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秉燭“五年了…我等了整整五年?!?/p>
高秉燭躺在地上仰望天空,今夜沒有星星,漆黑的穹頂就如同他現(xiàn)在的心情,溫愉還在咳嗽不停,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給她拿來了水。
高秉燭“殿下你還好嗎?”
溫愉“我沒事。”
溫愉搖頭,反問他。
溫愉“我還想問你呢?!?/p>
溫愉“為什么跑回來?”
她了解過,高秉燭對于五年前的事情極其偏執(zhí),他這五年活得就像個孤魂野鬼,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回,還背著數(shù)條人命,而是復(fù)仇支撐他活到如今。
高秉燭“因為你說的,人命只有一條,而且我擔(dān)心你。”
溫愉“沒關(guān)系的,是你救了他們?!?/p>
高秉燭“不,是你?!?/p>
溫愉“可你救了我,放心,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溫愉幫定了,不過目前我要查清百里叔叔一案,似乎這兩個案件都有聯(lián)系?!?/p>
浣夏“殿下!”
浣夏急急忙忙帶著百來個人到場,看著被燒盡的廢墟和滿身狼狽坐地的溫愉,她不由得一陣懊惱,來晚了。
我什么都是【宋涼】:“臣救駕來遲,還望殿下恕罪。”
是兵部尚書宋涼。
溫愉“我沒事的?!?/p>
我什么都是【宋涼】:“這不是要犯高秉燭嗎?來人給我拿下!”
隨著宋涼一聲令下,高秉燭被兵部的人扣押在地,溫愉著急了。
溫愉“宋公,高秉燭不是兇手,此案有疑,你先放人?!?/p>
我什么都是【宋涼】:“殿下,您有所不知…?!?/p>
溫愉懶得廢話,剛想拿出芙蓉牡丹令壓宋涼時突然腳一軟,雙眼一黑,重心不穩(wěn),倒了下去。
高秉燭“殿下!”
高秉燭掙脫開他們的束縛上去接住溫愉,兵部的人想動手被浣夏及時攔住。
浣夏“宋涼,殿下的話你都敢忤逆,烏紗帽是不想要了?”
我什么都是【宋涼】:“浣夏姑娘說笑了,宋某不敢,來人退下,快給殿下請大夫?!?/p>
·
溫愉醒來時是在軍中營帳里,高秉燭一直守在一邊,看見她醒立馬倒了一碗水過來。
高秉燭“殿下,你還有哪不舒服嗎?”
溫愉“安啦,沒事的?!?/p>
她喝了幾口水潤嗓,因為高秉燭回來救她從而丟了線索,她挺不好意思的。
溫愉“對了,謝謝你回來救我,沒有人能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百密無一疏,我欠你一個人情,之后有關(guān)于五年前線索記得喊上我?!?/p>
高秉燭“你線索比重要?!?/p>
溫愉“???受不起啊?!?/p>
高秉燭“是線索,不是復(fù)仇。”
復(fù)仇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扎得極深。
高秉燭“殿下你從來不欠我什么。”
高秉燭(反倒是我欠你很多。)
他把溫愉昏迷前塞給他的芙蓉牡丹令還了回去。
高秉燭“既然殿下無事,那我便告辭了。”
溫愉“等會?!?/p>
高秉燭“殿下還有何事?”
溫愉“我們也算半個朋友了吧?別再喊我殿下了,我也沒有這么貴?!?/p>
高秉燭(溫溫嗎?)
高秉燭心里默念了一遍。
高秉燭“下次再說。”
百里弘毅剛從黃安家回來,聽說溫愉城外遇刺后直接丟下申非當(dāng)街搶了一匹馬火速趕往軍營。
百里弘毅“溫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