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如家人們吶,那就是說真不想更
衡暮再不更你的人全沒了
珩月不知道的以為老姐你棄文了
蘅洛小妹呀,目前這個形勢非常的嚴峻
桁疏你就不能學學其他那些好的作者,偏得學其他人
桁疏小恒如,你可要有點上進心的
行羽其實我感覺恒如姐也挺努力的,在迷你圈里
蒼韻但三個月沒更也是事實
蒼韻我記得你保證過暑假一定會更的
珩月隊長,上個暑假也是
恒如隊長,隊長,我錯了,我馬上更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日。當日傍晚,程錦衣一個人坐在外面的樹上閉目養(yǎng)神,其余人則在屋里籌劃著工作,路邊紅色的小花開的正旺,程錦衣不由得想起了花小樓那雙溫柔桃紅眼眸--如今,他也只能希望那兩姐妹尚有一絲自知之明,或者有其他的人能出手干預
程錦衣瀾庭閣若是不懂調教手下,可以到朔野城請教一番
程錦衣對著幾人所在的小屋冷聲質問,周圍的蟬鳴,稀疏的鳥叫,在那一瞬間戛然而止,程錦衣不為所動,從樹上跳下,便看到了天空中四散飄零著帶血的羽毛
南朝源依對一個女生如此無禮,不愧是朔野城的殺手
這件事情敗露,女子也不著急,雖然口上說著不饒人的話,但眼眸里卻絲毫沒有被憤怒侵占的模樣,反倒是嘴角邊揚起一抹笑意
南朝源依吾是南朝源依,其余的事你無意知道,若是知道了也無妨
程錦衣你是來找如芊的
南朝源依是,也不是,你大可以猜猜
程錦衣我沒有興趣在這里跟你打謎語,“眾星”曾對此做出承諾,不會保證有死亡之事發(fā)生
南朝源依不錯,你很聰明,月桐家族還是知道點分寸的,沒有把全部都告訴
程錦衣很可惜我不是他們,這一點,你失算了
南朝源依發(fā)出一聲輕笑,粉白色的劉海親吻著那雙淺綠色的眸子,如同星空中罕見的寶石--家族是有些手段,但很可惜,她已經(jīng)和那個腐敗的地方?jīng)]有什么瓜葛了,就算有,也只是可惜那個成員……
南朝源依也罷,我就告訴你吧,如芊,也是你們所認識的人
程錦衣閣主能這么好心,程錦衣自當聽勸
程錦衣那么,按照約定,如芊最后一次的行蹤是在冉錦城
繁華之地,錦花之堂,冉錦城
瀾庭閣主手中的扇子輕輕拂掃書柜上已經(jīng)布滿灰塵的書,含著笑看著南朝源依,輕輕抖去了落在衣袖上的灰塵
瀾庭閣主祝愿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或者,解脫
南朝源依是那一次死亡嗎?
面前的女孩只是一笑而過,并未做過多言語
風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樹的縫隙中殘落出幾輪彎月,歸巢的比翼鳥雙雙飛行,日暮的顏色逐漸轉變成清淡的藍,林中的蟬鳴和蛙叫此起彼伏,慘淡的薄光透過蜘蛛網(wǎng)輕輕彈落到窗前的油燈下
黯師兄,師兄?
黯出聲提醒了,見程錦衣仍坐在一旁不動,柳仙兒走了過去
柳仙兒程錦衣,你想什么呢,是因為小樓
柳仙兒并非殘忍之人,她明白程錦衣和花小樓相處了這么多年的感情,雖然程錦衣的身份確實一直壓在心上,但程錦衣也不是那種利用信任來騙取人的
不管怎樣,雖然她不承認,從未將他視為伙伴,但柳仙兒的確不希望程錦衣出事
沈一弦好了仙兒,當務之急,是先要確認他們會把郡主帶到哪里
青弦其實我感覺那兩姐妹不會傷害郡主,如果她們真的想要害郡主的話,應該不可能在研之曲動手
黯青弦,你能展開詳細說說嗎?
