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一聲驚呼打斷了魏無羨,他回頭看去,“江澄?”
江澄看了看自己父母的牌位,和前面插的香,沉默半晌,一言不發(fā)地走到魏無羨面前。
魏無羨看著他,心中莫名有些慌,“江澄……”
可誰知江澄卻一把捏上魏無羨的肩,滿臉認真,“魏無羨,你要拜我阿爹阿娘怎么不去鬼市?不敢見?不敢見拜我也成啊?!?/p>
魏無羨拍開他的手,在一句“我是你爹”差點習(xí)慣性地說出前發(fā)現(xiàn)了重點,“江叔叔和虞夫人?!”
江澄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隨后和魏無羨如出一轍的反射弧讓他驚覺,“你不知道?!”
魏無羨無奈,魏無羨心里苦。
他只去過幾次鬼市,除去找人蹭的幾頓酒外也只見了兩回師姐,哪里知道江叔叔和虞夫人也在那兒。
眼見魏無羨陷入沉思,江澄將目光移向藍忘機,并在他二人間瘋狂打量,最后也只是輕輕嘆出一口氣,拍了拍魏無羨的肩。
魏無羨沒理他,仍深陷在回憶的泥潭。
江澄無奈,江澄心里苦,江澄裝的。
他一挑眉,手在魏無羨肩了用力捏了一把,并喊道,“仙子!”
不知是被捏痛了還是被狗嚇醒了,魏無羨幾乎在江澄音落的瞬間起身,以非人的速度到達藍忘機身后,并瘋狂喊著“救命”。
江澄看著 藍忘機輕輕地拍了拍魏無羨的手以示安撫,又一臉溫柔的看著身后的人 一時之間被驚的汗毛直立,張了張嘴,也只是罵了句,“*的,死給。”
魏無羨趁藍忘機回頭看著自己毫不客氣地給江澄豎了個中指。
江澄深知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并且是一宗之主,要穩(wěn)住、要嚴肅……于是他面無表情的比了回去。
魏無羨朝他翻白眼,他就優(yōu)雅的翻了回去。
……一場無硝煙無傷亡無聲響的大戰(zhàn)就藍忘機為分界線展開。
藍忘機無奈,藍忘機扶額,藍忘機心里苦。
藍忘機決定打破現(xiàn)局,“魏嬰,還逛嗎?”
魏無羨看了看藍忘機,又看了看江澄,把手又重新抬了起來,“師妹,師兄不和你鬧了,師兄去池塘找蓮蓬去了~”說著,拉起藍忘機的手朝外走去,絲毫不顧身后嘶吼著自己是男人的江澄。
說來有些神奇,一直冷冷冰冰的含光君手居然這么熱。
什么?你問我采蓮蓬做什么?費話啊,做蓮藕排骨湯唄。
說到這湯……
“藍湛,蓮藕排骨湯的秘方是你上次去時要的?”魏無羨坐在船上,用手輕輕撫過水面,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魏無羨沒有回頭,卻明顯感覺到了藍忘機身形一頓,呼吸節(jié)奏明顯地慢了半拍,而且在三息之后才應(yīng)了聲,“嗯?!?/p>
說實在的,魏無羨本身來摘蓮蓬是因為他知道江澄會做,但之前藍忘機找過江厭離,而且據(jù)魏無羨推測藍湛和他的心意一樣,那么詐一下也應(yīng)當(dāng)是無關(guān)緊要的。畢竟錯了也大可以去找江澄。
“藍湛,”魏無羨突然想起了自己被江澄打斷的好事,顧而又喚了一聲,轉(zhuǎn)頭去看藍忘機。
可他似乎忘了,藍湛的目光一直鎖定在他身上。
魏無羨如此一回首,便一頭撞進了藍忘機琥珀色的眸子。那里有船、有水、有蓮蓬,還有一個也在望著他的自己。
魏無羨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了。
魏無羨突然抬頭望向天邊,那里是一片深藍,可魏無羨心中卻只有那一襲藍白長衣。
縱有千言萬語,可在他真正對上那雙眼睛時,卻什么也說不出了,最后只能輕輕地道謝,再補上一句,“今晚月色真美?!?/p>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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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人已經(jīng)瘋啦!
這兩天在考試,殺瘋了殺瘋了。
已經(jīng)出了三科成績,加一塊兒無限接近但不到200,并且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成績比上次好一點;壞消息:還是沒及格?。?!
唔,人已經(jīng)哭過了,并且失去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