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從九叔手中將菜單接過,看也不看,直接放在桌上,風輕云淡的和服務員說道:“A cup of coffee, a cup of milk and two egg tarts, please。”
任發(fā)和任婷婷都沒有想到,這位清歌道長的洋文這么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九叔,先父起棺遷葬的事情,您這邊考慮的怎么樣了!”
一旁的任婷婷對這些話題沒有興趣,喝了口咖啡和任發(fā)說了聲,離開了西餐廳。
清歌見自己師弟的圣母心又發(fā)作了,直接打斷道:“任老爺想要位先父想要牽棺,我和我?guī)煹艿南敕ㄊ且粍硬蝗缫混o,不過任老爺既然問了,說明任老爺是一定要牽這個棺,不如等到了牽棺那天在考慮如何?”
清歌話中的意思很好理解,想要牽棺沒問題,但后續(xù)的問題,一由任老爺你自己承擔。
見自己的師姐這么說,林九也不在多說什么。
任發(fā)原本以為要多費口舌,不曾想,這位清歌道長這么直接,不過也好,省了一番功夫。
至于后果,不就是錢嗎,他有的是。
任發(fā)拿出一張錢莊匯票,遞給九叔:“這是一百大洋的匯票,算是這件事情的定金了,事成之后,我還有其他的酬勞!”
這有錢人出手就是大方。
定金就一百大洋,這是九叔出山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大的生意。
林九因為性格,鄉(xiāng)民給多少,就拿多少,因此這些年下來,也沒存住什么錢。
不似清歌,那家醫(yī)館的收益足夠她用了,就連他的義莊也是清歌出錢重新修繕的。
所以,在看到任發(fā)給出一百大洋的匯票在手,心情激動的說道:“任老爺您放心好了,這件事我一定給您安排的妥妥當當?shù)?!?/p>
說完,九叔就立刻掐指算了起來,最后笑著說道:“三天之后是個吉日,宜動土,那我們就定在那天如何?”
“好的,那就一切擺脫九叔和清歌道長了!”任發(fā)聞言,笑容滿面,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下來,想到日后生意會越來越好,整個人都變的精神了不少。
回到醫(yī)館,林九端起茶杯,淺嘗一口道:“師姐,你這的茶,哪怕喝的再多,也不會覺得膩?!绷志耪f道。
端起茶杯,淺嘗了一口:“師弟,那任老爺?shù)拿嫦?,死氣聚集,最多七天,必定死于非命,你的善心又發(fā)作了?!?/p>
“師姐,那任老爺?shù)拿嫦嚯m然死氣聚集,但是一看就知,是有人用風水之術故意設局害他,我等作為修道之人,怎么可以見死不救?!?/p>
“救自然要救,只是該怎么救,師弟你要聽我的,別善心發(fā)作,被人坑了都不知道?!?/p>
“師弟,那銀票兌換了,你自己拿著,師姐我不缺錢,你要是真過意不去,馬上到義診的日子,你把秋生和文才也一起帶上,上山幫我采些藥材回來,理論知識要充足,實踐知識也不能落下?!?/p>
提到自己的兩個弟子,九叔難得露出笑容,如今秋生和文才的修為已經(jīng)是道童二階和四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