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要飛 我心里難過 說他是個壞鴿子 可我還是希望鴿子越飛越高 祈禱鴿子飛過千山萬水 不要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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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倒眾人推,余晚幾乎是在一瞬間明白了這個道理。
余氏無緣無故的破產(chǎn),爸爸一病不起,哥哥為了巨大的債務(wù)奔走潛逃,媽媽至今下落未明。
只有她,哥哥用盡了最后的一點人脈護她,把她藏了起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來的太快,余晚有些恍然,好像昨天她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余家小公主。爸爸雖然嚴厲卻寵愛她,媽媽溫柔賢惠,哥哥也是溫文爾雅。
命運好像跟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一夜之間,奪去了她全部的幸福。
余晚啊……
一晃神的功夫,指尖傳來輕微的痛感。她低頭看看,食指被有些鋒利的瓶蓋劃破,一個不深不淺的口子。在她的手上分外顯眼。
這雙手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漂亮白皙,十指修長。余晚用它們做過唯一的累活就是彈鋼琴,十分愛護。
而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它們被主人用來調(diào)酒。余晚愣了片刻,眼神空洞。幾乎是有些麻木的把手放在冷水下沖了沖,貼上創(chuàng)可貼。
這周的第三個。
她沒成年,別的工作做不了,從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親戚也早已不知所蹤,只好來到這里。
酒吧老板見她生的漂亮,又缺錢,本想哄騙她去陪客,卻被夏晚以無聲的沉默拒絕了。
家人從小愛護著她長大,是希望她一輩子干干凈凈,如清水一般澄澈。
這是她最后的尊嚴,她不能丟。
但她需要錢,爸爸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等著她去救,如果不送錢去醫(yī)院,儀器就會被撤掉。
他們都垮了,她不能垮。
可余晚終歸是被保護的太好了,甚至天真的以為現(xiàn)在余家倒了,曾經(jīng)的競爭對手們會放過他們。
她想著等到時候爸爸治好了,再去想辦法聯(lián)系上哥哥,那時候媽媽也會回來。
他們一家人還可以在一起,大不了重新開始。
可商場如戰(zhàn)場,父兄從不讓她過問這些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視線落在曾經(jīng)的余氏小公主身上。
仇人想利用她來報復(fù),余家眼高于頂,拒絕過不少想要聯(lián)姻的人。現(xiàn)在余氏倒了,趁人之危的人也來了。更何況在酒吧這種地方,多的是不懷好意的三教九流之輩。
她生的太漂亮,像個做工精巧的瓷娃娃,完美卻也易碎。
有人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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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氏的頂層是單獨為嚴浩翔一人所用,他站在落地窗邊,手里的高腳杯是空的,還有些殘存的紅色酒液。
不重要嚴總。
敲門的聲音,嚴浩翔嗯了一聲,助理推門而入,一身職裝十分干練。
嚴浩翔查到了?
男人轉(zhuǎn)過頭,空杯子放到一旁的桌上。他生的極為驚艷,一雙桃花眼好像飽含深情,眼底卻是數(shù)不盡的淡漠。
不重要查到了,跟內(nèi)部消息一樣。
不重要余氏那個老頭果然在余晚身上押了寶。
男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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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周咪啊啊啊男女主還沒見面急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