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白楚年只是習(xí)慣被蘭波壓制,喜歡向他臣服,但實(shí)際上他的力量要遠(yuǎn)高于蘭波??噹⒙湓谏碁┥?,蘭波露出久未見過陽光的脊背。
他背上滿是斑駁爪痕,陳年舊傷雖愈合了,留下的暗紅色塊怎么也消除不下去,傷疤形成一個鬼臉圖案,這是人魚語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號。
白楚年-A3白蘭地“你受委屈了,族人誤解你,連我也曾經(jīng)誤解你報復(fù)你?!?/p>
蘭波-A3白刺玫“過去了,你還小,可以改?!?/p>
白楚年-A3白蘭地“我?guī)湍阃洶?。?/p>
蘭波-A3白刺玫“用泯滅?”
白楚年-A3白蘭地“用這個?!?/p>
他按住蘭波肩膀,低下頭,***************,在蘭波忍不住微微顫抖時,一口咬住了他腺體。
尖牙沒入脆弱皮膚中,一股濃郁的白蘭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來,在周遭空氣中彌散。
蘭波-A3白刺玫“呃!”
蘭波的指尖死死抓著身下海草鋪成的硨磲床,不由自主地掙動起來,疼痛和麻木同時灌注進(jìn)他四肢百骸。
蘭波的脊背漸漸透出了一根火紅的線。隨著劑量越來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體,線條繼續(xù)蔓延,像流淌的巖漿,在雪白皮膚上燃燒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燒著火焰的線相互勾連,漸漸形成了一頭雄獅標(biāo)記,布滿整背,掩蓋了先前暗淡的鬼臉傷疤。
白楚年-A3白蘭地“我標(biāo)記你了。**********”
白楚年激動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標(biāo)記色澤明艷,赤烈的紅色中透著閃爍的金,像他的愛和欲望一樣熱烈。
白楚年-A3白蘭地“我們睡同一張床的時候,半夜抱你太緊,你夢里會害怕,嘴里呢喃著燙,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傷心事。”
白楚年的尖牙上掛著一滴血,從背后緊緊摟住他,熾熱的體溫包裹了蘭波的身體。
白楚年-A3白蘭地“把巖漿忘掉吧,只當(dāng)我在抱你?!?/p>
一顆黑珍珠從蘭波眼角滾落,落在柔軟的硨磲床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第二天早上,他被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白楚年,他起身想要去找人,結(jié)果要上傳來的感覺讓他直接有道在了床上。
蘭波-A3白刺玫“好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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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A3白蘭地“老婆,你醒了?”
蘭波-A3白刺玫“randi”
白楚年推開門,就看見還躺在床上的蘭波,白楚年走過去,伸手在蘭波的腰上揉了一下。
白楚年-A3白蘭地“老婆,還難受嗎?”
蘭波-A3白刺玫“還好,randi,我餓了~”
白楚年-A3白蘭地“走,老公帶你去吃飯,珍珠他們已經(jīng)醒了,金閃閃昨晚也被姐姐折騰的不輕,這會累的怎么也不肯下樓”
蘭波-A3白刺玫“那我也不下”
白楚年-A3白蘭地“乖老婆,珍珠還在等你呢”
白靄星-A3荼靡花“daima!”
說珍珠珍珠就到,小人魚甩著尾巴直接撲進(jìn)了蘭波的懷里。
蘭波-A3白刺玫“珍珠~”
白靄星-A3荼靡花“daima,抱抱,想你了~”
蘭波-A3白刺玫“milayer(寶貝兒)”
白楚年-A3白蘭地“珍珠陪著daima,daimi去給你daima把早餐拿上來吃”
白靄星-A3荼靡花“嗯”
白楚年看著蘭波抱著珍昏昏欲睡的樣子,笑了,可能是母性使然,對什么都很冷淡的蘭波很喜歡抱著珍珠,若說寵溺,白楚年有求必應(yīng),蘭波就是做到了極致,很想給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