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喝那么多酒干嘛?我這是在教育你。”吳邪溫和的笑著,看著莫莫赧紅的臉覺得一陣可愛。
“我都20了,不是小孩子了?!?/p>
“你為什么老是把我當小孩子看待?老是我的頭,摸頭長不高的。而且……而且……”莫莫說到這里眼睛變得濕漉漉的,她委屈的看著吳邪,抽噎著。
“而且什么?”吳邪好笑的抱著她,慢慢的輕撫著她的背。小孩子又哭了。
“……”莫莫沒有回應吳邪的問題,吻上了他的脖頸,吳邪突然覺得脖子那里出現(xiàn)一陣溫熱,耳尖一紅。
“莫莫……”
他抱莫莫的手縮緊了一些。
“而且你說過娶我的……”小時候的玩過家家的笑話讓莫莫記進了心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孤兒的原因,莫莫對父愛的渴求很重,所以她喜歡吳邪,吳邪對她來說像是父親一樣。但更多的是一個知心好友,像是大哥哥一樣的感覺。
馬日拉乖乖的在后車鏡里看倆人的動作,過來人的馬日拉露著姨母一般的微笑。小孩子和老叔叔還挺搭。
“馬日拉,誰讓你給她喝酒的?這都開始耍流氓了?!眳切白匀蛔⒁獾搅笋R日拉的動作,他煞有其事的咳了一聲,笑容依舊。
“我的錯我的錯。”馬日拉縮在了椅子里,也不知道誰一連享受還害羞了。到現(xiàn)在開始指責自己了。
“……”吳邪不再說話,將莫莫安放到椅子上,小丫頭睡的挺香。
吳邪摸了摸脖子上那一處溫和,心里一陣悸動。
“干嘛呢?那么久。”
“你不是看到了?”吳邪也不多說什么,再一次把墨鏡戴到臉上。
“莫莫怎么會看上你?你們兩個隔了一輩吧?”黎簇表示并不相信,甚至記得莫莫是不是眼瞎。
“男人四十一枝花,聽過沒?”吳邪勾著一絲邪笑。
“一枝花?要我說就你這要是花也是一朵奇花。長的丑就算了,味道還難聞?!焙吡艘宦?,表示并不想理他。
“恩人,哎呀恩人?!蓖鯇ν晔诸^的事立馬跑了過來,黎簇并不想說話,在他過來的時候轉身就走。
“青春期,剛失戀?!?/p>
“沒事沒事。對了恩人,剛才一直在忙車一直還沒請教你?!蓖鯇Т炅舜晔?,他的姿態(tài)很低,相比起吳邪他的姿態(tài)仿佛有一種討好的感覺。大概是在因為工作原因需要吧,他做的一直是和氣的角色。
“關根,攝影師?!?/p>
“同行啊。我們是拍紀錄片的,我是這個團隊的導演。我姓王。您叫我王導就行了?!蓖鯇Ы榻B完自己伸手將隊里的人招呼了過來,都是他們一組的人。
“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黑衣服的這位呢是我們的制片人,蛋姐。”蛋姐長的很溫和,是一個大姐姐的模樣。
接下來是制片人助理徐磊,他長的有些嬌憨,脖子上套著一個粉色的U型頸枕 一個很可愛的男人。
導演助理果子,想比起蛋姐的溫和,果子更加活潑一些,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這是我們燈光師兼攝影師菜頭。和場記付美?!?/p>
吳邪一一打過招呼。
“這兩位就是我們的大師了,歷史學家曾爺,還有地質學家陳超?!?/p>
介紹完王導又和吳邪閑聊了幾句,后面讓吳邪帶他們帶路的時候,吳邪婉拒了。他轉身去找了老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