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nèi)的四人都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喝著酒,不知不覺竟把要的酒都喝完了,直到劉耀文揮手又要了一輪酒后,張真源嘆了口氣。
張真源看來這次,沒有那么好混過去了。
馬嘉祺如果想保住三人的命,那我們四個就只能回臨星。
劉耀文可是,要怎么跟他們?nèi)齻€說。
嚴浩翔如果告訴他們真相,那他們?nèi)齻€一定會選擇破罐子破摔也不愿意拖累咱們四個的。
張真源摩挲著酒杯口,思索著。
馬嘉祺真源,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嗎。
嚴浩翔是啊張哥,也許現(xiàn)在你更適合替我們出主意,畢竟.... 所以你的建議一定是最主觀的。
張真源我在想,如果我們回臨星了,那是不是就證實了他們的所想,他們會不會派其他人擊殺亞軒兒丁哥跟賀兒他們。
劉耀文只要不是長老親自出手,那基本上沒有人能打得過他們?nèi)?,說句實話,咱們四人聯(lián)手對戰(zhàn)他們?nèi)齻€都未必能贏。
清吧播放著抒情緩慢的輕音樂,四人再次靜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馬嘉祺低頭看著酒杯,劉耀文和嚴浩翔也是一言不發(fā),張真源端著酒杯飲著酒。
馬嘉祺一向都是最穩(wěn)重,遇事能最快做出對策的人,屬于四人中領頭羊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馬嘉祺也深感無能為力,光系太龐大了,完全不是他們四人,或者說... 他們七人能抗衡的,并且暗系的立場和動向是捉摸不定的。
馬嘉祺耀文你少喝點,剛恢復好的身體。
劉耀文沒事,咱們的體質(zhì)還不至于能被這點低度數(shù)的酒精侵損到。
嚴浩翔我們是要保護他們的。
馬嘉祺那就......
聽完馬嘉祺的話,四人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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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丁程鑫宋亞軒賀峻霖一直坐在客廳守到了深夜,賀峻霖幾番都睡過去了,又突然一個激靈醒了,宋亞軒也是洗了好幾次的臉,勉強撐住被風墻反噬的身子縮在沙發(fā)上等著。
丁程鑫亞軒,你就別一起等了,你本身就受了傷,雖說被風墻炸裂剮蹭的皮外傷我?guī)湍阒斡耍潜环词傻膬?nèi)傷是沒有辦法治愈的。
丁程鑫只能靠你自身慢慢修復。
宋亞軒我沒事丁兒。
賀峻霖他們怎么還不回來啊。
丁程鑫應該是艾斯銘的高層找他們有事吧。
丁程鑫也不知道今天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艾斯銘高層會不會為難他們。
賀峻霖亞軒今天真的是嚇死我了。
賀峻霖我從來都沒見過亞軒這樣,竟然在白天就硬生生突破異能極限。
丁程鑫亞軒現(xiàn)在也是真的陷進耀文的愛中了吧。
宋亞軒劉耀文兒這個人 怎么說呢 一開始在一起確實是因為我覺得他能給我的生活帶來快樂 直到發(fā)生今天的事 讓我意識到 我是非劉耀文兒不可的 我才發(fā)現(xiàn) 我早就沉淪在他正在愛我的每時每刻了
丁程鑫和賀峻霖一臉的姨母笑。
丁程鑫沒事!現(xiàn)在意識到也不晚!
賀峻霖是啊,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一起走下去呢。
宋亞軒那你呢丁兒
宋亞軒你跟馬嘉祺怎么樣
聽到宋亞軒提馬嘉祺的名字,丁程鑫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臉頰又如往常一樣布滿了粉紅,摩挲著手指沒有立刻回答宋亞軒。
丁程鑫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但是嘉祺總會讓我很安心,咱們?nèi)齻€一直都是臨星藍星來回的穿梭,有時候甚至我都分不清我到底是在哪個世界的,但是跟嘉祺在一起后,我突然就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在他身邊,就好。
是啊,在三人漫長悠悠的生命時光中,因見過的太多反而常常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了懷疑, 殺戮似乎是三人的代名詞,無論是身還是心都在這充滿雜塵的生活中變得麻木,一切都是從有了愛后,變得不一樣。
宋亞軒我們既有幸遇見,更有幸分得一瞬他們不平凡的愛,就足夠填補此前長久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