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啊嘞?!”我被煉獄杏壽郎的建議震驚到了。
這個……我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這樣會不會,不是,我——我——”我開始變得語無倫次,想解釋卻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煉獄杏壽郎看到我此時的模樣,忍俊不禁,接著摸了摸我的頭。
雖然我的戀愛史很多,但是摸我頭的男孩子真的沒幾個,被他一摸,怎么臉開始發(fā)熱了?
“我只是提個意見,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的。”他說。
“不是……”我猶豫了。
“嗯?”他低頭看著我。
我抬起眼睛的瞬間,和他對視上了。趕緊把視線放在別的地方。
臉愈加的熱,心也突然跳得好快。沐茴啊沐茴,這個時候不能因為這種事困擾??!
“不是……”沐茴啊沐茴,怎么還說不出口了呢?!
“沐茴老師?是因為還有什么困擾嗎?”直男貓頭鷹還在看著我,滿臉期待著我說什么。
“這樣會不會給煉獄老師帶來困擾?畢竟聽說煉獄老師有喜歡的人了,這樣做,不太好吧?”
煉獄杏壽郎愣了愣,然后笑著對我說:“唔姆,沒有什么不好的,就當(dāng)沐茴老師每天為我做早餐的條件。”
“真的嗎?就這么簡單嗎?”說實話,有人幫忙,也不用花冤枉錢了。
“那就要看沐茴老師自己的表現(xiàn)了!”
“看我的表現(xiàn)?”我一臉困惑。
“唔姆,雖然我們是假的戀人關(guān)系,但是不相互了解對方,事情就會露餡。所以,就要辛苦沐茴老師來了解我煉獄杏壽郎!”
“沒有沒有 。”我搖了搖頭,“讓煉獄老師來了解我也很辛苦?!?/p>
“沐茴老師很好讓人了解的,喝酒醉后還一直說個不停。”直男貓頭鷹毫不忌諱地說出口。
“煉獄老師記得真的真清楚啊?!备陕镎f出來啊,我也要面子的。
“當(dāng)時沐茴老師真的很可愛?!?/p>
可愛……我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沐茴老師,我可以叫你沐沐嗎?這個也要練習(xí)的。”
“當(dāng)然可以啊,平常也可以只叫我名字的。那我就叫煉獄老師為杏壽郎吧。”
“唔姆!沐沐下午有課嗎?”
這么快就代入了?!但好怪啊,算了,習(xí)慣就好。
“有啊,怎么了?杏壽郎?”
“唔姆,那我們趕快回辦公室休息一會吧!”
“嗯??!”
接著這幾天,我們都可以算是形影不離,上班他來接我,下班送我回去,我也了解他的更多。
很快到周五了,還真想時間再慢億些。
“沐茴老師,你和煉獄老師真的在一起了嗎?”
大早上剛和煉獄杏壽郎進(jìn)入校園,身為風(fēng)紀(jì)委員的我妻善逸就過來問我,表情十分哀傷。
“唔姆,看來是應(yīng)該千壽郎說的?!睙挭z杏壽郎率先開了口 。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幾天煉獄千壽郎一直和灶門兩兄妹一起上下學(xué),我懂了。
“啊嘞?!”被我妻善逸這么一問,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到底是不是?沐茴老師?”我妻善逸的眼神特別真誠,很想從我這得到答案。
“再問老師問題之前,先管好自己的頭發(fā)?!?/p>
突然出現(xiàn)的富岡義勇說完給了我妻善逸一拳。
“這就是本來的顏色啊!”我妻善逸有苦說不出。
“不許頂嘴!”
這次我妻善逸在富岡義勇跟他一拳時先跑了,隨后兩人開始追逐賽。
也對,這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不過,挺心疼我妻善逸這個孩子的。
我妻善逸,學(xué)校的風(fēng)紀(jì)委員,很喜歡女孩子,16歲的高一學(xué)子,會因為一些事又哭又叫。因為天生的黃色頭發(fā),讓富岡義勇每次抓到都叫染成黑色。
“走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吃沐茴為我做的早餐了!”煉獄杏壽郎伸出手,我也很自然地放上去,一切為了明天。
“得到杏壽郎的肯定,我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