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世界迷人眼,除了軒哥沒得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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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秉承著“君子無戲言”態(tài)度,宋亞軒隔了差不多一周突然把這件事想起來。就把儲物間的吉他找出來,擦去灰塵上手彈了一首《忽然之間》。
就算擱置了很久,也沒有手生的樣子。
蘇梟梟像往常一樣來找宋亞軒補(bǔ)數(shù)學(xué),聽到他臥室傳出來的樂聲,靠在門外側(cè)耳傾聽。
還真記心里去了啊。
蘇梟梟捂著胸口,怎么辦啊,越來越喜歡了。
一曲畢,蘇梟梟才敲了敲門。
蘇梟梟“我能進(jìn)去嗎?”
宋亞軒出來給她開門,蘇梟梟笑瞇瞇地給他豎大拇指??赡苁且?yàn)樽罱鼛缀醵即粼谝粔K兒,蘇梟梟不像之前那般放不開,想著得注意點(diǎn)形象,現(xiàn)在卻是時而跟他伴伴嘴,時而互相懟,最近開始得空就夸他。
蘇梟梟“軒哥厲害?!?/p>
宋亞軒“再夸就飄了?!?/p>
宋亞軒讓開位置讓她進(jìn)來,給她拖了條椅子。
宋亞軒拿起吉他,面上掛著笑,語氣漫不經(jīng)心。
宋亞軒“想聽什么?”
蘇梟梟背著坐在椅子上,手?jǐn)R在椅背上交疊,皺著眉頭想了會兒。
蘇梟梟“就《忽然之間》吧,我剛剛沒聽到完整版的?!?/p>
宋亞軒“行?!?/p>
宋亞軒伴著樂聲輕聲哼唱,音樂方面,他確實(shí)得心應(yīng)手。
蘇梟梟盯著他的手出神。他還會彈鋼琴,會彈鋼琴的手指,指甲總是修的很干凈整齊。
那雙手,也是極好看的。
想到這里,她又有些低落起來。會是誰呢,誰以后能被他牽著出門散步,逛街,然后彈吉他給那個人聽。
在宋綰綰看來,她的親哥除了遺傳了些父母優(yōu)秀的基因,得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外,就挑不出什么優(yōu)點(diǎn)了。
但蘇梟梟認(rèn)為,宋亞軒一直是個細(xì)心且會照顧人的人。雖然平時愛損人,但怎么就不許人有點(diǎn)特殊愛好了。他的長相可以用剛?cè)岵?jì)來形容,帶著溫和,又有著些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
總之,目前她還挑不出毛病。
曲終。
宋亞軒把吉他放在一邊,看她出神的樣子,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頭。
宋亞軒“聽也聽了,該寫卷子了吧?”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蘇梟梟竟然從中聽出些寵溺的味道。
瘋了。
她拍了拍臉頰,迫使自己別亂想。
蘇梟梟寫一張數(shù)學(xué)卷子的功夫,宋亞軒沒做別的,躺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
蘇梟梟“我寫好了……”
蘇梟梟音量降了下來。
她把卷子放在桌子上,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蹲下,細(xì)細(xì)打量起他來。
睫毛怎么這樣長。
睡著的時候好乖啊,蘇梟梟起了壞心思,拿來水性筆在宋亞軒垂在床邊的手上涂涂畫畫。
宋亞軒睡眠向來淺,他微睜著眼看她。
也沒動,就那么任由她畫。
只見她極其小心地落筆,怕驚擾了睡夢中的人,畫一筆還時不時不放心地抬頭看一眼。
宋亞軒忍著不笑,眼睛配合地睜了又閉。
莫約過了幾分鐘,蘇梟梟撐頭欣賞自己的大作,這是她有史以來畫魚花費(fèi)時間最長的一次了,過程膽戰(zhàn)心驚的,倒也挺……刺激。
宋亞軒不裝了,把手抬起來看了眼,明知故問:
宋亞軒“你在干嘛?”
不是沒想過會被抓包,蘇梟梟不安地咽了口口水,干笑了幾聲。
蘇梟梟“你在做夢……真的?!?/p>
說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回了自己家。
宋亞軒坐起身,把手抬起來看了好一會兒,隨即笑出聲來。
怎么回事兒。
她呆呆的,笨笨的,長的不是說有多漂亮,脾氣也算不上很好,怎么就,那么喜歡了呢。
作者有話說“世間萬物皆苦對宋亞軒明目張膽的偏愛就是救贖”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