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不能是你,那瘋瘋癲癲的樣子一看就不正常,正常人誰在地上爬?和霓虹國的貞子似的,我都怕她突然扒開電視鉆出來?!?/p>
胖子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講得吳邪脊背心發(fā)涼,“得了,胖子,你越說我越難受?!?/p>
畢竟是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心理沖擊很強,他到現(xiàn)在都沒法完全平靜下來。
白簌把三盤之中的一盤花型茶點小碟往吳邪那邊推了推,柔聲道:“嘗嘗這個,味道還不錯,壓壓驚。”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吳邪聽著白簌的話,真的覺得平靜許多,捻起一塊茶點喂進嘴里,吃完還不忘吐槽:“我二叔茶樓的茶點都不錯,就是死貴死貴的,我每次去,還都得付錢?!?/p>
好歹他也是吳家的大少爺,結(jié)果二叔的鋪子他連吃白食的機會都沒有。
胖子噗呲一笑,“合著你一天天就想啃你二叔三叔的老呢?”
吳邪賴皮:“二叔三叔家大業(yè)大,我啃點皮毛怎么了?”
看他這義正言辭的,胖子和白簌都忍俊不禁。
白簌忍笑抿一口茶,“我有張三爺送我的金卡,二爺三爺?shù)匿佔右宦纱蛉郏奶煳医o你送來。”
二叔三叔鋪子打三折的金卡?吳.自認吳家大寶貝.邪聽都沒聽過。
吳邪深深覺得自己心口被插了一刀,而且是被二叔和三叔聯(lián)手插的一刀。
說好的吳家獨苗苗備受寵愛呢?
就這寵愛?連張打三折的金卡都沒見過,甚至今天之前連聽都沒聽過。
吳邪西施捧心,“簌簌,你說,你是不是我二叔或者我三叔流落在外的閨女?不然怎么解釋這金卡?”
白簌聳肩,似玩笑似認真的給他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誰知道呢!”
胖子看了一場好戲,順帶煽風點火:“難說啊,所以你以后可得爭氣點了,不然依二爺三爺這偏心勁兒,老吳家都是簌簌的,你連個討飯的碗都分不到?!?/p>
這話一說,不知道那一句觸動吳邪,吳邪立刻反對,不滿道:“什么呢就簌簌成我妹妹了,別瞎說?!?/p>
聞言,胖子眼皮子一跳,看了吳邪一眼,眼神微閃,沒再說什么。
吳邪察覺自己反應過大,下意識的伸手推眼鏡,手毫無阻礙的碰到皮膚才想起今天沒戴眼鏡,他尷尬的放下手,端起茶杯喝茶,轉(zhuǎn)移話題:“以小哥名義寄給我的兩盤錄像帶有一盤是空的,以我的名義寄給阿寧的那兩盤錄像帶也有一盤是空的,你們說,會不會有什么玄機在里面?”
“什么玄機?你不是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嗎?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還不是沒有?!迸肿邮直鄞钤谧雷由希炖锶恿艘粔K茶點,滿不在乎的道:“你們聰明人就是容易想太多,說不定那兩盤空白帶子,只是因為刻錄的時候忘了開機器呢?”
平平無奇懟胖小達人吳邪不放過任何一個懟胖子的機會,“你這也太把人家刻錄錄像帶的人智商不當回事了。”
白簌淡淡一笑:“我想給你寄東西的人,總不可能給你寄完全沒用的東西,說不定有什么被我們給忽略了?!?/p>
吳邪思索,忽然靈光一閃,起身回堂屋,不一會兒拿著兩盤錄像帶和一把螺絲刀出來。
“我贊同簌簌說的,所以既然錄像帶沒什么內(nèi)容,那有價值的肯定就是錄像帶本身?!?/p>
吳邪動手拆錄像帶,很快,表情變得明朗,笑著示意胖子和白簌看。
果然,錄像帶里有夾層,有一張紙條,一枚鑰匙。
吳邪打開紙條,胖子湊近,將紙上的文字念出來:“青海省格爾木市昆侖路德兒參巷349-5號?!?,胖子拿起鑰匙,看上面有編號,哎喲一聲,故意拿吳邪逗趣,“房都給你開好了,天真同志,約你的這個人很有誠意啊?!?/p>
吳邪拿胖子的貧嘴沒辦法,只能白他一眼。
白簌眸光暗了暗,放下茶杯:“就這么一個突兀的地址,吳邪你要去?”
“去,為什么不去?”吳邪從胖子手里搶回鑰匙,態(tài)度堅定:“好不容易查到這兒,離真相越來越近,我必須得去?!?/p>
胖爺義薄云天,剛想說小三爺去哪兒他都奉陪,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眼神變了變,轉(zhuǎn)身背著點吳邪和白簌,去角落接電話。
白簌看了胖子背影一眼,看著吳邪:“我還是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吳邪,要不你再想想?”
吳邪:“這里面或許并不單純,但是不論是三叔,小哥,還是陳文錦,他們身上發(fā)生的事,我都想弄明白,現(xiàn)在離真相不遠了,我不可能放任線索不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