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東南亞某個不知名的高腳樓里,江凜的手環(huán)抱在他的胸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自己的手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又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在我看來,這次的任務(wù)我一個人就能完成,你們還不如回日本去幫他鏟除那些無處不在的老鼠?!?/p>
與平時不同的是,他的聲音很冷,似乎還夾著這幾分不耐煩。
準(zhǔn)確來說,“布朗拉”在組織中的性格似乎一直就是如此——
陰晴不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都很惡劣。
“可是boss的安排就是這樣的啊,你還想反抗不成?!?/p>
金發(fā)的青年笑兮兮的給了他答復(fù),然后仿佛是覺得還不夠似的,慢慢走到他的身邊,將手搭在他的左肩上。低下頭湊到他的耳邊說。
“還是說……你覺得有我們兩個看著,你很難去做些小動作來放走那位帶走了重要資料的叛徒。”
(真有你的啊波本)
江凜輕笑一聲,又瞇起了眼睛,似乎不為所動。
“我可不覺得我一個小小的狙擊手能在組織的追殺下保下一個人。更何況她身上還帶著組織機(jī)密?!?/p>
但如果還有別人就不一定了,他想到。
即使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就被通知過來追殺叛徒,但真正讓他放在心上的確實來之前總不給他發(fā)的那條信息。
“再說我這個月的稿子還沒交呢,要是因為包庇叛徒而死了的話,我的編輯先生會跟我急的?!?/p>
一直在旁邊裝死的克什瓦瑟也終于來插了話。
“我沒記錯的話,你的編輯小姐好像已經(jīng)被那位叛逃的研究員殺死了?”
江凜嗤笑一聲,看向他。
“你女伴一個月一換我都沒說什么,我編輯沒了換一個都不行?”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他的心卻是突然一沉。
先前他并不知道老人最后的話是什么意思,對老人為什么可以拿到那幾顆藥也持保留意見。
但如果他是研究員,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