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酒樓開業(yè)了。
我取名為,蜀味樓,在蜀漢大道上。我獨資的酒樓開業(yè),成都府的大小商賈紛紛到場,一樓到三樓爆滿。
“南枯兄,你開酒樓了!”張豹笑哈哈的進來。我想不到張豹會來,我沒有邀請他。
“想不到,你會來,謝謝!”我笑呵呵的迎過去。
“想不到,你會開酒樓??!過來看看!”張豹環(huán)顧四下,座無虛席。
“開酒樓,只為與好友相聚方便!”我讓張豹到三樓雅間坐。
李蕓蕓走來串去的招呼客人,李蕓蕓的父母則督促著每道菜。李家的豆腐腦,每個客人面前都上了一碗,大家吃后,紛紛是贊不絕口。
“南枯兄在嗎?”溫慶進來了。如今溫慶考上進士,為重慶府開縣縣丞,所以自信了許多,神采奕奕。
“公子在三樓!”李蕓蕓讓溫慶直接上三樓。
“南枯兄,久等了!”溫慶上了三樓,進到雅間,與我微微作揖。
“不打緊!入座!”我讓溫慶入座。我是主位,溫慶坐我左邊,張豹在右邊。
“聽說,溫兄你高中了?”張豹向溫慶敬茶道,在以前,張豹在街道上看見溫慶都是視而不見的,如今溫慶是功名在身,且朝廷分配了官職,張豹不得不正視了。
“嗯!”溫慶微微點頭。
“朝廷給了什么官職?”
“重慶府開縣縣丞!”溫慶回道。
“噢!不錯!”張豹有點驚訝。溫慶得到的不是縣令,卻也是一個縣的二把手,有實權(quán),將來前途是有的。
“我不像南枯兄,被授予縣令,郫縣縣令!”溫慶謙虛笑道。
“溫兄,你謬贊了!”我嘿嘿笑道。雖然我的科舉排名比溫慶靠前一些,但沒有參知政事王俊的提攜,我可能就不會掌管一縣了。自古以來,朝中有人好做官,幾千年如此。
“你們都是有功名的人?。●R上到任就是朝廷命官了!不像我,什么官職都沒有!”說著,張豹開始沮喪起來,他不喜歡讀書,喜歡舞刀弄槍,卻功夫不夠,算不得高手。
“張兄,你莫急,說不定,以后你就是馳騁沙場的將軍呢!”溫慶給張豹敬茶,面露微笑。
“不說了,不說了!”張豹擺擺手道,然后問我,“南枯兄,你這酒樓有什么特別的菜?”
“有,倒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獨特的豆腐腦!”我談笑風(fēng)生的回道,并且讓在門口侍候的伙計下去端三碗豆腐腦。
“噢?”溫慶和張豹疑惑,想不到一碗豆腐腦,會是我這蜀味樓的獨特菜。
“我這豆腐腦啊,和別的豆腐腦不一樣,大宋都一份??!”我豎拇指笑道。
“好,我們倒是嘗嘗,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張豹哈哈大笑,他不相信,一碗豆腐腦,有什么特別的,平常不過了。
“公子,豆腐腦來了!”伙計小心翼翼的端著三碗豆腐腦在門口。
“進來!端過來!”我對伙計招呼。
伙計輕手輕腳的把三碗豆腐腦放在我們?nèi)齻€面前時,我已聞到了豆腐的味,隱隱中有花瓣的味兒。
“二位,嘗一嘗!”我看著雪白的豆腐腦,讓溫慶和張豹趕快嘗嘗。
“好,嘗一下!”溫慶先嘗起來,看溫慶的表情,味道不錯,讓張豹也好奇的吃起來。
“怎么樣?”我問道。
“不錯!不錯!”張豹和溫慶異口同聲道,“入口即化??!香!太嫩了!”
“我沒有言過其實吧!”我看著張豹和溫慶連連吃著碗里的豆腐腦,哈哈大笑,想不到,他們兩個第一次吃到這豆腐腦時,與我當時在汴梁第一次吃的時候,是一個模樣,似乎吃到了什么人間美味。
“沒有,沒有!”溫慶和張豹回道。
開業(yè)結(jié)束時,是傍晚了,慢慢的夜幕降臨。
在張豹和溫慶離開后,我也準備離開酒樓回家。我慢慢下樓,李蕓蕓與她的父親李大年從柜臺走過來:“恩人,今晚在酒樓吃晚飯吧!算是我們一家人對您的感謝!”
“今天,我有點累!感嘆吧!”我微笑道,馬上天黑了,我要趕回家,與劉亦菲一起吃晚飯。
“嗯,那也好!”李蕓蕓有些失落。
“改天,我一定來!”我肯定的說道,我看著李蕓蕓與她的父母也忙累了,讓我有些內(nèi)心觸動,所以,我覺得自己不能虧待,畢竟千里迢迢跟著我來到成都府的。
“以后,這蜀味樓的利潤,我七,你們家三,怎么樣?”我思考片刻后,對李蕓蕓和她父親說。
“三成!不少了!謝謝您,今天一天的利潤,都比我們家過去幾年的利潤高!”李大年激動得給我連連鞠躬。
“你們家應(yīng)得的,千里迢迢 跟著我到成都府,我不能虧待你們!”我讓李大年別鞠躬了。我看了看外面,天色越來越黑,馬車已等候多時,所以我辭別了對我感恩戴德,依依不舍的李蕓蕓和李大年,上了馬車,在夜色朦朧中向著龍泉山下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