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繼續(xù)問道,“當時可要魏公子給腹中的孩子取字?”
魏無羨繼續(xù)點頭,“確實,當時薛洋說這樣不好,畢竟您金宗主和金夫人還在,我一個外男,跟江家又沒有關系,給金宗主的孫子取字傳出去不太好。”
金光善又看看魏無羨,“聽聞魏公子說江澄送了你一壇酒,但是有問題。我可否知道這酒有什么問題?”
魏無羨看看藍忘機。
藍忘機說道,“這藥得要溫醫(yī)師來說,她比較懂。大春,去請溫醫(yī)師過來?!?/p>
大春立刻去找溫情了。
藍曦臣說要給溫情畫眉。溫情直接一根銀針扎得藍曦臣嗷嗷叫。
大春也沒有進大帳,“溫醫(yī)師,仙督有請,說是金宗主問酒的事情。”
藍曦臣和溫情立刻出來了。
溫情過來看到金光善就明白了,“金宗主,你要問什么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
金光善說道,“江澄送給魏公子的酒里有什么?跟我家子軒中的藥一樣嗎?”
溫情說道,“我不能百分百肯定是一樣的,但是這倆種都是苗疆的蠱蟲,我只是在醫(yī)書上面找到過。當時魏公子是酒里被下了,因為時間才幾天,我把蠱蟲逼出來了。金公子如何吃了藥我不太清楚,同樣的藥可能因為外部環(huán)境效果不一樣,而且金公子中的時間長一些。我可以確定的是這藥名叫做一見鐘情藥。中藥者等藥力發(fā)揮時會喜歡第一個看到的人。”
金光善明白了,“我明白了,多謝了?!苯鸸馍普f完匆匆走了。
薛洋等金光善走了,“萬一看到的是豬咋辦?愛上豬嗎?萬一第一眼看到的是藍老先生呢?”
藍啟仁指著薛洋,“你閉嘴,胡說八道什么?”
魏無羨看看藍忘機,“藍湛,我怎么覺得江厭離要到大霉?”
藍忘機摸摸魏無羨的頭發(fā),“你沒事就好?!?/p>
藍曦臣舉著手,“阿情,把針拔了吧,我的手廢了以后誰給你畫眉呢?哎呦,我錯了,你別扎了?!彼{曦臣又被溫情扎了一針。
藍啟仁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倆侄子簡直就是讓人沒眼看??!用得著這么著急嗎?
金光善傳訊給金夫人,江厭離不能扶正,說溫情確認了金子軒和魏無羨中的藥都來自于苗疆,這藥叫做一見鐘情,中藥者會愛上第一眼看見的人,就算是豬都會喜歡上?,F(xiàn)在嚴重懷疑是江厭離給下藥了。
金夫人也把金子軒身邊的人都查過了,除了想冒尖兒的,還真沒什么大問題。金光善一說藥名,金夫人反應更明確了,子軒一直不喜歡江厭離,小時候去了幾次蓮花塢都是又鬧又跳吵著要回家。金夫人雖然很喜歡江厭離,但不表示江厭離可以害金子軒。溫情說過,如果不是治療及時,蠱蟲就侵蝕子軒的五臟六腑了,金夫人就這一個兒子,兒子比命還重要。
聶懷桑匆匆上山了,“魏兄,山下來了很多的散修都要見你。”
魏無羨走到山下,看到很多散修對自己行禮——
“魏公子,久仰大名,我們這些散修想追隨魏公子清理這亂葬崗?!?/p>
“是??!魏公子,我前些天看到我過世的爺爺了,他也是散修就在亂葬崗過世了,說謝謝您度化了他。這亂葬崗的怨氣傷害了不少人,我愿意追隨魏公子?!?/p>
“魏公子,你還記得我嗎?您以前沒脫離江家的時候,有一次除祟救了一個孩子,那是我的兒子,我就這一個兒子,謝謝你救了他。我愿意追隨魏公子。”
“魏公子,我爹曾經(jīng)見過您的雙親,他們還救過我。后來我爹聽說他們遇難了,還專門在夷陵找了你幾年,后來聽說你被江老宗主從夷陵帶去了江家。我爹還說奇怪,怎么他每年都會在夷陵逗留兩個月就沒看到你。我爹說你的父母是恩愛夫妻,他說自己人微言輕,努力去修補謠言,但是江氏那邊他也無能為力,老說當散修難,當散修的遺孤更可憐?!?/p>
......
魏嬰看著這個散修,“你說的是真的嗎?”
散修說道,“是真的。我對天發(fā)誓,我要騙魏公子一句,馬上要這亂葬崗的邪祟出來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