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見白芨已經(jīng)完事,便又低頭恭敬的開口道:“小姐,今后就由我來保護(hù)你了,請相信我!我不會背叛你的!”
說完騎士跪在白芨面前,恭敬的道:“小姐!就讓你的守衛(wèi)來保護(hù)你吧!”
白芨看著他,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回答他,隨后衷心的問道:“為什么叫我小姐?”
獨眼抬頭看著白芨笑著道:“因為你就是我的小姐!”
我看到此時的眼睛能感覺到他那發(fā)自心底,甚至是發(fā)自靈魂的溫柔,而這種溫柔好像只限于我一個人。
白芨看著他的樣子,轉(zhuǎn)頭視線看向遠(yuǎn)處燈火闌珊的城市嘆道:“既然不愿意說這其中的秘密,那我自己去找答案!”
隨后白芨蹲下身直視著他的眼睛真誠的道:“我相信你,雖然我不明白為什么我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相信你,但是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你?!?/p>
獨眼同樣看著白芨的眼睛回道:“不會讓你失望的小姐!”
就這樣倆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獨眼留下處理那人身體,白芨則是回到了原拍賣行門口。
白芨坐在花壇邊上看著進(jìn)出的人,嘆了口氣然后用手摸了摸光著的腳,嘴里還念叨著“還真是疼,早知道就不脫鞋了,不然也不會這么疼?!?/p>
說完白芨笑了笑“不過沒得到了意外的收獲?!?/p>
突然白芨的視線里出現(xiàn)一雙精致的黑色皮鞋停在正前方,頭頂上傳來聲音:“知道疼怎么還把鞋搞掉了,嗯?”
我聽著聲音驚訝抬頭看著面前的人,苦笑道:“迫不得已嘛?!?/p>
白芨剛剛說完,陶冕就抬手在她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然后彎腰直接抱起了白芨。
白芨被這個舉動給嚇一跳,條件反射的一把抱住了陶冕的脖子,而陶冕一邊抱著她走,一邊笑著道:“反應(yīng)這么大干嘛,怎么,害怕了?”
聽到他的話白芨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她想趕緊放開手,但是又不敢亂動,因為陶冕摟著她的屁股的,如果現(xiàn)在動的話一定會很尷尬的。
想到這白芨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頭也埋在了陶佑安的脖子上,
“沒有害怕,只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而已?!卑总赴翄傻穆曇粜÷暤膫鞯搅颂彰岬亩?。
而陶冕只感覺到脖子上撲面而來的熱氣感覺到無賴,忍著那煩躁的感覺把小娃娃一樣的白芨抱上了車。
坐在車上陶冕看著看向外面的白芨若有所思,心里吐槽道:“你個小沒良心的丫頭,等以后好好收拾你。”
隨后揉了揉太陽穴無賴搖了搖頭,就這樣倆人安靜到了家,下車時陶冕又把她抱了進(jìn)去,然后拿出鞋給她穿上。
白芨一邊穿鞋一邊道:“謝了?!闭f完就自顧自的上了樓,留下站在原地苦笑的陶冕。
房間里的白芨趴在床上,用被子捂著頭,吼道:“啊啊啊啊,好丟臉??!可是那不是正常的嗎?”
隨后白芨又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自己“那個叫自己小姐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么叫我,畢竟自己不是原身。那這中間就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p>
想清楚的白芨起身進(jìn)入了浴室,然后打開了花灑,讓冷水從頭淋濕了自己,轉(zhuǎn)頭看著此時鏡子里的自己,
忍不住夸道:“這身材還是不錯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種姿色,那以后還不得更好!”
此時在隔壁房間的浴室里,陶冕也在浴室沖的水,不過之后不一樣的是陶冕泡在浴缸里了,
第二天白芨起了一個大早,坐在電腦前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給來獨眼,“麻煩你查查虞芙淺和她女兒在干嘛,隨便叫人盯著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