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車后的徐柔看到殲八零落入頹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怎么辦”殲八零要是歇菜了那在這末世自己一個女人該怎么辦呢。
突然瞥見在不遠處的散彈槍,趕緊撿起連滾帶爬沖到怪物近前,手腳生硬的拉動槍栓,開始回憶槍的用法扣了一下“怎么不響啊”連續(xù)的幾下都沒有響徐柔想起“對了保險,在哪啊”此情此景人看了尿急。
“算了”見自己不會用徐柔心里也有些火氣了,剛才的恐懼一掃而空,揮起槍托猛砸蝎甲怪,蝎甲怪本來正要刺向殲八零的頭顱的尾巴叮在槍上彈出一股火花,尾巴軌跡偏移,殲八零堪堪躲過一劫。
徐柔吸引了蝎甲怪的注意,揮起尾巴朝她刺去,殲八零看了一眼徐柔。
徐柔拿著槍被蝎甲怪叮得左閃右避,殲八零不會讓自己的任務(wù)失敗,讓系統(tǒng)過載功率強勁輸出,掙脫了蝎甲怪的束縛。
殲八零不懼強酸,一把抓住那正準備收回的透明骨刺,只聽嘎嘣一聲脆響蝎甲怪最硬的破甲骨被折斷,殲八零不管手心呲呲冒著的青煙,抓著破甲骨刺入蝎甲怪的眼睛,破甲骨擊穿蝎甲怪堅固的殼從后腦勺穿過,濺起一陣血花。
融合體有新陳代謝是有痛覺的,被自己的破甲骨扎中眼睛那滋味不好受,大腦受損死死扣住殲八零的爪子一松,躺倒抽搐。
殲八零推開蝎甲怪臉上沒有一絲生死一線的害怕,沒事人一樣站起身,冷靜的好像剛戰(zhàn)斗的并不是他,對一旁正發(fā)愣的徐柔道“把槍給我”接過槍殲八零神情冰冷砰補了蝎甲怪一槍,他媽蝎甲怪的殼還真硬,槍不打不穿蝎甲怪還在不斷的抽搐,且頭上扎出來的大洞還有恢復(fù)的跡象,如果放任不管,可能還會站起來。
沒辦法殲八零,只好走到前面對著她的傷口開了一槍,蝎甲怪頭雖然沒有爆開的腦漿子已經(jīng)全部被氣壓打到體外,蝎甲怪整個腦袋成了空殼,終于動作停了。
殲八零坐在防護欄上從徐柔翻倒的車里取出礦泉水沖洗殲八零的傷口看著殲八零在手上纏著繃帶,活動之間可以清晰看到內(nèi)部活動的機械骨骼“你的傷能恢復(fù)嗎?”:殲八零毫無痛苦感從臉上用刀切下一塊爛肉,無需鏡子在手機燈的照應(yīng)下,手腳嫻熟的涂抹碘酒“準確的說我并沒有受傷,放心活性組織新陳代謝很快”
可能是快立秋了吧晚上還真有些TM小冷,殲八零抖了抖被抓破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徐柔身上,殲八零望了望死寂一片的四周,除了車子的警示燈正一閃一閃的,四周是連蟲鳴都沒有。
“得換輛車”殲八零望了望不遠處指向城市的路標,便邁動穩(wěn)健的步子先走一步了。
“該不會要走路吧”坐車做久了突然要走路,徐柔覺得不適應(yīng)看了,但一眼已經(jīng)嚴重變形的氣車,心想看來是不能用了,只得搖搖頭跟上殲八零的腳步。
走了能有個吧小時,周圍綠化帶傳出陣陣蟲鳴,在此時寂靜的黑夜里讓人感覺這個世界還有生命存在。
殲八零基本不會說話,所以一路上很無聊,約摸著過了能有個三四個小時殲八零臉上沒有一絲倦意皮鞋始終有節(jié)奏的發(fā)出聲響,倒是跟在殲八零身后的徐柔感覺眼皮就像沾了502一樣直往下拉,畢竟是血肉之軀此時徐柔瞇縫著大眼睛腳步虛浮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步三晃的。
“還有多遠啊,誒你可以等等我嗎?”徐柔語氣中沖滿了疲憊。
“距離城市還有十公里左右”殲八零頭也不回,冷冷的道。
徐柔,實在是太累了,也不顧及淑女形象,提起最后的力氣,加快了一陣腳步,欄在殲八零身前,“我命令你背我,受不了”。
天色已經(jīng)有些蒙蒙亮了,殲八零考慮到徐柔睡覺時的舒適度,殲八零腳步并不快,殲八零停下腳步望了一眼頭頂?shù)穆放?,綠色背景板上寫著白色的大字《C市2KM:準備食物與載具》。
病毒爆發(fā)嗎無疑,這里的狀況和其他地方都一樣。
即使有著高聳入云的建筑,此時也是人去樓空。四處都是斑駁的血跡和燒焦的痕跡。往日里立交橋上高速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早已消失。只留下茫然的喪尸,和破舊的汽車。
收費停里一只面容扭曲的喪尸正無意識的重復(fù)著他生前所做的工作,經(jīng)管手里的收費卡已經(jīng)破舊不堪。
背著徐柔的殲八零走過收費亭,殲八零順手補了它一槍這才停下,喪尸是靠氣味和聲音來辨別獵物的,當然是帶消音器的。
“嗯放我下來”這時徐柔醒了過來,徐柔從殲八零背上跳了下來看著眼前陌生的城市,茫然道“這是那兒?”:“C市”殲八零給散彈槍裝著子彈簡短的道。
