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卻發(fā)現(xiàn)了華點,扭頭問夏衿衿。
李老師他剛才叫你弟妹,你結(jié)婚了?
夏衿衿對。
秦舒什么時候的事,怎么都沒告訴我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你。
夏衿衿因為決定的比較倉促,還沒來得及通知大家,而且我們想要低調(diào)一些,沒有辦婚禮。
李老師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哪個單位?
夏衿衿失笑,這確實是老一輩喜歡問的問題,她想了想回答。
夏衿衿他是做文藝工作的,沒有單位,自己成立了一個工作室。
杜美搞藝術(shù)是最窮的,怪不得連婚禮都辦不起。
夏衿衿笑而不語,并沒有打算在這件事上跟杜美爭辯。
秦舒你少瞧不起人了,小夏的老公要是個窮鬼,怎么會認(rèn)識這家酒店的老板,而且關(guān)系還這么好。
杜美那可不一定,現(xiàn)在有很多自己沒本事,就喜歡靠著別人關(guān)系往上爬的人,專門結(jié)識那些達官顯貴。
秦舒這說的不就是你嗎?
杜美你!
這倆人吵來吵去讓李老師很不開心,又呆了沒多久就散了宴席。
李老師是老人家,年紀(jì)大了要回家休息,剩下的同學(xué)張羅著要繼續(xù)唱歌去。
杜美我就不去了,我家保姆一會兒該走了,我得回去看孩子。
秦舒在夏衿衿耳邊小聲嘀咕。
秦舒我還以為她家請的是住家保姆呢,看來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啊。
夏衿衿等下我也不去了,你們玩得盡興。
夏衿衿今天沒有開車過來,在酒店門口正準(zhǔn)備打車,杜美的車停在她跟前,她在后車窗嘲諷地笑著。
杜美我送你吧,這大晚上的你老公還真是放心讓你一個人。
夏衿衿已經(jīng)忍了她一天,偏偏非要跟她蹬鼻子上臉。
夏衿衿不用了。
杜美我真是不理解,你都混成這個樣子,還在驕傲什么。
夏衿衿我混成什么樣子了?怎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杜美工作吧估計是涼了,又嫁了個窩囊廢,事業(yè)和愛情都一塌糊涂。
正說著,一輛車硬是從杜美她家車的后面別了過來,在前面停下。
司機罵罵咧咧向窗外看了一眼,預(yù)估了一下那輛車的價格后又訕訕地關(guān)上了車窗。
賀峻霖很少這樣高調(diào),不過剛才在不遠處他們將這邊的情況看了個清楚,他當(dāng)下就讓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賀峻霖夫人,少爺說他知道錯了,您就坐車回去吧。
夏衿衿差點沒笑噴出來,這是什么狗血劇情。
偏偏賀峻霖還沉浸在自己變得狗血故事里無法自拔。
賀峻霖少爺說了,他讓你辭職不過是怕你辛苦,只是沒想到夫人你是這么堅強獨立的女性,所以他一定會在背后全力支持你的事業(yè)的!
夏衿衿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不過見賀峻霖這樣賣力,也裝模作樣地陪他演了下去。
夏衿衿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他這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他再怎么哄我我都不會原諒他的。
賀峻霖那夫人您快上車吧。
夏衿衿背過身去跟賀峻霖一起走向車子,小聲問。
夏衿衿你怎么來了?
賀峻霖我們在這附近吃飯,收到馬哥的消息就過來接你了,上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