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著對方的動作,到?jīng)]有說什么,只是覺得好奇而已。
將劍還給女子后,兩人準(zhǔn)備離開山洞時(shí),一只迷你的白色雪貂忽然跑到靈汐的腳下。
靈汐將雪貂抱在懷中:“小家伙,你是要跟我走嗎。”
雪貂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靈汐看向那位少女:“我在附近的任家鎮(zhèn)開了一家藥店,你的傷有些嚴(yán)重,要不去我的醫(yī)館,我?guī)湍阒委???/p>
“謝謝,我出來的時(shí)候就知道會受傷,所以我?guī)Я酥委熗鈧乃幊鰜??!?/p>
青芒一閃,一根銀針出現(xiàn)少女的手中,兩三分鐘左右的時(shí)間,被紫焰蛇咬破而發(fā)黑的傷口,不僅膚色變得正常,連傷口都開始結(jié)痂了。
看著少女的手法,還有剛才的青芒,靈汐開口道:“華佗仙術(shù)比長桑,神識如窺垣一方。惆悵人亡書亦絕,后人無復(fù)見青囊?!?/p>
“你是華佗的后人,還是華佗弟子的后人?”
“我是華佗弟子樊阿的后人,我叫樊悅靈,家父樊揚(yáng)飛?!?/p>
“我叫風(fēng)靈希,師承毛小方?!?/p>
“你就是修道界傳的神乎其神的茅山掌教的首徒,將茅山術(shù)法全部學(xué)了個遍的風(fēng)靈希。”樊悅靈吃驚的說道
看著少女吃驚的樣子,靈汐笑著說道:“哪有你說的這么奇幻,都是瞎傳的。”
“靈希姐,你是茅山的,你又在任家鎮(zhèn),那你知道蔗姑嗎?”
不怪樊悅靈這么問,因?yàn)槊┥秸平痰牡茏樱饨缯l不知道,常年閉關(guān)修煉,最近才出山的。
“蔗姑師妹?”
靈希好奇的問道:“你找蔗姑師妹是有什么急事嗎?”
這倒是把樊悅靈給問到了,想著反正沒人知道,就編了個理由說道:“我想出門歷練,爹爹不同意,后來我磨了大半年,才同意我出門,但是前提在我姑姑這待著歷練?!?/p>
靈希看著樊悅靈這心虛的樣子,也不戳穿:“原來是這樣啊?!?/p>
“我出來歷練之前,爹爹告訴我,說姑姑癡戀她的師兄,出山后,便在那位師兄的道場立下道場。”
靈希聽著樊悅靈的話,解釋道:“蔗姑師妹的道場在王家村,而且,兩人并沒有再一起。
“沒在一起?不對啊,她們兩人不是早有婚約嗎?”
“不行,我要去任家鎮(zhèn)找那個負(fù)心漢,去問他到底和我姑姑算怎么個事?!?/p>
看著小姑娘滿臉不憤的模樣,靈希連忙說道:“你個小姑娘家家的,去摻和這些事情干嘛,當(dāng)事人都不著急你去干嘛。”
雖然知道靈希說的對,但是樊悅靈還是很生氣,看著靈希不解的問道:“你是大師姐,你就不幫幫二人?”
“這種事情,別人幫不了?!?/p>
“我先帶你去找你姑姑吧,先聽聽你姑姑是怎么想的。”
見樊悅靈終于不再想著去找九叔這個“負(fù)心漢”,靈希輕揉了揉太陽穴。
林九和蔗姑的事,只能他們兩個人自己去解決,其他的人去,只會越幫越忙,適得其反。
王家村距離任家鎮(zhèn)沒有多遠(yuǎn),靈汐和樊悅靈走的又快,很快就到了。
而作為主人公的蔗姑正在生悶氣,而作為座椅瓷器自然成了受氣包
“林九,真有你的,你最好一輩子別來求我!”
說完蔗姑更加氣了,啪的一聲,桌上的茶杯摔了個稀巴爛。
“哎呀呀,這是誰又讓我們的小師妹的生氣了?!膘`希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聽到師姐的聲音,蔗姑立馬起身,有些臉紅的說道:“師姐,這么久不來看我,一來就笑話我?!?/p>
“哈哈哈,這不是白天醫(yī)館忙,晚上客棧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