青弦我確實不懂戰(zhàn)斗,但你們和琥珀打斗的過程中,我能明顯感受得到她的實力遠在我們之上,彼弦蘇的實力我還不清楚,但絕對不可能超過程錦衣,所以她想要帶走郡主,一定會被琥珀察覺到
青弦如果她真的對郡主有了殺心,那么我想在研之曲的時候,琥珀一定會有所察覺
柳仙兒琥珀見小樓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太尋?!?/p>
柳仙兒但是這也并不能證明琥珀與這件事有什么關聯(lián)
沈一弦我想彼弦蘇在那時也是發(fā)現(xiàn)了琥珀與我們交談良好,如若她真想傷害郡主,琥珀很有可能會出手干預
沈一弦所以,既能掩人耳目,了解真相,又能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得到自己的利益,唯一的方法就是
黯在不傷害郡主的前提下,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離的身上時,趁亂將郡主帶走
沈一弦沒錯,恐怕這才是彼弦蘇的目的所在
程錦衣所以霖林的出現(xiàn),也在玲瓏門的計劃之中
青弦玲瓏門……我聽說兩年前彼弦蘇因與其他城交往,與玲瓏門決裂了,那“計劃”
程錦衣是交易,但他們并不是一條船
柳仙兒(嘆氣)這鬼地方,連個地圖都沒有,就算我們知道他們在哪里,聽長輩們說璐凌城的地勢錯綜復雜,建立在山林之上的,這要從哪里找起
程錦衣我什么時候說要去找她們了
柳仙兒(愣住)那你是想
程錦衣順水推舟,靜觀其變
程錦衣他們想讓我們陪他玩,那就陪他們玩玩
程錦衣我倒要看看,這第二也好,戲子也罷,其他人,無關緊要
璐凌城--盞沐屋
上官影落(從四周繞了一圈)師傅,我這里沒有啊
穆念傾我這里也沒有,影落,你仔細找了嗎?
上官影落你讓我把這個屋子拆了,再從地下搜一遍
愿溪班班主看來已經(jīng)有人先行一步了
一身白衣的男人緩緩走到一株月光花面前,伸手輕輕觸碰了潔白的花瓣,感受到輕輕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
穆念傾這么快,感覺事情已經(jīng)超出預料了
上官影落師傅,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那幫人會不會……
穆念傾上官!你忘了師傅交代的嗎
上官影落害怕的低下了頭,眼睛仍偷偷去看。站在不遠處的愿溪班班主,男人轉過頭,沖她笑了一下,并沒有過多在意。而轉頭去看外面,一輪月光照射在月光花身上,花瓣輕輕舒展開
愿溪班班主你看,開花了
男人的話很輕,他的話被風吹散了,兩人險些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
愿溪班班主走吧,在他們找到這里之前
穆念傾師傅,霖林那個姑娘,不需要安置后面的事嗎?
愿溪班班主不用,本來就是玲瓏門放出消息,我們只不過是幫她指了條路
穆念傾嗯,好的
男人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少女一臉擔憂的模樣,輕輕開了口
愿溪班班主怎么了,你似乎還有心事?
穆念傾班主……那個詩羽琴,我始終覺得她是個隱患
“入夢”這個詞并不陌生,在九城諸多的傳說之中,這個詞的出現(xiàn)異常頻繁,據(jù)說是能在夢中預測未來發(fā)生的事情,本來不過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卻不曾想變成了真的
而詩羽琴則是擁有“入夢”能力的眠夢使,穆念傾不敢否認--愿溪班在這座死亡之城中已經(jīng)投入了太多的籌碼做賭注,已經(jīng)無法從中退出來了,很難想象她能否預測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即使是和玲瓏門或那個郡主撕破臉也是無可奈何了
穆念傾的思緒逐漸漸行漸遠,就在崩潰的邊緣,即將做出最壞的打算時,一雙手輕輕落在的頭上,撫摸著她柔軟的發(fā)絲
“你可以跟我講任何事,任何,就像小時候那樣”
在立冬過后,仍然陡峭的寒風當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面前溫暖的陽光,如同光明中投射而來的陰影
迷途的人總是將自己的困惑說給自己所信仰的神,她也不例外
愿溪班班主你可以再放開點,任性點,我很早就跟你說過……不過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上官影落小穆,你在擔心什么,有我和班主在你身旁呢,保證不會有意外發(fā)生的
記憶中的身影逐漸變得高大清晰,一個與她相仿的身影逐漸落入眼中,兩人的身影逐漸清晰,而近在咫尺的兩人卻逐漸模糊
上官影落(伸手)過去的事就過去啦,傷感什么,明日愁來明日愁,不許再傷感了
穆念傾(深深吸了口氣)好,走吧
三個人的身影逐漸引入幽暗的密林之中,流水緩緩流動,似乎沒有任何人來侵擾過這里的寧靜,小屋仍靜靜矗立著
清鴻影感情真好啊,可惜我不是來這里看什么話劇的
清鴻影如芊,好名字,就讓我來會會你吧
清鴻影輕笑片刻,小屋中喧鬧了一陣之后,很快又恢復了安寧
璐凌城--瓊臨山谷
杰找到了嗎?
