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秉燭“殿下,我不是在說你們?!?/p>
高秉燭特地和溫愉解釋了一番,神色還有些著急,只見溫愉丟給了他一個小瓶子,接著凜冬收劍放人。
溫愉“你走吧,下次見面記得回答我的問題?!?/p>
高秉燭“這是什么?”
人都快追來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坐在上面打量溫愉扔的小瓶子。
溫愉“毒藥?!?/p>
我什么都是“亭長,這邊好像有人?!?/p>
裴諫帶著人往馬車這邊來,他們剛到就看見馬車頂上有一抹黑影“嗖”一聲消失不見在黑夜中。
裴諫“追!”
凜冬“等會?!?/p>
凜冬“不過一只小野貓罷了,何必費力追?”
凜冬攔住他們。
他們沒看清是什么,只看見一抹黑影,不過裴諫可不信,他和高秉燭一起在大理寺共事數(shù)年,對于他的身形他很熟悉,可拗不過凜冬攔著。
裴諫“那可否搜查一下殿下的馬車?”
溫愉“隨意?!?/p>
溫愉跳下馬車,裴諫招呼人上去搜。
我什么都是“回殿下,亭長,什么都沒有?!?/p>
裴諫“剛剛殿下車頂上的黑影?”
凜冬“我與殿下夜行至此,看見內(nèi)衛(wèi)和大理寺的人在前面搜查也便停步?jīng)]打擾,不過是殿下閑悶間逗的一只流浪貓罷了?!?/p>
裴諫“可是…?!?/p>
溫愉“莫不是大理寺的人夜里忙活眼睛花了,我有必要撒謊嗎?”
裴諫“是卑職多心了,望殿下恕罪?!?/p>
裴諫十分確定剛剛那抹黑影就是高秉燭的,先不談溫愉,她身邊的凜冬可是神都一等一的高手,怎么可能會沒發(fā)現(xiàn)高秉燭的存在。
只是他想不通溫愉和高秉燭有什么關(guān)系,又為什么要幫他。
·
積善博坊。
裴諫帶著大理寺護(hù)衛(wèi)一路搜索到這里,但奈何依舊一無所獲,只能悻悻而歸,窈娘見人走后立馬跑回房間把高秉燭放出來。
高秉燭終于得意放松警惕,他捂著傷口直接坐在地上,面部表情因疼痛而扭曲,雖然他早習(xí)慣了,但這種事情誰會嫌棄少?窈娘連忙拿來醫(yī)藥箱給他處理。
高秉燭“嘶…。”
窈娘“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
窈娘滿臉心疼,十次見高秉燭八九次帶傷,她還情愿他不來呢。
他手里緊攥一路的瓶子滾了下去。
窈娘“這是什么?”
高秉燭整個腹部已經(jīng)染滿了血,全身上下就這個瓶子最干凈,她打開聞了一下便立馬被搶了回去。
高秉燭“別動。”
他不是小氣之人,這次很反常,奪過瓶子后細(xì)細(xì)擦了幾遍后又開始研究,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思考這是什么東西。
窈娘“高兄你怎么變傻了,不打開研究研究你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高秉燭“我怕弄壞?!?/p>
這認(rèn)真程度完全忽略了身上的重傷。
窈娘“是金瘡藥?!?/p>
窈娘“極品中的極品,名門望族都不一定能用上,你是從哪順來的?”
畢竟藥物可比金銀細(xì)軟貴多了,如此好的外傷藥物高秉燭當(dāng)寶一樣護(hù)著不用,她猜測不是他的。
高秉燭“定情信物?!?/p>
窈娘“哈?你就瞎吹吧?!?/p>
不是窈娘貶低高秉燭,就他在外面的這個形象,胡子拉碴,不修邊幅,哪家姑娘能看上?
高秉燭“我問你,你說實話,我不玻璃心?!?/p>
窈娘“嗯,你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