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心里感動的一塌糊涂,原來這個小女人這么護著自己,這么護犢子,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護著!
他一把把她yao緊緊的擁在懷里,不讓她看到此刻眼睛里的情愫,只是輕聲說道:
馬嘉祺“誰說是她打的!”
惜惜有些發(fā)懵:
顏惜“不是她打的?那是誰?”
馬嘉祺沒有回答惜惜這個問題,反正他以前經(jīng)常性的被爺爺打,也不會在乎這一次……
惜惜見他沒有回答,又聯(lián)想到如果不是袁怡菲,那么能打馬嘉祺之人估計就是馬老爺子了!
她想通了之后問道:
顏惜“是爺爺?”
馬嘉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就是默認了!
惜惜現(xiàn)在除了氣氛之外滿滿的都是心疼,心疼馬嘉祺一直以來都在這個無愛的環(huán)境中長大,父母的婚姻不幸,他是最大的受害者,父親離家,母親早逝,從小就沒有得到過有關(guān)父母的關(guān)愛。
雖然有個爺爺,但是這個爺爺和變態(tài)差不多,整天只想著怎么整馬嘉祺,卻從來不像其他人家爺爺一樣露出過慈愛!
惜惜想到這里眼淚不由自主的滾落下來,她輕輕的撫摸著馬嘉祺的臉問道:
顏惜“疼嗎?”
馬嘉祺看著惜惜滾落的眼淚心里冰冷的世界忽然燃起了一簇篝火,他低頭吻掉她的淚水說道:
馬嘉祺“疼!你親我一口好嗎?”
惜惜沒有因為他的調(diào)侃而感到懊惱,而是大方的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上他的左臉,然后又移到他的薄唇……
馬嘉祺一向?qū)ο]有什么抵抗力,又和惜惜分開了這么久,只是輕輕的一個吻,就讓他熱血沸騰,呼吸急促,他變被動為主動,用力摟著惜惜加深了這個吻,直吻到兩個人都快受不住的時候,馬嘉祺一把抱起惜惜往休息室里走去……
等待他們一輪接受之后,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之后了,惜惜依偎在馬嘉祺的懷抱中,閉著眼睛懶得動了!
馬嘉祺則神清氣爽的露出寵溺的笑容說道:
馬嘉祺“這就累了?我可是還沒有解饞呢!”
惜惜睜開眼睛白了他一眼說道:
顏惜“你就不怕縱欲過度!”
馬嘉祺“不怕!我寧愿死在你的身體里!”
馬嘉祺不要臉的說道。
顏惜“你……你閉嘴!起來了,我餓了!要吃飯!”
惜惜嗔怒著說道。
馬嘉祺“呵呵……好,起來吃飯!我們回家在接著做!”
馬嘉祺心情大好的說道。
惜惜捏捏他的臉皮說道:
顏惜“我看看有多厚!怎么都不臉紅?”
馬嘉祺抓住她的小手說道:
馬嘉祺“只對你臉皮厚!”
馬嘉祺說完,自己臉沒有紅,惜惜的臉卻紅了,她左顧而言他岔開話題說道:
顏惜“袁怡菲來干什么?”
馬嘉祺一聽惜惜提到袁怡菲有些頭疼,不知道怎么解釋,更不知道說了之后,惜惜惜的反應(yīng)會是什么樣!
馬嘉祺“她……總之我對她沒有意思,這個你大可以放心?!?/p>
馬嘉祺不想提她,更不想惜惜多想。
惜惜當然知道他對袁怡菲沒意思了,不過有幾個男人能經(jīng)得住一個女人那么死纏爛打的!她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任憑別的女人來肖像她的老公!
顏惜“你對她沒意思,可是她對你意思很大?。〔恢顾?,還有那個白歌,明明知道你是有婦之夫,還一個勁兒的往上撲,簡直給我們女人丟臉!”
惜惜不屑的說道。
馬嘉祺看著惜惜說話的樣子酸酸的,心情沒有變壞反而很好!他輕笑著搖搖頭說道:
馬嘉祺“好了!我以后會能躲她們多遠就躲多遠總行了吧?誰讓我們家有一個小醋壇子!”
顏惜“哼!你大可不必因為我吃醋就躲人家,也可以試試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
惜惜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馬嘉祺“我怎么聞著醋味越來越濃啊!”
馬嘉祺調(diào)侃著說道。
惜惜翻身又把馬嘉祺壓在身下惡狠狠的問道:
顏惜“說,她來干什么?不要給我打馬虎眼!”
她的這個樣子,馬嘉祺還真有些害怕,他怎么感覺自己頗有妻管嚴的潛質(zhì)呢!
馬嘉祺“好!我老實交代,她來給我送禮物,說是遲到的生日禮物,不過我沒有收,她不肯收回,她走后,我就將東西扔了!”
馬嘉祺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惜惜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
顏惜“禮物?遲到的生日禮物?是什么東西?是不是一件襯衫?”
這時候換做馬嘉祺驚訝了
馬嘉祺“你怎么知道?”
顏惜“呵!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到?jīng)]有下限!明目張膽的挑釁啊!”
惜惜氣節(jié)的說道。
馬嘉祺趕緊坐起身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惜惜,他知道這里一定又他不知道的事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