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嬌蘭院的周福海滿面為難的跟年世蘭說主子爺沒有回信,但是這一切年世蘭早就在系統(tǒng)監(jiān)測中看到了,也沒有為難周福海,點點頭就讓他繼續(xù)出去做事了。
一晃眼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三個月,四爺府上也多了兩個德妃新賜下來的格格曹琴默曹格格(未來曹貴人)和費云煙費格格(未來麗嬪),曹格格溫婉聰慧,費格格美艷大氣,各有千秋,讓四爺在后院兒留了好幾日,反倒是年世蘭這邊,賞賜是流水的進(jìn),但是四爺就是不來。
這天書房里的四爺又看到蘇培盛帶著周福海進(jìn)來了,四爺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周福海恭敬地直接將信箋交給四爺隨即就退下了,四爺聞著熟悉的桃花香,打開了信箋,上書:
蘇妲己“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可知?”
四爺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從一旁的書柜里拿出一個金絲楠木盒子打開,只見里面錯錯落落的放了很多信箋:
蘇妲己“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p>
蘇妲己“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fēng)露立中宵。”
蘇妲己“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一張張,一句句,沉重的壓在四爺心頭,每隔幾天,周福海就會送上一張信箋,不知不覺已經(jīng)攢了這么多了,四爺拿起厚厚的一沓一張張翻看著,仿佛能看到年世蘭寒風(fēng)深夜獨守空房,秉燭到天明的模樣,四爺無意識的張口問道:
四爺胤禛“你年主子最近怎么樣了?”
蘇培盛心里笑得不行,四爺問起年主子可是越來越頻繁了,但是還是表面上平靜的回答道:
龍?zhí)祝校?/a>“會主子爺?shù)脑?,聽說最近年主子害喜,瘦了不少,但是府醫(yī)說是正?,F(xiàn)象,無需開安胎藥,畢竟是藥三分毒?!?/p>
四爺胤禛“瘦了!”
四爺皺起了眉頭,可是想自己想的?四爺嘆息了一聲,他每每午夜夢回,也很想那個調(diào)皮任性的小丫頭,可是,不知為什么,就是不想去或者說是不敢去嬌蘭院看看她,每日也只能從蘇培盛口中得知她的消息。
蘇培盛沒有答話,現(xiàn)在的四爺只是想說,并不是想聽蘇培盛說些什么,蘇培盛也只是站在那里當(dāng)個只有耳朵的垃圾桶,一晃又過去了半個月,府中風(fēng)平浪靜,可四爺卻越來越暴躁了!
隨手撕了剛寫錯的一篇大字,四爺煩躁的問道:
四爺胤禛“今兒個,可有人來找爺?”
蘇培盛心里偷笑,口中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龍?zhí)祝校?/a>“回爺?shù)脑?,沒有?!?/p>
嘿嘿,誰不知道四爺?shù)鹊氖菋商m院的周福海呀,自從上次的“入骨相思君可知”之后,嬌蘭院就再沒給四爺送過任何信箋了,四爺爺肉眼可見的暴躁了起來,四爺皺著眉吩咐道:
四爺胤禛“若是有人找爺,立馬帶上來,別耽誤爺?shù)氖?!?/p>
蘇培盛只能點頭稱是,轉(zhuǎn)眼又過去了半個月,四爺已經(jīng)開始暗戳戳的在嬌蘭院外的花園里溜達(dá)了,但是嬌蘭院就像靜音了一樣,保持著詭異的安靜,讓四爺心氣又是不順,連曹格格和費格格都不能讓四爺展開笑顏了!
曹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