士兵長暫時還沒有,請杰大人放心,屬下一定盡力搜查
杰廢物,都過去兩天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士兵長杰大人息怒,屬下這就派人去尋找
杰你最好保證能找到他們
士兵杰大人,屬下等人在前面發(fā)現(xiàn)了研之曲
杰很好,帶我過去
士兵是,屬下遵命,帶路!
壘高的棋子輕輕地掉落在地上,發(fā)出了響亮的聲音
琥珀還是來了
少女拂袖將勝在棋盤上的棋子灑落在地上,發(fā)出了琉璃碰撞般的聲響,紅色的發(fā)帶從的頭上散落,身著紫衣的人抬起頭站在一旁,少女的頭發(fā)披落下,卻渾然不知
筱歌你倒是冷靜
琥珀將死之人,無需驚慌,你尚且是凡人之軀,還是先走吧
筱歌就這么瞧不起我,當年好歹也是威震四方的吧
琥珀(輕笑)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
杰琥珀大人有什么記不清的,不妨跟在下說一說
話音剛落,四周便響起了聲響,朔野城的精銳部隊將研之曲從內到外包圍住,刀鋒抽出來的寒光閃過,琥珀不自覺的瞇了下眼睛,筱歌退身走到暗處,默默的將銀紫色的弓箭抽出,另一只手輕握著一支羽箭
琥珀我名琥珀,不知朔野城堂堂有名的杰大人有何貴干
杰客套話就不必了。請問琥珀大人近幾日可有什么煩心事?
琥珀若是有的話,今日……
琥珀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左和右已經(jīng)被人推搡著到了面前
杰原來如此,我奉城主大人之命,前來玲瓏門商,事路過此地時,正好發(fā)現(xiàn)這兩人,琥珀大人素來不喜煩噪,那么在下也是很樂意消除這個隱患
筱歌(輕聲)來真的……膽子倒是不小
筱歌望向琥珀,因為是背對著的,她看不清琥珀的表情,但筱歌明顯能看到琥珀的身形頓了一下,隨即又聽到了那種低低的輕笑聲,獨屬于少女的歡快,但筱歌明白,這是她最后的警告--也是最后的挽歌
琥珀那么,多謝了
杰(略帶詫異,隨即一閃而過)琥珀大人就這么把生死權交給我了,也好,就還請大人見諒
四周寂靜的可怕,只有風吹琉璃鈴發(fā)出的輕微聲響,這種詭異的寧靜,沒有持續(xù)多久,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鮮血暈染開驚飛鳥類的聲音,左右兩人沒有發(fā)出聲響,甚至沒有表情,就那么安靜的趴在地上,任由鮮血模糊雙眼
琥珀看,來人間有一句話是對的
杰什么話
琥珀將死之人,并非善意
話音剛落,臨近琥珀的幾名侍衛(wèi)迅速將刀刃劃向她,琥珀彎身躲開,隨即一手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另一只手騰出絲線控制住刀刃,隨即隨即用力一揮,鮮血濺到了左和右的臉上,原本平靜的臉龐露出了痛苦,它們扭曲著四肢,劇烈掙扎著,被人用刀按住了四肢,但仍然無法控制如同木偶般胡亂抽動
杰抽出了刀刃,用力揮向琥珀,琥珀向上輕輕一躍,隨即無數(shù)根細絲纏繞在他的手臂上,人多勢眾,其余的侍衛(wèi)也一擁而上,有些人很快將杰身上纏繞的絲線解散開來,無奈絲線數(shù)目過多,且天色已經(jīng)昏暗,即使有月光的照射下也無法看清,筱歌飛躍上房頂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羽箭只是隨意的搭在弓上,并沒有出手的意圖
琥珀將更多的絲線攏向了左和右,用力將手向上一揮,左和右兩個人便直立了起來,它們身上插著的刀也迅速向周圍的侍衛(wèi)揮散開來,原本已經(jīng)陷入劣勢的琥珀頓時逆轉了風向,緊接著,琥珀奪過其中的一柄長槍,在躲過攻擊之時,將用腳將長槍直直向筱歌所在的方向刺來
筱歌起身跳過,并拉緊弓向杰的方向射去,杰此時已經(jīng)到了琥珀的后面,正欲將刀砍下,目光卻偏見一抹寒光,直向他逼來,他下意識的用刀去砍,卻不料脖頸處一痛--琥珀用絲線勒住了他的脖子,接著用力將他一揮,杰整個人在空中轉了半圈之后,狠狠摔到了地上,那箭并沒有刺傷他,但琥珀的肩膀處則劃開了一道約三厘米長的口子
眼見局勢逐漸下轉,杰正打算重振旗鼓,卻聽見外面?zhèn)鱽肀夼谵Z然炸開的聲響,一道絢麗的煙花飛上天幕,劃破了沉重的黑暗,橙紅色的煙花絢爛奪目,一時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上去
看來他們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那么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停留
杰著琥珀和小哥兩人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但煙花卻在那一瞬間消失了,夜色重新變得昏暗,連那殘月也被烏云遮擋住,筱歌看不清杰在黑暗下的面孔,但“善意”這個詞在他身上沒有任何體現(xiàn)
杰今天就到這里了,琥珀大人,還有那位姑娘,咱們后會有期
筱歌我希望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你
杰別啊,咱們山水有重逢
杰另外,我還有一事想問,我們這里有一位刺客--離,不知琥珀大人可有見過?
