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師兄,這里是什么情況???”
看著眼前荒蕪貧瘠的土地,看不到絲毫人煙,沉玉不免疑惑,記得前幾年同師兄下山時,這村子不是這樣的啊。
花溟“……先去找人問一問吧?!?/p>
花溟見此情景,也有些發(fā)慌,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覺得最近這山下怕是出了些什么事。
還有,師父的死當真是意外嗎?
雖然自己與師妹的診斷都是一致的自然死亡,但是…不該,人若即將離去,總會有感覺,以師父的性子,他不會特意將自己和師妹遣走,他一定會讓他們是兄妹二人侍奉在旁。
走了好一會兒,花溟才同沉玉瞧見一個背著大竹筐,手上還拎著許多物件的成年男子。
花溟率先上前詢問:
花溟“這位壯士,請問村莊可是出了什么事?”
沉玉見狀,走上前抓住了花溟的袖子,習慣性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粗布麻衣,袖口處還有著紫棕色的補丁,身材高大威猛,衣服甚至有些小,粗實的肌肉線條如隱若現(xiàn)。
濃眉大眼,在普通人了屬于有些出挑的了,想來在山村里,婚嫁不成問題。
可是……
沉玉“……”
沉玉低頭盯著男子的手,那上面似乎有些紅……
是……
針眼。
還不少,所以仔細看的時候會那么明顯。
看起來是在學著做針線活,原本應(yīng)當不會,可以說是不干,因為他的手上是有些淺淺的痕跡,并沒有長期的老繭,但最近可能會因為某些問題,失去了幫他做的人,只能親自去學習。
手上虎口有一處咬傷,應(yīng)當有些時日,但是咬的人非常使勁,留了些疤,根據(jù)形狀整齊程度,基本形狀,初步推斷應(yīng)該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咬的。
沉玉“……”
在什么情況下,一個弱不禁風的姑娘會如此拼命的咬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呢?
男子也同樣打量這花溟,對著他這一頭的白發(fā)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瞬間的厭惡,但立刻被防備掩蓋,隨后看向躲在花溟身后的沉玉。
這時沉玉早已收回目光,只是低頭看著花溟的袖子,神色安靜,將原本就十分出挑的容貌體現(xiàn)了個十成十。
男子瞧著沉玉,心里越發(fā)癢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像一頭狼看著獵物。
花溟“……”
花溟及時發(fā)現(xiàn),將沉玉藏在身后,徹底擋住,露出笑臉。
這時男子才不悅的收回目光,看向花溟:
茅土“你……外鄉(xiāng)來的?”
男子語氣不順,看著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花溟露出笑來,作揖:
花溟“在下花溟,一介布衣?!?/p>
茅土“那……你后面的那個呢?”
男子的注意力一刻沒有被分散走,仍然想著沉玉。
花溟“……啊,”
花溟這才無奈地微微側(cè)了側(cè)身子,
花溟“這位是在下的師妹,花沉?!?/p>
沉玉“……”
沉玉此刻抬眸看向男子,神色不顯。
不得不說,沉玉掩蓋心思的能力當真是出神入化,可以輕輕松松的將自己對男子的厭惡掩蓋,不顯分毫。
茅土“原來是沉兒妹妹??!我叫茅土!我們茅家村村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