的解藥研究透底,只不過她并不打算讓江戶川或者蘭瑾試驗。他們只會毫無底線的將這種解藥當(dāng)成糖吃。
“早上好,灰原?!碧m瑾揉著眼睛說著。她走到沙發(fā)旁,接過灰原哀遞給她的溫水“我睡了挺久的,解藥最近有什么新收獲嗎?”
灰原哀抿了抿唇,所以,蘭瑾好不容易睡醒了的第一句話就是有關(guān)于解藥...她不禁望向蘭瑾,那精致的側(cè)臉即便是小孩子的身體也顯得格外的消瘦貼服。
“你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迷于解藥?!被以柶稹肮ぬ偈菫榱艘娝呐笥眩悄隳??我們同為組織叛徒,你也不希望被苦艾酒捉拿,那為什么你還要這般執(zhí)迷于解藥呢?”
“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學(xué)生,不好嗎?”灰原哀咬了咬唇,聲音愈發(fā)的輕。
蘭瑾似乎是因為聽到這些話所以噎了一下,狠狠的咳嗽了幾聲以后,她看向灰原哀,后者有些低沉的模樣。
“我想,做出解藥是我,你,江戶川共同希望的事情?!碧m瑾放下手中的杯子,靠著沙發(fā),身體放松了許多“或許我跟工藤新一一樣,都有很想去見的人?!?/p>
“當(dāng)然,是必須要以真正面孔去見的人。”
“你覺得,毛利蘭能有多少年的青春去等待工藤新一呢?”蘭瑾勾唇笑著,似乎在問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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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江戶川今天是不是跟著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一起去什么...呃蛋糕吃不飽大餐?”蘭瑾摸著下巴回憶著。見一旁灰原哀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聳了聳肩用一種奇怪的腔調(diào)說著“但愿他們不要遇到命案?!?/p>
“我想有江戶川在,應(yīng)該很難?!被以Ю洳欢〉恼f著,目光自始至終沒有移開過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
蘭瑾淺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手機(jī)已經(jīng)沒電關(guān)機(jī)了,孤零零的被丟在自己的枕邊。她不禁再次回想起那張照片,是苦艾酒傳給她的,照片里是兩位金發(fā)女子/熱/wen的情景。
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心情很不佳,甚至可以說有些窒息,但仔細(xì)一看,那個淺金發(fā)的女子總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好似在哪里見過那種特征...
很顯然,她現(xiàn)在并不怎么在意貝爾摩德的行動。
或許這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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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不在意你的任何舉動的時候,可能我已經(jīng)放下了自己心底的一絲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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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筆于2023.1.6/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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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謝謝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