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不知是夢到了什么,魏無羨的手開始發(fā)抖,十分不安地在藍忘機懷中動來動去,用力搖頭,卻實在是睜不開眼。
藍忘機將下滑的魏無羨攬起,穩(wěn)穩(wěn)抱住。
可能是感受到了對方的存在,魏無羨同先前一樣像只小貓似的在藍忘機身上蹭了蹭,再次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手一點點垂下……
卻又像猛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用力向正前方一抓,便有什么東西被扯下了。
質(zhì)感很好,但這個“好”的有些過分熟悉了。
于是魏無羨睜開了眼。
“咦……???”
于是魏無羨又決定閉眼。
可頂著藍忘機擔憂的目光,佼是魏無羨再沒心沒肺也秉持不住了,剛想說話,卻又咽了回去,只是繼續(xù)“裝傻”,“咦,含光君,剛才我是暈了嗎?”
“…是?!睂Ψ酵nD了很久才回應道。
見藍忘機如此配合,魏無羨也可以放心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誒?你抹額呢?呀,怎么回事,居然在我手里?”頓了頓,魏無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繼續(xù)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睡覺的時候喜歡抱著東西,不然就喜歡亂抓,對不住啊,給你。”說完,魏無羨將抹額遞給藍忘機。
“…無事?!彼{忘機平靜地回應著,只是手緊緊得攥著拳,不知在想些什么,面色如墨。
但魏無羨此時無心顧及藍忘機本人,只是默默地想著剛才,有些不好意思……
實在是沒想到只是歪了一下下,就被藍湛迅速抄了起來,搞的他都不好意思睜眼說,沒事,他自己能站住了。
后來還干脆睡了過去,在藍忘機懷里躺了近一路。
此時蓮花塢
一名小廝走進議事廳,走近江澄小聲道,“宗主。有兩名女子來訪……”
江澄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答道,“不見。沒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
頓了頓,江澄見那人還站在那兒,心中不禁有些惱了,顧而加重聲調(diào)道,“我說過了……”
“但,但那兩名女子說….….她們就是為今天的事而來的?!毙P磕磕絆絆地打斷了他的話,解釋道。
頓了頓,見江澄沒有再說什么,才小聲繼續(xù)道,“她們還帶了一批名貴的藥材,但沒說是哪位家主送的……”
江澄一挑眉,“這么蹊蹺?”
頓了頓,江澄轉(zhuǎn)身朝眾人道,“諸位,請先前往試劍堂稍坐片刻。容江某去去便回?!?/p>
“江宗主客氣?!?/p>
此一走,便是半個時辰之久,久得藍忘機和魏無羨二人都已經(jīng)到了。
半個時辰后,試劍堂
江澄領(lǐng)著兩個年紀略大…好吧很大,年紀很大的女人進來了,“你們在這里說。”言畢,迅速地瞟了一眼魏無羨,似乎是在詢問著什么。
眾人看見那兩個女人,紛紛進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奇妙運動,但最終只能將疑惑的目光投對江澄,“江宗主,您這是?”
江澄朝出聲那人點了頭,認真道,“此事過于駭人聽聞,還請諸位靜一靜,聽聽這兩位的話?!?/p>
頓了頓,又轉(zhuǎn)過頭朝那兩人問道,“你們二位誰先說?”
一個臉上有疤,骨瘦如柴…但其實從骨相看,這位年輕時必然算得了半個美人胚子。
她率站了出來,“我先來吧!我叫思思,本來是個做皮肉生意的?!甭勓?,不少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女人沒理他們,只是繼續(xù)道,“大約十一年前的一天,我和姐妹們突然接到了一筆生意,被馬車接去了一個地方,我們所有人都從沒看過那么金碧輝煌的房子……”頓了頓,女人眉頭緊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東西,神情十分不自然,“進到房子里,只見一張大床上的錦被里躺著個男人,瞧著有三四十歲,像是病得半死不活……”
聽得了某個關(guān)鍵點,眾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十一年前?!這是.……”
但女人依舊不理他們,只是繼續(xù)續(xù)述著,“事先有人叮囑過我們,要我們拿出看家本事去伺候床上躺的人,可這個病癆鬼哪經(jīng)得起伺候?”
頓了頓,女人加重聲調(diào)講述了此事的重中之重,“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有個年輕男人笑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簾子的后面還坐著個人!他說,“父親,我給你找來了你最愛的女人有很多個,你高興嗎?”那中年男人要喊要掙扎,卻似乎并沒有力氣。我們被逼著繼續(xù)行事,果然,到第十二個…不,是十一個,十一個的時候那男人真的死了……”
金光善之死本是個心照不宣的秘密,可誰知竟是這樣不堪入耳,丑陋至極的真相。
似乎是覺得此事過于變態(tài),有人出聲檢討了金光瑤,“金光善再怎么說也是他的親生父親,若這件事是真的……這也太……”
女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講述故事,“我一看這人死了,我就知道完了。果然,完事后,我那二十多個老姐妹,全都被殺了……”
認真聆聽許久的魏無羨終于開口,“那為何單單留下了你?”
“我不知道!我當時苦苦哀求,誰知道他們真的沒殺我,而是把我關(guān)了起來,直到最近才偶然被人救了.…”女人解釋道。
無視了不少修士仇視的目光,魏無羨繼續(xù)問道,“誰救的你?”
女人搖了搖頭,“我也從沒直接見過救我的人?!鳖D了頓,又繼續(xù)道,“但那位恩公聽了我的遭遇之后,決定將此事披露出來,給被他害了的人討個公道!”
魏無羨死的早,又長時間待在銅爐山,并不清楚金光善死于馬上風,聽了這些話也并未全信,只是問道,“那你所言之事,有什么證據(jù)嗎?”
“沒有。但我要是講了一句假話,叫我尸身爛了連個席子都沒得卷!”女人情緒激動。
大家跟隨想通了不少,而且……“她細節(jié)說得這般清楚絕對不是撒謊!”
在大家一陣討論聲中,藍啟仁對另一個女人說的“我似乎見過你……”猶為突出。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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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失蹤人口限時返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