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營扎寨的地方后蘇難將東西分給了其他隊伍,吳邪接過餅干遞給莫莫,莫莫搖頭不接。
“聽話,乖?!眳切安痖_餅干放到莫莫嘴邊,莫莫嚶嚀一聲最終還是就著吳邪的手咬了一口餅干。果不其然,餅干干澀難咽,加上一向莫莫不喜歡吃餅干所以那一口把她噎的徹底。
“莫莫,現(xiàn)在這種情況呢還是不要挑食了。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慣著你。吃完。”
看著吳邪手里剩下的餅干,莫莫咽了咽不存在的唾沫,最終從他手里接過。
“可是餅干真的不好吃。”
“沒辦法,總要活下去?!眳切疤秩嗔巳嘈⊙绢^的發(fā)頂,小丫頭咬著粉嫩的舌尖不說話。
夜色朦朧,沙漠上開始亮起篝火,吳邪和莫莫躺在冰冷如斯的沙漠上,聽著隔壁嚶嚀的聲音。
“吳邪,你嘴唇好干啊。喝老燒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喝啊?”
聽著懷里小丫頭的聲音,吳邪的嘴角終于嗪上一抹笑意,他揉了揉小丫頭的臉頰,那丫頭的臉一如既往的軟嫩。
“我答應(yīng)過黎簇把他帶出去就絕不會讓他死在這里。”
聽到這里的莫莫眼角突然濕潤,她知道吳邪的能力,可是她也怕吳邪走不出去。
“那你呢?”
胸口忽然一沉,吳邪感受著胸口的溫度,小丫頭的嗓音略帶嘶啞,他知道小丫頭難受了。
“我啊,我肯定會回去的,我要不回去怎么帶你們回去呢。莫莫,我知道你擔心我,沒關(guān)系。我的能力你不是不知道?!蹦~間一陣濕潤,吳邪看著小丫頭的錯愕樣子低笑,擁著她的力氣大了一些。
“吳邪,是不是有人在哭啊?”
沙漠里的風聲呼呼作響,凄凄瀝瀝的聲音像極了女子的嚶嚀哭泣。吳邪聽著莫莫說話,拉著她站了起來。
“我曾經(jīng)聽過沙鳴,但是這種聲音我倒是第一次遇見?!?/p>
吳邪說完話就聽一旁的馬日拉哭泣著唱歌,酒對他來說是另一條生命,酒沒了那一條命也就沒了。
對于馬日拉的哭泣并沒有人去說什么,大概是因為馬日拉那一杯酒又一杯酒的饋贈大家心里都有些愧疚吧。
“走吧去別處坐坐?!?/p>
吳邪帶著莫莫來到另一處沙丘,兩人依偎著看著月朗星疏。沙漠的天氣很極端,白天熱夜晚涼,莫莫縮在吳邪懷里抱緊了身子,早已疲憊不堪的她已經(jīng)睡的安穩(wěn)。
馬茂年將沙子踩出一個又一個深坑,他來到吳邪面前,睥睨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兩人。
“想什么呢?”
“你真的認為古潼京里的東西能幫到你?”
馬茂年對吳邪的問題只是嘆了口氣,那是唯一的希望了,就算不能他也要帶著希望去尋找。就好像他們千辛萬苦跑到這里,各人要各人的,但彼岸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