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寧嗤笑了一聲站起身,眼角突然變得濕潤,眼睛死死的盯著皇上,一步一步地逼近龍椅,嘴角的冷笑連角度都不曾變。
蘇妲己“陛下可還記得,本宮叫趙清婉!怎么,如今是配不上這個清字了嗎!”
婉寧走到龍案前,與皇上隔著龍案對峙,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皇上笑著說:
蘇妲己“當年明明成王兄和陛下都在,代國來要質(zhì)子,先皇后借口你是嫡子,不能為質(zhì),逼迫父王送哥哥去代國,父王也心疼哥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挑右選選中了本宮!”
蘇妲己“你們可有一個人想過我一個正值妙齡的戰(zhàn)敗國公主被送過去會有什么樣的待遇?”
蘇妲己“該當何罪?”
蘇妲己“陛下,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本宮的罪早在代國,被那些一個又一個爬上本宮身體的男人給贖完了!”
蘇妲己“如今陛下跟本宮說不得干政,那當年陛下自己去代國為質(zhì)?。 ?/p>
龍?zhí)祝校?/a>“住口!”
洪孝帝的臉被婉寧一句句的逼問騷的通紅,如果不是婉寧為了大燕出使代國,僅憑婉寧回來之后做的這些事,洪孝帝早就賜死她了!她怎么還有臉將這么齷齪的事情宣之于口!
蘇妲己“住口?本宮憑什么住口?陛下還是直接說召本宮此來有什么事情吧,不要說那些無用的話了,你我之間沒有情分可言!”
婉寧臉上的笑容終于第一次消失,轉(zhuǎn)身帶起翩翩裙擺,重新落座。
龍?zhí)祝校?/a>“你!好,既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那朕也不瞞著了,朕要你前往城門口迎接成王,將朕最后一次警告帶給他,希望他不要做那些讓自己悔之晚矣的事情!”
婉寧不屑的看了一眼洪孝帝,連禮都沒有行,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便離開了。
剛出宮門,就看到沈玉容帶著迎接成王的儀仗隊等在那里,婉寧嗤笑一聲,向著沈玉容走了過來,搭著沈玉容的手上了馬車,沈玉容則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儀仗隊不近不遠的跟在后面。
婉寧閉著眼睛在馬車中小憩,就聽車外沈玉容壓低聲音說道:
龍?zhí)祝校?/a>“殿下最近不召臣伴駕,可是之前有什么誤會?”
婉寧微微一笑道:
蘇妲己“什么誤會?是姜二娘子?還是薛大娘子?”
此話一出,當即將沈玉容接下來的話堵在了喉頭,即便他想攀高枝,但薛芳菲的的確確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他已經(jīng)傷害過她一次了,如今絕不可能再害她一次!
所以婉寧只要提起薛芳菲,沈玉容就沒了談興,但婉寧可沒有結束,而是繼續(xù)說道:
蘇妲己“這些日子沒有找你,不過是因為之前宮宴上傷了你,想讓你好好養(yǎng)傷罷了,如今可是傷好了?”
沈玉容下意識的點點頭,又想起婉寧的馬車簾子沒有拉起來,看不到自己,于是說道:
龍?zhí)祝校?/a>“勞殿下掛懷,臣已經(jīng)無礙了?!?/p>
反正現(xiàn)在對于沈玉容來說,只要婉寧不說薛芳菲,那我們就還是好朋友!