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上奢華的紫色水晶燈靜默了幾秒。
“什么情況?等等,我不是在古代么?誒誒不對,我當(dāng)時不是在和攻略對象游湖么?”
白渺手撐著床,頭頂黑人問號。她當(dāng)時確實實在古代做攻略啊,怎么就突然又在現(xiàn)代了?
“我草!好像當(dāng)時什么炸了,我被震飛了,我天!我竟沒有灰飛煙滅!”白渺突然想起了,自己在船上正要和攻略對象卿卿我我時,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把自己給震飛了,連湖水都掀起了巨浪,還硬生生把系統(tǒng)的鏈接都給斷了。
白渺眼骨碌一轉(zhuǎn),突然“嘿嘿”笑了,整個人像一只兔子“咻”地蹦了起來,轉(zhuǎn)起了圈:“我天,我白渺擺脫了系統(tǒng)誒,我天!天哪,我自由了!”
“老娘終于自由了!”白渺雙手叉腰,昂揚起頭,眼里抑制不住的興奮。
門口,靜默了幾秒的男人靠在門框上,有些無語地盯著她,冷不丁的出聲問,“你在干嘛?”
白渺被嚇得一抖,她看向門邊,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靠著門框無語地盯著她,眼里赤裸裸的說著“神經(jīng)病”三個大字。
“額?!卑酌烀嗣亲?,立即站端正了,她不知道他是誰,臉上有些慫又有些尷尬地問道,“你是誰啊?”
季沉渝的鳳眸長得既張揚又克制,他的栗發(fā)蓬松有序,但細(xì)看又會覺得他的頭發(fā)絲也很張揚,只是張揚的都很有序,絲毫不影響整體的美觀。季沉渝眸子暗沉,鼻梁挺立,臉型像削過一般露著薄涼的氣息,他的唇也是長得張揚無比,生的十分好看,象牙白的皮膚襯得他無比斯文。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雙張揚的鳳眸打量白渺時很凌厲,又明目張膽地直擊人心。季沉渝氣場很強(qiáng)大,他長相帥的張揚卻又顯得很斯文,就想他人也是這樣,明明眼神那般凌厲,卻又顯得優(yōu)雅從容。
白渺撇了撇嘴,那雙眼睛真的太過銳利,她仿佛要被看穿一般。
“你為什么會在門口?”白渺做過這么多快穿任務(wù),很會隨機(jī)應(yīng)變。她看了眼男子,低下了頭,無一不在展現(xiàn)“慫”。
“來看看我被車撞了的,呵,繼妹,有沒有醒?!奔境劣謇浜咭宦暎局绷松眢w,眼神毫不避諱地看著白渺,像是天上的鷹再觀察獵物。
白渺心下了然,原來這人是自己的哥哥,不過應(yīng)該是繼父或者繼母的親孩子,看來這個身體的原身父母離異啊。聽這位“哥哥”的口氣,自己出過車禍,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不大好。
“抱歉,我才醒沒多久腦子有些迷糊。”白渺抬起頭來和季沉渝直視。
“林夭,你以前不是很囂張么?怎么接不到《華朝》這部戲的女一號就這么備受打擊了,都會說抱歉了,”季沉渝冷笑一聲,“呵,醒了就下樓?!鞭D(zhuǎn)身便走了。
“戲?我是個明星啊?!卑酌烊粲兴伎聪蜃郎系氖謾C(jī),拿了起來,大步跟上了季沉渝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