“哦我有些餓了”:“不遠處有超市”:“你來過這?”徐柔有些疑惑這殲八零好似什么都知道?。骸拔业臄?shù)據(jù)庫里有關(guān)于Z國所有城市的詳細地圖”。
兩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很快便來到殲八零所說的超市,徐柔看了幾眼寂靜的四周剛想從拐角處走出,卻被殲八零拉住“等等”徐柔有些不爽,“你又怎么了”殲八零手一指超市的門口,徐柔順著殲八零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見一小群一階喪尸正在超市門口啃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立馬干嘔起來“哦不好意思啊”。
殲八零不會恐懼任何事,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掩護,手中拿著套上消聲器的散彈槍,一槍托砸在就近的喪尸的后腦勺上
直接把正埋頭吃喝的喪尸給開了瓢,病變的綠色腦漿直接濺了當場幾只喪尸一臉,幾只喪尸抬起猙獰的面孔嘶吼著撲向眼前外部被活性組織覆蓋的殲八零。
殲八零沒等他們到近前砰砰一打一個準,爆幾只喪尸的頭,頓時間粘稠病變血液絆著腦漿四濺,即使是這樣后面還有不知死活的喪尸往前沖,說真的一小群一階喪尸還真不夠那臺高效率殺人機器玩的,殲八零充分利用了散彈槍可多目標殺傷的特性,只要槍里有子彈,喪尸愣是無法近殲八零的身。
徐柔雖不擔心殲八零的安全看著被殲八零打的稀爛的喪尸不住的扶著墻干嘔。
超市斜對面的桶裝水店子里此時樓下的卷閘門鎖的死死的,四個幸存者此時躺倒的東倒西歪無疑都是病怏怏的,已經(jīng)斷糧兩天了,“嘿我說胖子,你是不是有藏貨啊”:說話的人有氣無力,他個子不怎么高,但樣子是特別好看如果說殲八零是屬于陽剛正太的話,他就顯得有些非常陰柔,如果不說話可能都會被誤認為是女的。
“還有個毛”此人身材有些偏胖相貌憨厚,吳志強強撐著站起身挪到飲水機旁,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水沖一旁正假寐的軍裝大漢道“嘿我說兵哥哥我記得你不是還有罐頭嗎?”
大漢睜開眼睛斜視了胖子一眼并沒有搭理他,其實他也很餓,但見對面超市的喪尸一時半會兒可能還走不了當然自己那兩個單兵口糧熱量高,拆開來吃倒還能夠他們四個人吃個一兩天,只要下面喪尸把尸體給分食完了,就可以去對面超市找食物了
,那倆坑逼餓死就算了,主要是還有一孩子,想到這,是越想越氣人,本來就是一趟再簡單不過的營救任務(wù)。
那天情況是這樣的,一小隊士兵將普通群眾護在中心,在滿地狼藉的市區(qū)穿行著,來到汽車站幾個士兵配合著修理工想打著一輛大巴代步,但是防盜系統(tǒng)解不開大家都忙著出主意,誰著這兩個坑貨從哪整來一大炮仗,更可氣的是還把它給點著了,鬧市區(qū)人流量大自然喪尸是少不了,一聲巨響吸引了周圍大量喪尸,就剩下他們幾個跑了出了,幾經(jīng)周折才來到了這。
胡兵用刀敲開罐頭的包裝從里面取出干糧,叫醒正躺在睡袋里睡覺的小孩“小良吃東西了”。
正在他準備進食之際突然聽到樓下有動靜,老練的胡兵一下就聽出那是套上消音器的槍聲手里的半個罐頭往周俊他們那邊一丟拿起步槍往樓下走去“吃吧”,惹得他倆哄搶“他媽這是我的”:“滾一邊去”:“叔叔你去哪兒啊”。
殲八零面前已經(jīng)躺倒了一片喪尸腥無疑是臭味,難聞的要死,啪撞針空撞沒子彈了,殲八零不懼還有一只女喪尸沖上前,站在原地開始裝子彈,也就是這空擋女性喪尸一手打開散彈槍,張牙舞爪撲在殲八零的身上,兩只腐敗的長腿夾在殲八零腰上便開始撕咬殲八零。
殲八零試著想把它從自己身上給甩開但沒成功,轉(zhuǎn)而卯足了勁沖向路邊的電線桿子,只聽一聲悶響電線桿子在馬路上。
喪尸不知斷了多少骨頭從殲八零身上落下躺在地上直抽搐,估計啊這喪尸都開始懷疑人生了老娘不怕疼但也不是鐵打的呀,隨即嗝嘍一聲就嗝屁了。
殲八零將纏在臉上的繃帶撤掉,此時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已經(jīng)看不到金屬骨架,殲八零沒在管喪尸叫了一聲正吐酸水的徐柔“可以過來了”
殲八零滋拉一聲抬起緊鎖的卷閘門,一股子肉類腐臭的味道鋪面而來,直令人作嘔“嗯好臭啊”,徐柔用手在面前扇扇。
殲八零探頭在門里瞅了瞅“安全允許進入”卷閘門就像是紙糊的一樣,殲八零將入口擴大鉆了進去“你在這呆著”。
徐柔是肚子餓得咕咕叫呢,這份上了還嫌棄里面那么臭,鬼才想進去呢:“好好,快去吧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