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到了余家。
余苑苑開了門,南春到家的時間比余苑苑早了些,她聽見開門的聲音,視線立馬放向了門口。
余苑苑換著鞋,后面緊跟著另一個少女。
南春眼中帶了幾分晦暗,意味不明。
她上前,唇邊帶著標準的笑:“姐姐,你回來啦?”隨后她像是才注意到后邊的喻清歡,有些疑惑,“這位是?”
余苑苑已經換好了拖鞋,看著面前身穿白色睡裙的少女,頭發(fā)披在背后,皺了眉,眉間還帶了一絲“不爽”。
這兩天南春沒有怎么打擾余苑苑,她也自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轉悠,結果這才幾天,耐不住性子就上來招惹她了。
誰給你的膽子呀,余玄嗎?
余玄現(xiàn)在都還不在家,就敢來招惹她。
余苑苑不理她,直接向樓上走去。
喻清歡慢步跟在她后面,頗有興趣地望著有些難堪的南春。她回答了南春問余苑苑的問題:“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喻清歡,苑苑最好的朋友。不過我可沒有聽說宋阿姨有你這么個女兒,既然是住在別人家,就不要這么沒有界限感?!?/p>
她可是聽說了,南春父母雖然去世了,但是她家親戚可不少呢,喻清歡暗中查過,南家那些親戚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人。
住在親戚家總比一個算得上是陌生人的家里好吧。
南春父母什么心思,她就算知道的不全,但也算頗多了。
喻清歡不再多說,跟在余苑苑后面上了樓。
南春這種眼神,她最了解了。
南春有的心思,她也有。
兩人都上了樓,偌大的這一層樓竟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南春面色慘白,手早就已經握成了拳,不算短的指甲嵌入肉里,她也不覺得疼。
直到將手緩緩舒展開,看著上面的指甲弄出來的傷口上冒著鮮血,她才后知后覺地覺得有些痛。
喻清歡,她喃喃這個名字。
喻家的大小姐又怎么樣,還不是和她一樣像一條只躲藏在陰暗里的毒蛇一樣,窺探著不屬于自己的財寶。
南春咬了咬下唇。
等到苑苑知道你其實暗中喜歡她,苑苑會不會向惡心她一樣惡心你呢。
余苑苑上了樓,領著喻清歡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余苑苑的房間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富貴”,但是又富貴的不是暴發(fā)戶的感覺。
喻清歡將她房間內的一切都收入眼中,貪婪又渴望。
“我真的是,”余苑苑一邊給喻清歡找換洗的衣物,一邊說,“那玩意也叫我姐姐,真的是惡心人?!?/p>
余苑苑找好了衣物,給了喻清歡:“沒用過的,你先去洗吧?!?/p>
“好?!?/p>
喻清歡洗得不算快,暗暗記下了余苑苑現(xiàn)在使用的各種產品名字款式,打算回家買一套。
她的身上散發(fā)著濃郁的玫瑰花香味,喻清歡嗅了嗅,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癡迷。
是苑苑身上的味道。
等到兩人都洗好后,就一齊躺到了床上。
余苑苑關了燈,房間內的窗簾也拉上了,不留一絲空隙。
*
戲安:
閨蜜情變成了釹銅,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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