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我回來了,放假更文啦~
待墨卿講完,墨初三向來自傲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痕,由白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黑,上下唇張張合合,可愣是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如何反駁?
師父讓徒弟去歷練,天經(jīng)地義。
如何能推辭?
說不定拒絕參加反而會讓師父起疑心。
事到如此,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了。
墨初三垂著頭,陰影下的眼中多了一分暗沉,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終究只是抱拳。
墨初三弟子明白,五日后的清湘會談,弟子定不負(fù)師父所望,在會談上占得一角。
墨卿微微額首。
墨卿你明白就再好不過了。為師有些乏了,下去吧。
墨卿這番話里已經(jīng)有了趕人的意思了,平靜的讓墨初三心里發(fā)悶,面上強(qiáng)顏微笑道:
墨初三師父身子有恙,那么弟子就不擾師父靜養(yǎng)了,弟子告退。
墨初三步履緩慢的離開了竹屋,而剛才躺在榻上滿臉疲憊的墨卿卻在墨初三關(guān)門的瞬間松了一口氣。
看著窗外盎然的竹綠,墨卿神色復(fù)雜,眉毛皺成了一座小山丘。
他想到了自己前世被逼跳崖的場景。
墨初三坦白了他的身份以及目的。
廣陵的皇太子。
藏得還真是深啊,養(yǎng)了三年的徒兒,他竟然從未懷疑過真假。
獵人的兒子,也虧他編的出來。
可偏偏前世的自己就是有那么傻,蠢到相信弟子們的任何一句話。
他一直以為徒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墨情就是他們的家。他還以為他們也是這么想的。
結(jié)果呢,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到頭來還是怕被他們之中的任意一人斬殺,所以自己把自己給殺了。
他不想看到自己被家人的劍洞穿的樣子。。。
墨卿就那樣一直盯著窗外的竹子看,久久沒能回神。
至于這次的清湘會談,自己前世收到過廣陵皇室的邀請,不過為了陪墨初二和墨初三練劍推辭掉了。
不錯,這次的清湘正是由廣陵皇室操辦。
清湘會談,兩年一屆,都是為了選出江湖上武功頂尖之人二舉辦的。可謂是瀛洲高手的排行榜。人人都想在其中占上一個至高的位置。
廣陵皇族自然也不例外。
想到這,墨卿眉頭舒展開來,執(zhí)起床頭的那盞紫竹,一飲而盡。
墨初三,呵呵呵,身為廣陵皇室的一員,如果跟自己的皇兄弟對上的話,你會怎樣做呢?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我還真想看看,你是選擇暴露身份呢,還是選擇去咬自家人呢。
狗咬狗這場戲,為師還真有些期待。。。
墨初三離開竹屋,來到了道骨丘下的一座天然瀑布下打坐,任憑激流沖刷著自己的五感。
師父,師父,師父。
墨初三被這冷泉浸白的唇瓣不停的念叨著這兩個字,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魔障。
越念越心煩,越念越心慌,越念越心涼。
墨初三啊!!!
墨初三仰天長嘯一聲,開始發(fā)了瘋似得攻擊著周圍的物體。
發(fā)泄發(fā)泄,他現(xiàn)在只想發(fā)泄,胸口好像被一個大塞子堵住一樣,憋悶的厲害。
他好委屈。
師父今日就像是被什么鬼怪附體了一樣,說的句句都是傷人的話。
昨日還對他千般呵護(hù),今日卻夾槍帶劍。
他的心好慌。
師父不疼他了。
為什么心里會這么難受?
明明被極寒的瀑布擊打著,可墨初三的心緒卻久久不安。
墨初二喲!我當(dāng)是誰在這發(fā)瘋亂砍一通呢,這不是廣陵鼎鼎大名的皇太子么?怎么?廣陵夙,師父不待見你。
一顆被砍斷的樹上,墨初二毫不留情的嘲諷,尤其最后一句,不帶任何的反問語氣。
赤·裸裸的嘲諷。
呼~終于曝了一個出來,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