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總算是逃離了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什么收獲都沒有,倒還沾了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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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愉“要命!要命!”
兩人總算是逃離了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什么收獲都沒有,倒還沾了一身腥。
溫愉“這個地方的人都唯利是圖,要不我們殺回去,用銀子問話?”
凜冬“殿下,我搞定了!”
凜冬匆匆忙忙跑出來,手里揚著一張紙條,再一看,她的錢袋廋了一半,果真有錢能使鬼推磨。
凜冬“這是翟氏出去接客的地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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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fēng)高,城外張宅。
溫愉“怎么陰森森的啊?!?/p>
百里弘毅“怕的話,你現(xiàn)在折返還來得及。”
溫愉“誰怕了!”
溫愉“這張宅是垂柳行掌柜的,我覺得不一定是跟翟氏搞到了一起,而是他們都知道些什么?!?/p>
聞言,百里弘毅腳步更快了,因為知道點什么的人都會被背后人先一步滅口。
百里弘毅“翟氏娘子?”
他輕輕敲門,沒人回應(yīng),倒是門被這輕微地敲門力道推開了一條縫隙,兩人相視一眼,推門而入,里面漆黑黑一片,溫愉摸了摸茶爐,還有溫度。
他們繼續(xù)往里走,突然被什么東西絆到了,翻開一看,只見翟氏臉色慘白,嘴角滲血躺在那,她旁邊還有一具男尸,想必就是垂柳行掌柜張四郎。
溫愉“我天!”
她是著實被嚇了一跳,此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百里弘毅趕緊拉著她躲到簾子后面。
只見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人。
溫愉“高秉燭?”
見是高秉燭,他們二人便現(xiàn)身。
高秉燭“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溫愉“剛來?!?/p>
高秉燭蹲下打量翟氏的尸體。
高秉燭“這兩人剛死不久,翟氏被滅口應(yīng)該是黃安告訴了她些什么,或者托付了什么東西給她。”
他開始搜身,殮尸官的素養(yǎng),片刻他便從翟氏的衣服里翻出一張書信,打開來看,滿面文字。
高秉燭“臣安愚不消,蒙恩營繕監(jiān)管有所任屬,而當(dāng)以伎事歸報圣人。”
百里弘毅“這是黃安寫的?”
兩人湊上去看。
百里弘毅“從奩山賬房林仲處查實銅料運轉(zhuǎn)異常。”
溫愉“林仲?銅料被調(diào)換就是他們所告之密?”
百里弘毅繼續(xù)往下念。
百里弘毅“中飽私囊,將奩山銅礦大半吞沒,其中主事者,乃巽山公,柳襄?!?/p>
溫愉“叔父???”
高秉燭“恐怕你們的婚事一開始便是個陰謀,柳襄先是自降身份與百里家聯(lián)姻,騙取你阿爺?shù)男湃危倥c你阿爺?shù)拿x去騙取銅料。。”
高秉燭“事情暴露后,便殺害了你阿爺,之后再將罪名嫁禍過來,柳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p>
百里弘毅“是我害了我阿爺?!?/p>
百里弘毅斂眸,情緒忽然低落,自責(zé)感涌上心頭。
溫愉“可是婚事是我挑的啊,我是個推手?”
罪過罪過。
高秉燭“與你,你們兩個無關(guān)。”
高秉燭“都是局中棋罷了。”
高秉燭把書信折疊收入囊中。
溫愉“我知道你們之后肯定要調(diào)查叔父,我也一樣,不過我先說明,這只是證據(jù),但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前,不要做過激的事。”
她提醒道。
高秉燭“成?!?/p>
高秉燭“對了,百里二郎,這次是你們先來的,在外人看來這兩人就是你們兩個殺的,所以有時候,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