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后來的某天,坐在我斜后面的女同學(xué)和男同學(xué)翻到了思思的包,那包里全是我給他折的愛心,果然是真心愛我的男人啊,我送給他的任何小東西,他都會好好珍藏起來。
那女同學(xué)就責(zé)問我為什么不給她折,對此我只能尷尬一笑。
然后她就打起了思思的主意,“那你可以給我一個愛心嗎?反正你那么多?!?/p>
思思義正言辭,“不行,那是安川給我的,都是她對我的愛,而且每一個愛心上都有她寫給我的話,你實在要的話,可以去找曉竟,他的愛心還多一些?!?/p>
然后女同學(xué)就聽了思思的建議,去找了曉竟,“把安川給你折的愛心分我?guī)讉€唄?!?/p>
曉竟一臉茫然,“我什么時候有那種東西了?”
我一瞧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忘記了,當(dāng)即氣憤壓過了理智,一拳打在了曉竟的身上,“你是要氣死我了,去外面找小的,對嗎?”
然后我把他書包里的愛心翻了出來,他才后知后覺記起了這檔子事情,沖我笑的一臉無辜。
我:“呵呵。”
二
我:“我有兩個夢想……”
同桌問我,“是兩個什么夢想?”
我說:“一個是睡上你的床,二是睡上曉竟的床?!?/p>
同桌說:“不得不說,你還是蠻癡人說夢的?!?/p>
我想也是,“是啊,睡上你的床,還能實現(xiàn)瞌睡上曉竟的床,嘖嘖嘖,我怕死無全尸?!?/p>
同桌說:“不不不,就算你最后爬了他的床,睡在了他的身側(cè),枕上了他的手臂,你們也怕是同床異夢啊?!?/p>
我說:“嗯?同床異夢就過分了,你的意思是我守不住他咯?”
同桌哈哈一聲,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三
很奇怪,我的很多朋友都說過,我很幼稚,就像一個小孩子,尤其是曉竟。
那天曉竟遞給我一個小餅干,說是他后桌給我的,我收下之后。
后桌又給了曉竟一個,曉竟把餅干撕開,掰成兩半,然后伸手遞給了我的同桌。
我看著這場面滿頭黑人問號,“曉竟,你怎么不分給我???”
曉竟說:“你不是有嗎?別人剛給你的啊,我說你不懂,我要的是你給我的,你給我的就不一樣?!?/p>
曉竟:“……”
我說:“我就要你親手給我的?!?/p>
曉竟還是妥協(xié)了,說:“那行吧,你把你的給我,我給你撕開行了吧?”
我明知他是開玩笑,可還是點了點頭,“好啊,你給我撕開吧?!?/p>
曉竟忍不住笑了,可還是接過小餅干撕開了,又重新遞給我,“現(xiàn)在好了吧?”
我十分滿意的接過曉竟給我的愛,然后挺不好意思的,問他,“小靜,你覺得我很幼稚嗎?”
曉竟看著我,十分鄭重的點頭,“非常幼稚?!?/p>
我:“……”
四
曉竟因為某些特殊原因,身上總有一股不好聞的味道,下課去廁所回來之后尤甚。
而我脆弱的鼻子總是深受荼毒,為了保護(hù)自己,他一回來我就會拿出香水沖他狂噴,直到他被浸染的香氣噴噴。
有時候他也會抗議,“安川,你別噴的那么狠,現(xiàn)在我出去,我朋友總會問我,你身上怎么這么香?你讓我怎么回答?”
后來他乖了許多,就算去了廁所,也很少有那種味道。
我倒是很意外,曉竟說:“現(xiàn)在我的朋友讓我,我都不來,說你們聞不了這種味道?!?/p>
我說:“那你還真為我們著想啊?!?/p>
但我深信不疑,他并不是真的為我們著想,他只是不想再被噴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