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穿過庭院進入房內(nèi),就看見丫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放在桌子上,聽到動靜,丫頭一抬頭就看到二月紅回來的身影,臉上不由得掛滿了笑容,迎上前來接過二月紅的大衣說道:
龍?zhí)祝ㄅ?/a>“二爺回來的正好,我剛做好你愛吃的面,昨天去哪兒了?怎么不給府里捎個信,二爺,我的病被尹家大小姐給治好了,我真的好開心啊……”
丫頭沉浸在身體恢復(fù)健康的喜悅之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二月紅的沉默,二月紅也強壓著心中的不舒服,陪著丫頭吃完了面,但是借口要去陪佛爺下墓,自己來到密室,想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有些事情即使理智上告訴自己是最優(yōu)解,但是情感上卻怎么也說不過去,甚至他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陳皮和丫頭接吻時的畫面,有的時候他甚至有些恨自己,恨丫頭,他寧愿自己和丫頭共赴黃泉!也不希望親眼目睹這種事,一個是自己放在心上的夫人,一個是自己傳承衣缽的徒弟,卻背著自己這么做,最讓二月紅痛心的是,自己回來之后,丫頭居然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二月紅腦海一片空白,他為人一向義字當(dāng)先,從來都沒有對不起夫人,也沒有對不起陳皮,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二月紅惱恨的一揮手將書桌上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掃在了地上,抓著自己的頭,無助的縮在桌子后面。
另一邊,梅見知道這礦山下面是一個人形墓,而且還是人形墓中最為兇險的死人墓,所以她并不想摻和進去,只是想在長沙開一家分店,等生意走上正途,就交給尹新月來打理,畢竟尹新月孤身一人來到長沙,身邊沒有點兒硬茬子,難保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上來挑釁,也會讓她的夫家看輕。
可是很多事情往往不是梅見想怎樣,就能怎樣發(fā)展的,梅見還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尹新月找上了門來。原來尹新月在尹府待得好好地,卻根本閑不住,偷偷地又溜回了張家,偷聽到張啟山準(zhǔn)備二下礦山,頓時忍不住了,直接站了出來,戳著張啟山的肩膀,委屈的說道:
龍?zhí)祝ㄅ?/a>“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礦山有多么危險,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有個什么萬一,我怎么辦!”
張啟山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
龍?zhí)祝校?/a>“尹小姐,你我并無婚約在身,就算我有什么問題,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的。還有,你的姐姐也已經(jīng)來到長沙,我這里就不久留了?!?/p>
尹新月郁悶的噘噘嘴,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張啟山張大佛爺怎么就不能安分點兒,再說自己有這么差嗎!每次不是在趕自己走,就是說兩人沒有關(guān)系,尹新月覺得很委屈,兩只明亮的眼睛卡巴卡巴的,就落下淚來,看的張大佛爺瞬間心軟不止,只能趕緊哄到:
龍?zhí)祝校?/a>“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張家隨你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是我最近很忙,記得不要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