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趙卿兒喝完藥,姬千烈給她畫上傷疤,戴上面具,衛(wèi)木啟拿好包裹,走到客棧外,姬千烈把趙卿兒扶上馬,自己也上了馬,街上有很多官兵,手里拿著畫卷,他們已經(jīng)找了四天了,有些乏累,很是敷衍,街上的女子連看都不看,趙卿兒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三人順利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大哥居然和來時是一個人,一看見趙卿兒的臉“是你們啊,這么快就要回去了嗎?”
“是啊,尋了四天,家妹的臉也是無藥可醫(yī),只能回家了。”那個守城的大哥擺擺手,兩匹馬加速飛奔起來,很怕慢一拍被發(fā)現(xiàn)。
走了一上午才敢停下來休息一會,“咳咳”
“感覺怎么樣?”
“沒事,我還可以。”
“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衛(wèi)木啟自覺得架火熬藥,姬千烈扶著趙卿兒靠在大樹坐下,拿出水壺遞給她。
“我們還要走幾日?!?/p>
“差不多七日吧,還好,這海城離江寧不遠(yuǎn)。”
“追殺你們的是誰那?”昨天身子太虛,腦子昏昏沉沉,好多想問的還沒來的急問,馬上要去東顏了,有些事她要知道,還有到了東顏她的身份怎么說。都要提前商量下。
“是我叔父,”趙卿兒有些吃驚
“叔父一直不滿爺爺把大司的位置傳給我爹,平時結(jié)黨營私,我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他還暗地勾結(jié)平荒,意圖謀反,被我爹發(fā)現(xiàn),我爹有意傳位與我,所以在我剛到成錦皇宮的時候,他帶著平荒的人,在瓦其斯發(fā)動政變,我爹帶親信退至江寧 ,接到家書我們一行快馬加鞭往回趕,在邊界遇到追殺,只剩我兩,然后就遇見你了。”
“平荒是一個與東顏實力相當(dāng)?shù)挠文敛柯?,我記得在東顏的北部”姬千烈點(diǎn)點(diǎn)頭
“因為我,你耽擱太長時間了,我們?nèi)找冠s路吧!”
"你能受了,馬也受不了,"
“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那?如果是不清不楚的身份,你叔父更有言詞蠱惑人心?!?/p>
"這次去成錦還有一個目的,求娶你們的公主,幫我們出兵,皇帝同意把六公主嫁于我,沒等到舉行儀式,就接到了家書,匆忙的出宮了。"
“和順?你是讓我以公主的身份回東顏?”
"是,但不是你這個公主也不是那個公主,是一個新的公主!"
"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嫡長公主的身份與你回去,北安就會知道,東顏現(xiàn)在岌岌可危,不能在背部受敵,以和順的身份回去,遠(yuǎn)在成錦的和順便不能在嫁人,我要以新的身份跟你回去。"
“不錯,他們知道趙盛祥,但不會知道趙卿兒,你總有早夭的姐妹吧”
“別人不知道,但成錦的皇宮和朝臣都知道,卿兒是我父皇起的乳名,取自我母后的名字,在者,我?guī)筒簧夏闶裁疵Γ也皇钦娴暮晚樄?,我?guī)Р粊肀R?!?/p>
“你一個人頂千萬兵馬,你幫我收服平荒,等北安再次進(jìn)軍,我定出援兵助你。”
趙卿兒站起身“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我?guī)筒涣四恪痹瓉砟銕一厝ブ皇菫榱四愕那锎髽I(yè),趙卿兒心里是氣急了,我不是你的棋子,越想越氣,自己的情是付錯了。轉(zhuǎn)身就朝北安的方向走去,姬千烈云里霧里,跑這追上趙卿兒“卿兒,你要去那,回北安做王妃嗎?”
“我想著做王妃?你帶我去東顏,把我當(dāng)棋子做你的軍師,這比我去當(dāng)王妃還要可怕?!焙竺孢€有一句至少李宇哥不會算計我,沒有說出口,欲言又止。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承認(rèn)剛開始知道你身份的時候,我是想著靠你為東顏扳回一局,不僅是你的智慧,還有你的兵馬,現(xiàn)在我絕沒有這個意思,我要你幫我,是想讓你與我比肩看天下,說幫你出兵是怕你擔(dān)憂北安一旦出兵,成錦的安危,你從不是我的棋子,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p>
趙卿兒看著姬千烈的眼睛,真摯熱烈,讓人無法抗拒,她不知道這段話是真是假,哪怕是假的她也愿意淪陷其中,姬千烈突然抱住了趙卿兒“擁在懷里的感覺果然踏實,你跑不掉。”趙卿兒的雙手輕輕的附上姬千烈的后背。
“公子,藥好了。”衛(wèi)木啟的聲音總是會在最不該響起的時候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