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欞之帶著沈吟離開了明德宮,見著長廊上還未離開的武攸決和武思月。
兩人看她漸漸走上前來,行禮:“ 多謝公主殿下,為臣妹解圍?!?/p>
“不必了,本宮不過是做份內(nèi)之事,奉御郎日后約束部下為好,本宮沒有閑情逸致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到內(nèi)衛(wèi)被滲透。本宮對此很不喜! ”
奉御郎深知,她這是在告誡他。
“公主”武思月上前一步想說些什么,沈吟出言攔住她:“月華君還是早些帶奉御郎回去休息為好,公主這一日舟車勞頓也著實(shí)有些累了”
武欞之張口道:“走吧,回府”
……
馬車上,沈吟和沈茂各坐一邊。
武欞之撐著腦袋看著兩個人問到:“百里弘毅現(xiàn)在在哪?”
“他今日應(yīng)剛點(diǎn)卯”沈茂干脆的告訴了武欞之。
她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問到:“你們說我該不該去見見我們的百里公”
沈吟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來勸誡公主不去,“公主,您不該……”
“沈吟你該知道,就算我不去,他也會來”
聽著馬蹄聲而來,是誰不用說,攔在車前。她著實(shí)有些頭疼,他怎么就不知這時候不應(yīng)該來見她。
“臣,百里弘毅求見公主”
“沈吟,沈茂,出去不許傷他,把他打發(fā)走!”兩人掀開簾子,正想出去,她又改了主意。
“罷了,請他上來吧,你們倆在外等著。”
“是\是”
馬車停了下來,沈吟走下去架好踏板,沈茂才走上前去道:“百里二郎,公主有請”說著從他手里接過韁繩。
百里弘毅走了進(jìn)去,聽著車外的沈吟:“啟程!”馬車緩緩離去。
百里弘毅行禮,看著她問道:“為何?”
“百里二郎,本宮是鎮(zhèn)國公主,你冒犯本宮該當(dāng)何罪?”
他跪了下來,依舊倔強(qiáng)不已:“臣知罪,可公主您為何不能給臣一個解釋?”
“百里弘毅!你既是柳七娘的夫君,本宮便該和你保持距離。”
“可你知道,這不是我所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書以下,六聘以至,百里弘毅,你我還應(yīng)有和牽扯?七娘是個好姑娘,你和我都不應(yīng)該辜負(fù)她?!?/p>
百里弘毅不知道該如何去爭辯,他沒有任何的借口。
“百里弘毅,你們婚期將近,我們從此以后只是君臣,再無可能?!?/p>
武欞之覺得他如果一直是這樣認(rèn)為也應(yīng)該,不必牽扯到這些事情里。
“這個婚約并非我愿!我會想到辦法的!”
突然之間馬車停了下來,沈吟撩開簾子說到:“公主,到了,可要?”說著眼神看向了百里弘毅。
沈吟并不喜歡百里弘毅,對她來說這個榆木腦袋一樣的木頭人,不知給自家公主添了多少麻煩每一次都是自家公主在后面善后,自然是不想他跟著進(jìn)府。
不然第二天整個神都必定都是留言,百里二郎與公主舊情復(fù)燃,百里二郎為愛癡狂。
她深知這百里二郎是個榆木腦袋,不想自家公主在和他有半點(diǎn)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