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的張怡然坐在郭麒麟的腿上,燦若繁星的那雙眸子緊盯著斜對面的郭德綱,等待他如何跟凱莫.希爾德成為莫逆之交的回答。
張怡然阿爸,快說嘛
郭德綱伸手摸了摸張怡然的發(fā)頂后,便開口說道。
我和凱莫第一次見面,那時,我站在在街頭的透明玻璃里面,天空中炎陽照在身上的感受就像囡囡懷中抱著暖手袋,初拿時,手往后退的感覺,汗?jié)窳撕蟊场?/p>
很少有人停下腳步觀看,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就站在烈日下,身后的川流不息與他無關(guān),默默看到了我的表演結(jié)束。
我手檢好老板給工資,拿著布包,踏出店門,左右張望他的身影,想當(dāng)面給他道謝,沒有看到,抬腳走,下個表演相聲的地方,面前出現(xiàn)陰影。
凱莫手里拿著一大瓶水和一大袋不要錢似的面包、紙,不等我反應(yīng),便一股腦兒地塞到我手里,說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中文。
爸爸我很喜歡相聲,你說得很好,你應(yīng)有的
我連忙道謝,凱莫擺了擺手,便轉(zhuǎn)身而去。第二天中午,當(dāng)我表演完,肚子饑餓得厲害,便拿出面包來吃,也終于知道為什么凱莫轉(zhuǎn)身離開。
每個面包里都裝著塑料包裹折好的紅票子,當(dāng)時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
第二次見面,時隔兩年,這一次來的不止凱莫一個人,他的身邊有一位女子。
張怡然是媽媽,對不對
郭德綱是的
凱莫和欣禾坐在最前排聽著我和于謙的講相聲。凱莫一邊聽,一邊手幫欣禾剝瓜子把剝好的瓜子推向欣禾,而欣禾把它們分兩堆,她一堆,凱莫一堆,當(dāng)時我和于謙拿著他們兩個砸掛,他們兩個人笑得很開懷。
我和于謙出來時以是深夜,露重刺骨。凱莫和欣禾站在路燈下,凱莫脫下外套披在欣禾的身上,緊摟著她,周圍都冒著粉紅泡泡。
交談了一番之后,互知其姓名,留下了寫信的地址,至此有了真正的交際。寫信越來越頻繁,對彼此的了解也越來越深。
凱莫得知我要開園時,連忙乘坐飛機。那個時候的天還沒亮,月亮高掛在夜空上,我出去辦事,開門,看到門外提著手提箱、黑著臉的凱莫,一陣心虛。
在還沒打算開園時,凱莫就一直幫忙,這一次就讓自己來弄吧。
凱莫起初沒有說話。他就是提著手提箱跟我走了一天的路,滴水也未沾,向我問好事情后,到了地方,跟他們交涉,一輪明月又高懸于空。
那時間忙得是焦頭爛額、日夜顛倒操勞著,餓了就囫圇吃幾口面包,一邊走,一邊吃,水很少喝,就怕上廁所會耽誤辦事時間。
我們挺過了那段艱難時光,德云社現(xiàn)在如火如荼,之后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郭德綱阿爸都說完了,現(xiàn)在天色已晚,囡囡也應(yīng)該上床睡覺了
張怡然阿爸、大林,晚安
張怡然分別給了郭德綱和郭麒麟一個晚安吻,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