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茗頓時就慌了,沒有哄人經(jīng)驗(yàn)的她手忙腳亂,白馬探看見她這樣子,就像重新認(rèn)識了她一樣,雖然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降谷茗我剛才按的很重嗎?
降谷茗對不起,我的力氣可能真的有點(diǎn)大了。
降谷茗我這就叫玨快點(diǎn)。
降谷茗急急忙忙要走,白馬探就抓住了她的胳膊,而降谷茗因?yàn)閼T性跌到了白馬探的懷里,她一轉(zhuǎn)頭碰巧對上了白馬探的眼睛。
在那澄澈的赤色眼睛里,降谷茗看見了她的樣子,像面鏡子一樣,清楚地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在降谷茗的眼里也一樣。
不巧的是,玉島玨進(jìn)來了。
玉島玨(雖然看到這一幕我很興奮,但我在門后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我能等住,那孩子等不住啊。)
玉島玨咳嗽了兩聲,降谷茗立刻從白馬探懷里出來,兩人的臉迅速變得通紅,心臟狂跳不止。
玉島玨那個……
玉島玨小茗姑娘,你也學(xué)過醫(yī)的對吧,你給那孩子上藥吧。
隨后玉島玨把盤子放在桌子上,以箭一般的速度跑了。
降谷茗玉島玨!
降谷茗(嘖,跑這么快干什么?)
沒辦法,降谷茗只好自己給白馬探包繃帶。玉島玨一跑出去就給苦艾酒打電話。
玉島玨“喂,克麗絲,我是玉島玨?!?/p>
玉島玨“這里有個驚天大新聞??!”
苦艾酒“玉島玨……對了,差點(diǎn)忘了你改姓了?!?/p>
苦艾酒“什么事?說吧”
玉島玨“你家親愛的被一個孩子撩得臉紅了!”
苦艾酒“這個我知道,是那個叫……白馬探的小家伙吧?!?/p>
苦艾酒“我也拿他倆開過玩笑?!?/p>
玉島玨“但是……那個……什么的……玩笑,那個只是個玩笑而已,雖說我也打趣過?!?/p>
玉島玨“可是……那那那那……那要是真成了,這……這可不是個玩笑這么簡單了?!?/p>
玉島玨“這可關(guān)乎著小茗姑娘的后半輩子啊!”
玉島玨“他總歸來說還是個孩子,和小茗姑娘差了整整十二歲好吧。十二歲啊,這是什么概念?差那么兩三歲還好,這差了十二歲,把小茗姑娘交給他能成嗎?”
苦艾酒“那……就當(dāng)她養(yǎng)了個兒子吧?!?/p>
苦艾酒“我還有事,先掛了”
苦艾酒“哦,差點(diǎn)忘了,順便拍幾張照片發(fā)給我?!?/p>
玉島玨啥?別掛我電話啊。
玉島玨養(yǎng)個兒子?
玉島玨你心咋這么大呢?
玉島玨還要照片?
玉島玨所以呢?難不成真當(dāng)兒子養(yǎng)著?
苦艾酒當(dāng)初倒也沒考慮過這件事,那……
苦艾酒反正對她來說,強(qiáng)者才能治住她,倒不如找個小狗養(yǎng)著。
玉島玨看著這掛掉的電話,無奈,只能偷偷在門口給苦艾酒拍幾張照片。
玉島玨過去時,降谷茗還在纏繃帶,那畫面,看的玉島玨也是熱血沸騰。
降谷茗把繃帶綁好后,白馬探拉住她,撒嬌著說。
白馬探我臉上的傷也該擦些藥了。
白馬探玉島醫(yī)生把藥都拿過來了。
降谷茗一看,盤子里果然還放著幾瓶藥,面對白馬探的撒嬌,她也只好紅著臉給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