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后,藍曦臣大半夜敲藍啟仁的房門說要娶溫情了。
藍啟仁看著大侄子,“娶就娶,你大半夜敲門干什么?你、你喝酒了?”
藍曦臣笑道,“叔父,我突然頓悟了,娶媳婦兒才是大事兒。叔父你一定要同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長老們哭訴你不許我娶媳婦兒?!?/p>
藍啟仁胡子都氣得要飛起來了,“藍曦臣,你有種去砸你爹的門??!哎哎哎!你干嘛?”
藍曦臣拿衣服給藍啟仁,“叔父,我們一起去砸我爹你大哥的房門?!?/p>
藍啟仁覺得自己要吐血了,這喝完酒就不是人了嗎?
青蘅君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敲門聲吵醒了,而且是看到大兒子手里拿著門板,“曦臣,你這是——”
“嗚嗚,父親,叔父不讓我娶媳婦兒,我找他他不答應(yīng)?!彼{曦臣哭啊!
“我什么時候不答應(yīng)了?”藍啟仁冤枉??!
“叔父你沒說好,還要我砸父親的房門。”藍曦臣舉著門板。
青蘅君看著兒子滿臉通紅,還聞到酒味兒,“這是喝了多少?”
“就一杯茶而已,就是味道有點怪怪的。”藍曦臣把門板一扔跳上房頂開始吹奏。
“曦臣你別吹了,快下來。你要娶溫情我答應(yīng)了!”藍啟仁急得直跳腳,這大晚上別人還要睡覺啊!藍崇州是出了名的起床氣,一旦被吵醒,那是舉著大板子伺候啊!
不到一刻鐘藍崇州舉著板子來了,“藍曦臣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覺?你——藍青釉、藍啟仁你們管不管?”
藍曦臣一吹曲子,把藍湛和魏嬰吵得沒心情了,這幾天魏無羨因為研制的法器不成功導(dǎo)致心情特別差,今兒一天氣得什么都沒吃,被藍曦臣的曲子吵得更是頭疼。
藍忘機直接飛上房頂對著藍曦臣腦門一下子把人打暈了。
第二天,藍曦臣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戒律堂的柱子上,“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干嘛綁著我??!”
藍崇州氣鼓鼓地過來了,“來人,把青蘅君和藍啟仁各打三百打板。打完后,青蘅君和藍啟仁把藍曦臣打八百大板?!?/p>
藍曦臣瞪大眼睛,“我什么都沒干?。堪l(fā)生什么事兒了?”
藍崇州氣鼓鼓說道,“你大晚上酗酒,拆了你父親房間的門板,跳房頂吹曲擾民,尤其吵了阿羨。阿羨研究法器都要累死了。你這是欠揍。打完了再替你去向溫家提親。你們都打快點兒?!?/p>
藍曦臣挨了八百板子,然后被拉去提親,結(jié)果溫若寒拿著棍子要打死藍曦臣,說自己家好容易有個像樣的就被藍家搶了……
就這樣雞飛狗跳鬧了一天。藍曦臣也算有媳婦兒了,傻樂了一天,搞得溫晁因為他樂瘋了。
溫晁啃著包子,“藍曦臣瘋了?完蛋了,這公子榜第一要變成第一瘋了,這以后我會不會上公子榜???”
溫若寒看看溫晁,“你做夢估計來得快,就你還上公子榜,你覺得別人的眼睛有毛病嗎?”
對于所有的人來說,幸福和美的日子便是如此。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