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自和靈曦待久了,性格也變得非常的強勢。
王明沒有在乎任婷婷是的,而是看向任發(fā):“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
“如今任家的產(chǎn)業(yè)婷婷已經(jīng)開始接手,婷婷的婚事也自然由她做主,我這個老父親也無法插手?!?/p>
若是從前,任發(fā)和婷婷為了整任家說不定就同意了,但是認(rèn)識靈曦,和靈曦打好關(guān)系后,想要用這種事情來要挾,那簡直的癡人說夢。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者也在這是開口:“聽說任家鎮(zhèn)除了茅山的老九以外,茅山的掌門也在任家鎮(zhèn)落腳?!焙谝吕险叩χf道。
“黃老,你說的可是真的?”沈如琢問道。
“自然是真的,只不過這位茅山的掌門出門云游去了,至今未歸?!蹦系恼Z氣帶著些許不屑和嘲諷。
關(guān)于茅山這位掌門的傳聞他自然是聽過的,只不過在他看來,里面吹噓的成分比較多。
若真是神仙轉(zhuǎn)世,怎么可能讓她下山,怕不是當(dāng)寶貝一樣供著。
老者語氣中的不屑在場的人自然聽出來了。
王明和沈如琢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任婷婷和任發(fā)皆是一臉憐憫的看著這位叫黃老的。
在靈曦的弟子面前對靈曦不尊敬,那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
而這老者更是在雷區(qū)上瘋狂跳躍,渾然不知自己死到臨頭。
這個時候,沈如琢也聽明白了黃老的意思,只是依舊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黃老,茅山的勢力非同小可,這婚事會不會有妨礙!”
茅山的勢力很龐大,就是地府里也有人,而且在地府的實力盤根錯節(jié)。
真打起來,浮云觀只有逃命的份。
一時間,沈如琢也有些猶豫了。
黃老自然知道沈如琢的意思,便說道:“沈少爺莫要擔(dān)心,茅山一脈在強大還能插手與自己無關(guān)的的事情嗎?”黃老說道。
說完還故意釋放自己的修為氣息,為的就是要警告柳七七。
同為修道之人,他自然感受到了柳七七的氣息。
只不過不清楚對方的真是修為,不過根據(jù)年紀(jì)來看,修為估計應(yīng)該在人師三重天左右。
得了這話,沈如琢的擔(dān)憂瞬間消失,又變回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作為沈家的獨子,又有個陰陽術(shù)士分父親,這些年,凡是得罪過他的人最終都進了狗的肚子里。
“舅舅,我說了我不嫁,要嫁就你自己嫁過去?!?/p>
“這事輪不到你做主,你要做的就是照辦?!蓖趺鞣浅妱莸恼f道。
聽了許久的柳七七也在這個時候出聲道:“茅山確實管不了這些事情。”
“但是,侮辱我?guī)煾傅淖?,卻必須要算?!?/p>
話音落下,沈如琢和黃老目光如劍,死死盯著柳七七,眼里帶著冰冷的殺意。
“你算那根蔥,也敢這么對我說話,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能在我面前囂張,真以為給你臉了。”沈文君狂傲的說道。
他沈如琢從小囂張霸道慣了,欺男霸女的事情更是順手就來。
稍有不順心就拿普通人出氣,甚至是直接打死對方。
只聽‘啪’的一聲,沈如琢直接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最后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