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站了起來,他體型高大,坐著尚且給人無形的壓力,站起身來更是氣魄壓人!他緩緩走進白歌,露出他邪魅的臉旁!
白歌害怕的同時,也震驚了,這個男人如此邪魅,不像馬嘉祺那般硬挺;又自帶一分剛?cè)?;微瞇的桃花眼眼、稍高的鷹鉤鼻、薄薄的嘴唇,就像罌粟一樣,讓人不敢靠近;卻又讓人不法自拔!
白歌“你……你是……”
白歌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個男人,也沒有見過他!
“呵!這么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但是……知道我是誰的人都死了!你還想知道嗎?”男人邪惡的說道。
白歌狠狠地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她嚇的簡直都要窒息了!
男人看著她這個樣子啞然失笑,說道:“就這么點膽子,也敢和我小侄女斗,我還真是高看你了!……來人把她帶回去!”
第二天一早,馬嘉祺正在拿著小勺一勺一勺的喂著,惜惜吃飯,惜惜本不想這樣,怎奈,抵不過馬嘉祺的死乞白賴;他說了,從此以后不會讓惜惜動一下手!
顏惜“你現(xiàn)在對我這么好,如果……以后孩子出生了,你會不會就改變了!只對孩子好,而忽略了我!”
惜惜對自己的父母心有余悸。
馬嘉祺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
馬嘉祺“你這是在吃你孩子的醋?”
惜惜撅噘嘴巴說道:
顏惜“對!我就是吃他的醋!你看,如果不是懷著他,你根本不會親自喂我吃飯!這說明……你已經(jīng)開始在乎他了!如果生下他,你指不定多喜歡他呢!”
馬嘉祺“哈哈哈……你傻不傻呀!我對他好,還不是因為那是你生的孩子!我這是心疼你,你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嘉祺白了惜惜一眼說道。
惜惜戚戚眉說道:
顏惜“是這樣嗎?那……我要你以后也喂我!如果做不到,那么現(xiàn)在就不要喂了!我自己吃!”
他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正在這個時候,別墅里闖進幾個不速之客,白氏集團的執(zhí)行董事長還他的保鏢來了!
馬嘉祺“白叔叔,怎么今天有空光臨寒舍?”
馬嘉祺走過來淡淡的說道。
“哼!馬嘉祺,你把我女兒弄到哪里去了?”白董事氣哼哼的說道。
馬嘉祺戚眉想了想說道:
馬嘉祺“白歌沒有回家?”
“你少裝傻!我女兒喜歡了你這么多年,你不認賬就算了,居然把人給我藏起來了!你想怎樣?覺得我白家沒人了嗎?”
馬嘉祺“我沒有見過她,更沒有把她藏起來!信不信由你!”
馬嘉祺認真嚴肅的說。
“不是你會是誰?她昨天從你們婚禮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家!”白董事掩飾不住的悲涼襲上心頭。
馬嘉祺淡淡瞼眸,說道:
馬嘉祺“我會幫著找人的,人……真的不是我藏的!是我做的,我不會不承認!”
白董事看著馬嘉祺認真的樣子,不像在說假話,如果不是馬嘉祺,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女兒傷心欲絕,自己想不開……
他緊緊鎖起眉頭,一籌莫展,不敢細想下去,只好氣氛的說道:“不管怎樣,這件事與你脫不了關(guān)系!如果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你最好慶幸她沒事!”
說完之后,他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出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