琥珀如果我說見過呢,你要和研之曲作對嗎?
杰不敢不敢,在下絕對不可能與琥珀大人為敵
杰下令讓士兵長收隊,琥珀卻在這時出聲
琥珀左,右,送杰大人
最后這三個字,琥珀特地加重了語調,顯得意味深長
左恭送杰大人
右一路平安,心想事成
兩個人偶露出一如既往的假笑
杰琥珀大人還真是有心了,那么你也應該知道來的,可不止是我一個人
筱歌你說的是和程錦衣旗鼓相當?shù)哪莻€人
杰沒錯,我想幾位一定聽說過她的大名--封汐瑾,朔野城的第二大殺手
清鴻影我以為會是我呢,真是太傷心了
突如其來的一道女音,令杰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他回過頭看見清鴻影坐在一處巖石上,看著傷痕累累的眾人,嘴角有一抹掩飾不住的諷刺
清鴻影沒了我狼狽成這樣,看來這屆的新人也不過如此嘛
杰對自己的同事沒有一點同情,反倒幫襯著外人,還真是讓我心寒啊
清鴻影多穿點啊,最近天涼,可別感冒了
杰多謝關心,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很暖了
筱歌別燙著了,見了程錦衣有你好氣的
琥珀站在一旁,看著三人一唱一和,忍不住偷笑出聲
琥珀三位還真是有趣呀,不過我筱歌姑娘還有事商量就不送幾位了,再見
清鴻影打擾了
清鴻影應了一聲,隨即身影消失在山崖之中,杰轉頭看了看琥珀,隨即也下令部隊追趕上去,眾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之中
筱歌不打算解釋一下你攻擊我的事嗎
琥珀我這傷口,可是你造成的呀
筱歌我不過就是站著看個戲而已,你至于嗎,這幾百年倒把你過的消停的
琥珀怎么能這樣,大家都好歹同事一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怎么能你站的我干活呢?
筱歌行了,你別說了,你沒有注意到剛才攻擊的時候,則無鏡似乎出了問題
琥珀應聲望去,則無鏡表面沒有受到破壞,琥珀心中頓感不妙,她連忙走上去,伸手查看了則無鏡,隨即臉色大變
筱歌怎么,弄壞了
見琥珀臉色大變,筱歌嚇了一跳,隨即趕忙換了一副輕松的語氣問
琥珀她,逃了
筱歌逃了,怎么可能?她是個凡人,她……
筱歌正打算說下去,突然停下來,隨即看見了琥珀意味深長的表情
無論是那個叫程錦衣的,還是花小樓,都給她們兩人一種極為相似的感覺,而之前的種種無疑已經(jīng)證實了,所以如果這一切都有關聯(lián)的話,那么其他人……
筱歌她也是嗎
琥珀他們……也是嗎
無人回應,總是如此
你還愿意堅持嗎?
--▂▂飽含深沉的愛意
恒如我已經(jīng)是盡力了
恒如凹凸重啟讓我已經(jīng)死了的心徹底的死了
恒如完全是憑著我對安迷修和雷安的熱愛,讓我一直死撐著
恒如我真就服了,就不能重做個第四季嗎?哪怕有兩個第四季,我也不介意的,為啥要重做?
蘅洛小妹,你要理解一下,重開一下也不是不行
桁疏你都隔了那么久沒更你之前的想法,肯定跟現(xiàn)在的想法不一樣了
蒼韻恒如,有時候人呢?還是得學著改變一下
蒼韻畢竟你應該理解的
蘅洛小妹,開學就高二了,可得努力呀
恒如我明白,我會努力的
衡暮8.12,提前祝我最親愛的老閨生日快樂
珩月老姐,生日快樂鴨
行羽生日快樂,恒如姐
恒如感謝,感謝
恒如拜拜咯,我們之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