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我認識到了,小潔也認識到了,自從小潔出事后,他們都不把小潔當(dāng)做柳家自己人了。小潔也因此得了抑郁癥,那個自信美麗的小潔再也回不來了。
賀峻霖和劉耀文沉默的聽著,誰都想不到,看似體面的柳家竟然內(nèi)部如此殘忍。
李飛前段時間,老爺走了,我以為沒了老爺?shù)钠?,那三位小姐會收斂一些。但我沒想到,她們反而更猖狂了,她們甚至要賣了房子,讓小潔無家可歸。
李飛那是柳家最后一頓飯,她們打算在餐桌上逼迫小潔簽上放棄繼承遺產(chǎn)的合同 ,小潔也知道她們的心思。她在酒里放了迷藥,我看見了,但她求我不要告訴她們,我可憐她,同意了。
李飛她們?nèi)齻€剛提出要小潔放棄繼承遺產(chǎn)后藥效就發(fā)作了,她們倒在地上,小潔把她們拖進了廚房。廚房動靜很大,但我沒有干涉 ,我只是默默洗干凈了幾只酒杯,在小潔背著一只大袋子離開后又清掃了廚房。后來她被一輛黑色車接走,我就不知道了。
賀峻霖接走后沒再回來?
李飛我不知道
劉耀文那輛黑色車是誰的?
李飛我不知道
依然是一問三不知
賀峻霖和劉耀文沒辦法,只能先離開審訊室,留下李飛一個人在原地發(fā)呆。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在會議室集合,劉耀文簡單地把整個故事概括地講了一下,在場所有人都嘩然。
劉耀文現(xiàn)在我們最大的問題還是柳潔在哪里?李飛不愿意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我們只能自己去找。
賀峻霖還有就是那輛黑色車,我找了所有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不是壞了就是沒拍到。這個事情是經(jīng)過絕對嚴(yán)密的計劃的,絕不是靠柳潔一個人就能完成的??墒橇鴿嵠綍r幾乎沒有社交活動,誰又會幫柳潔?
劉耀文看來,這柳宅,我們還得去一趟。
還好是白天,不像上次和劉耀文來那樣可怕。大家在柳宅進行著地毯式搜索,找遍了柳宅的每一個角落 ,都沒有找到柳潔。
敖子逸哪里都找過了,都沒有,柳潔會不會早就躲在其他地方了?
敖子逸找的太累了,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從桌上拿了一個蘋果咬著。
賀峻霖盯著敖子逸看了好一會兒,看得敖子逸都心底發(fā)毛了。
賀峻霖不對。
敖子逸什么不對?
賀峻霖蘋果不對。
敖子逸什么?有毒嗎?
賀峻霖不,它太新鮮了。
敖子逸嚇?biāo)懒?,我還以為有什么問題呢。
劉耀文問題大了,李飛被捕好久了,這個蘋果誰能更換呢?說明柳潔就在這個家里。
賀峻霖看向劉耀文,沖他點了點頭。果然是那么久的隊員,只要他說半句話劉耀文就懂自己意思了。
劉耀文繼續(xù)搜 。賀兒你跟我去二樓再搜一次。
賀峻霖好。
在那個熟悉的拐角,賀峻霖突然想起上次在這里被畫嚇到趴在劉耀文身上,不禁有些臉紅。而劉耀文也顯然想起那個擁抱,轉(zhuǎn)過頭沒看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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