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城好幾年沒有下雪,今年圣誕卻下了好大的雪,天氣更是冷的出奇。
夏衿衿得了重感冒,為了不傳染給劉耀文,堅持要跟他分房睡。
這可愁壞了某人,每天晚上變著法地往主臥跑。
這晚夏衿衿睡下,因為鼻塞所以很難受,許久沒有睡著,就看到自己房門開了一道小縫,一個身影躡手躡腳地竄了進(jìn)來,來到她床邊。
夏衿衿閉上眼睛假裝睡著,感受到一只手輕輕觸碰了她的額頭。
夏衿衿還不睡?
劉耀文我來看看你有沒有發(fā)燒。
夏衿衿我不發(fā)燒,你快回屋睡吧。
劉耀文卻磨磨蹭蹭不肯走,幫夏衿衿把被子掖好,坐在地毯上,將下巴枕在床邊,眼巴巴地望著她。
劉耀文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
夏衿衿那你出差時怎么能睡著呢?
劉耀文你明明在我身邊,卻不能抱著你睡,那能一樣嗎?
夏衿衿你馬上就要登臺演出了,這個時候不能感冒,聽話。
還有一周就是跨年演唱會,劉耀文有節(jié)目要演,所以夏衿衿很怕會傳染給他。
劉耀文我身體好著呢,而且你這么難受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他說著連自己都被說服,直接自顧自地爬上了床,掀開被子很自覺地鉆了進(jìn)去。
夏衿衿你要是感冒了,深哥肯定又要怪我拖累你的事業(yè),你快回去。
不行,誰都不能阻止他和老婆貼貼,更何況已經(jīng)分房睡了好幾天了。
夏衿衿感冒本來就腦袋沉,推了他幾下見他還是不肯走,也就不再跟他較勁。
這晚由于被劉耀文搶了被子,夏衿衿的感冒更嚴(yán)重了,第二天她直接把人踹回客臥,任他再怎么軟磨硬泡都沒用。
跨年頭一晚劉耀文要趕去海城參加跨年演唱會,早上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他一連發(fā)愁地坐在餐桌上,面對著一桌豐盛的早餐卻食不下咽。
夏衿衿頭腦昏沉地問他。
夏衿衿你怎么不吃?深哥馬上就來接你了。
劉耀文你跟我一起去海城吧!
夏衿衿開什么玩笑?
劉耀文反正這兩天元旦節(jié)你也放假,就當(dāng)去度假了,不然你一個人在家里多無聊。
夏衿衿誰說我是一個人,我約了大靜出來逛街,還答應(yīng)了我媽回家過節(jié),就算你不在我也有很多事情做的。
劉耀文皺起一張臉。
劉耀文好吧我承認(rèn),是我想和你一起跨年。
夏衿衿見他一臉委屈,再想到自己最近這幾天確實冷落了他,思考再三點了點頭。
劉耀文太好了,等下我去幫你收拾行李。
夏衿衿那我現(xiàn)在訂機(jī)票。
劉耀文不用,我已經(jīng)訂好了,
夏衿衿你這是早就篤定我會跟你一起去跨年?
劉耀文我想著把機(jī)票先買好,如果你肯跟我去最好,要是不去的話就假裝你陪我一起去了。
他沒有事先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買了機(jī)票,而是讓夏衿衿自己做選擇。
司機(jī)開車來接他們?nèi)C(jī)場,在車上夏衿衿看到李深,熱情地打了招呼,李深也對她報之微笑,兩人之前的不愉快算是揭了過去。
到了海城劉耀文立馬奔赴演出現(xiàn)場彩排,夏衿衿就拿著工作人員證進(jìn)了后臺,在劉耀文的化妝間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