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于煬的話之后,祁醉默默地離開,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低落,原本以為自己在這段感情當中是付出的一方,所以在再一次見到于煬的時候,對于之前的‘背叛’,他沒有給于煬好臉色,可是在重逢之后的相處之下,尤其是聽見于煬和于清雅的對話,他才明白,于煬的付出,并不比自己小。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不知道自己的思緒已經(jīng)飄到何處的祁醉,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祁醉起來之后沒有直接去訓練室,而是去找了于清雅。
于清雅“你決定了?”
祁醉—HOG“嗯,我想?yún)⒓舆@一次的釜山比賽,至少這一次,和他一起”
于清雅“你要知道,你手腕上的傷在可以完全治療好的情況之下,你從現(xiàn)在開始就必須開始階段性的治療,你的訓練量必須控制,治療是不可以簡短的,否則你的手腕就會廢掉,以后連重的東西都提不了”
祁醉—HOG“我知道,劉爺爺都和我說過”
于清雅“那你還意氣用事!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氣死我!”
祁醉—HOG“我沒有~清雅姐~算我求你了~”
于清雅真想掰開這兩人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都是漿糊!給了祁醉一個白眼就離開了不再看他,祁醉跟著于清雅離開,一出門就看見于煬在門口。
祁醉—HOG“于煬?”
于清雅“隊長~”
祁醉—HOG“你都聽見了”
于煬—HOG“嗯”
于清雅看著他們兩個。
于清雅“我去做早餐,你們聊吧”
祁醉—HOG“清雅姐”
于清雅“嗯?”
祁醉—HOG“我想選第二條路”
于清雅“只此一次,你的手,聽我的話,我給你保住”
祁醉—HOG“謝謝”
于清雅離開之后,于煬紅著一張兔子眼看著祁醉,眼眶瞬間像絕了堤似得,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于煬不愿意在祁醉面前這樣,低著頭拿著自己濕了的T恤往外走,想躲回自己房間去。
祁醉釋然,連日來胸口濁氣突然一掃而空。
祁醉倚在門框上,輕輕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
祁醉—HOG“哭什么,說起來,咱倆還沒真正的在一起打過一場比賽呢,你不是……”
祁醉閉了閉眼,清了下嗓子,輕笑。
祁醉—HOG“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打一次么?”
于煬拼命壓抑著,不讓自己哽咽出聲。
祁醉—HOG“這是我的決定,跟你沒關(guān)系。”
祁醉克制的,輕輕撫摸于煬的頭,一笑。
祁醉—HOG“我突然明白,為什么這些人非要被活活罵到退役了?!?/p>
在沒真正成為戰(zhàn)隊拖累的那一天,沒有哪個職業(yè)選手能甘心將自己的夢想草率的交給別人,也沒哪個職業(yè)選手能放任自己傾注所有榮耀的戰(zhàn)隊因此蒙塵。
祁醉—HOG“信我,drunk還可以打,釜山我能贏?!?/p>
于煬肩膀不住顫抖,聞言使勁點了點頭。
祁醉—HOG“等咱們回來……你是不是也能把你的事全部告訴我了?咱倆的事,也耽誤太久了吧?”
于煬埋頭在膝蓋里,半晌帶著哭腔,低聲嗯了一聲。
祁醉笑笑,輕輕在于煬頭上彈了一下。
卜那那老凱賴華賀小旭進三樓訓練室的時候,嚇了一跳。
于煬—HOG“你別動,我來繞,你架好槍,隨時開火,不用聽我喊。”
祁醉—HOG“o幾把k,這個逼沒看見你,繼續(xù),繼續(xù),繼續(xù)……”
于煬成功繞到對方后身。
于煬—HOG“三、二、一!”
祁醉于煬同時開火,兩秒鐘后結(jié)算界面出來了:大吉大利,今晚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