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愛ABO
提起這件事,我難堪的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對于我這個初中生來說,我真的是說不出口。
Joshua我是個女學(xué)生,但看上去ABO性別還沒有分化,因為沒什么發(fā)情期之類的東西,我的生活似乎也過得意外的舒坦,除了學(xué)習(xí),交作業(yè)之外我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家里父親的位置如同個擺設(shè),他太忙了,當(dāng)然我也理解,以至于他的第一任妻子離開了他,也就是我的親生母親,自從她和父親離婚之后,我的生活變得單調(diào)無奇,每天就像是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人一樣,有的時候聽聽自己喜歡的專輯《R△》,但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循環(huán),我?guī)缀醵寄馨衙渴赘璧母柙~默寫下來,但是沒有它我真的打不起來精神。
他的第二任妻子是個男Omega,沒錯,明媒正娶娶進我家大門的,灰色頭發(fā),一身入殮師的裝扮。
?Chen,這是你的新媽媽。
我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接著寫我的作業(yè),與其說他是我的媽媽,更不如說他只是我年長八歲的哥哥,著家伙也頂多就20歲出頭。
AesopCarl如果你叫不習(xí)慣,叫我卡爾就好了。
我仍舊像之前那樣草草地應(yīng)付了事,長篇大論什么的可真是讓我腦袋快裂開,算了,還是自己寫吧,我嘆了口氣。
一個學(xué)期過去,我也在寒假的第一天迎來了自己的生日,領(lǐng)到成績單和寒假作業(yè),我搭乘地鐵回家,誰知道我即將迎來性別分化呢?我真希望我是個beta,這樣我就能夠離那些廝混的各種信息素遠遠的。
地鐵里雖然開著空調(diào),但是一股莫名的燥熱感開始涌上我的內(nèi)心, 它將我的思維炙烤的幾乎蕩然無存,我皺起眉頭,點開手機,然后又再次播放我熟悉不過的專輯,該死,這種感覺卻越來越糟糕。
覺得褲子前邊好像多了點什么,然后我就把褲子提起來再往里看,我一臉愕然,這下要出大事,而且還不是什么好事,我把褲子弄回原位,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了家。
我掏出家里鑰匙并打開房門。
家里沒人,媽媽也不在。我放下書包,換上拖鞋,走到廚房里從冰箱的冷凍室拿了一根雪糕,打開空調(diào)暖風(fēng),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肥皂劇什么的太沒意思,我跳轉(zhuǎn)到點播界面,播放了《憨豆特工》。我愜意的享受著電影給我?guī)淼目鞓贰?/p>
Joshua沒人在,也很無聊……
看完之后我卻又剩下無盡的空虛,至少他還在的時候,又不會這么無聊,在我的親生媽媽離開我之前,生活都還是有色彩的,六年級上學(xué)期的時候,媽媽因為家庭矛盾和父親離婚,之后我的生活就逐漸變成黑白的默片。統(tǒng)考考了個不錯的成績,進了重點學(xué)校讀初中,現(xiàn)在我該讀初二下班學(xué)年了。
我點開了《埃及艷后》,伊麗莎白·泰勒主演的那部老電影,時間雖然有四個小時,但是穿著黃金打造的盛裝的埃及艷后真的非常美麗,讓人忘返。
我回到家的時候是下午四點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個小時過去了,家里還是我一個人,電視里的電影剛剛播放完畢,我打了個哈欠,準(zhǔn)備脫衣服去睡覺,準(zhǔn)備第二天的漫展cosplay。
Joshua真的好累……我先趕緊洗漱睡覺
一陣敲門聲音從外面?zhèn)鱽?,我打開門,看見我現(xiàn)在的媽媽喝的爛醉如泥,隔著他的白口罩我都知道他的臉到底有多紅。
Joshua媽媽,你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出什么事了?
他的身子軟的就像是一灘水,幾乎要讓我窒息,他一時說不清,只有幾個字:“孩子沒了”
我意識到了什么,那股無能的暴怒再次涌上心頭。
Joshua你懷了父親的孩子?然后呢?
他沒有回答,只是沉默
Joshua然后呢?!
我?guī)缀跏怯昧Φ爻吨I(lǐng)子搖晃著他
Joshua快點告訴我原因??!
我看著我的手上爆出了無數(shù)條青筋,無數(shù)的情緒只被我的憤怒所取代,并不是因為我多了一個將來奪走我所有名分的敵人或者是相伴這輩子的朋友,我感到憤怒的是我的媽媽不告訴我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了。
AesopCarl五個月的時候她死在了我的腹中。
他的聲音細若蚊吶,充滿了愧疚,
AesopCarl然后他就再也沒有搭理過我,現(xiàn)在他的情人被查出懷孕……
我聽著他訴說這件事的起因經(jīng)過,得知原因之后身體上的暴怒因子算是平息下來,這就是他這半年幾乎沒有回過家的原因,但是我的內(nèi)心還是處于狂風(fēng)暴雨之中,手上的青筋沒有下去。
我緊緊擁抱著他,對于剛剛完成分化沒多久的我來說,急躁和暴怒會使我的信息素味道比之前更重,整個屋子幾乎都充滿濃烈的煙草味,我懷中的軀體微微顫粟,查看到他的舉動我低低地笑了一聲。
Joshua媽媽這是怎么了,作為一個Omega繼母,你也也不能對自己的女兒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他什么也沒說,又再次陷入沉默中,當(dāng)然,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我還沒成年,那自然這件事也就不會再被追究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